第500章 你以為我傻的時候餵過

  一周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白祺果然抵擋不住,去許情深的辦公室去送請假條了。

  「我不接受。」許情深想也沒想的直接將請假條送回去了。「我這邊的米多多剛剛好要出去一趟,我希望你可以當一下臨時司機,送她去。」

  「可是閻總都已經批准了。」白祺好不容易才在閻總那邊拿到了請假條,但是沒想到在許情深這邊居然不給過。「難不成你連閻總的交代都可以推翻嗎?」

  「閻總算什麼?」許情深這句話說的格外的霸道格外的狂狷。「就算是你們閻總站在我身邊,我都敢直接把請假條當著他的面撕掉。」

  「是嗎?」閻奕銘剛剛好拿著午餐過來了,又剛剛好聽見了許情深剛剛的話,「想不到我老婆好不給我面子。」

  「你的面子,很值錢嗎?」許情深雖然態度依然是這麼個態度,但是很明顯氣場已經不如之前的強大了。「吃午餐來的?」

  「嗯。」閻奕銘倒是也不為自己多說點什麼,哪怕周圍還有很多員工在那邊聽著,也無所謂。「家裡家外都是你在掌權,我能做到的,只有來給你送午餐這點事情了。」

  他的這一番說辭,無疑是把外界對他所說的吃軟飯徹徹底底的給坐實了。

  許情深知道。這是自家小傻子在給自己留著面子,當然,也不能一直不給台階下。「白祺,你現在跟米多多兩個人吃個午餐,然後你就去做米多多的司機好了。」

  「閻總,你都已經給我假期了。」白祺已經一周沒有去過醫院了,真的很想去。「難道現在要銷假嗎?」

  「情深說銷假就銷假。」閻奕銘很明顯是站在媳婦這邊。「既然她不給你假期,集團需要人,那你就抓緊時間發揮餘熱好了。」

  「……」白祺憤憤不平的看了許情深一眼,握起了拳頭。「閻總,好歹你才是集團的總裁,可不可以不要事事都讓許總監來做決定?」

  「意思是,她不是法人代表沒權利決定任何一切是嗎?」閻奕銘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這般的公然挑釁。「你說的,或許沒錯,我該考慮看看近期轉移一下集團。」

  「我不需要。」許情深一口回絕了,其實之所以這麼說也是不希望周圍的人繼續誤會下去。「我只想安安心心的當我的總裁夫人,我才沒有興趣當什麼總裁。」

  白祺一咬牙,一轉身,不再說什麼,失落的走了。

  米多多在白祺走之後,忍不住過來問道:「總監,我今天都有什麼行程啊?」

  「之前不是有一個實地考察的合作嗎?」許情深這分明就是沒事兒找事兒。「我現在忽然覺得這個合作也是有存在必要的。」

  「這樣啊。」米多多忽然之間GET到了許總監的意思。「我現在就準備一下那個合作的策劃案,下午我就去考察。」

  ——*

  辦公室里。

  閻奕銘一如既往的開始每天中午的甜蜜餵食,甚至,一點都不為之前發生的事情所在意什麼。

  許情深吃的有些心不在焉,畢竟……今天她當著白祺的面說了那樣的話,還剛剛好被他聽見了。

  「吃飯的時候不要想其他事情。」閻奕銘低沉開口。「專心吃飯,不然不好消化。」

  「你不介意我說了那樣的話嗎?」許情深美眸流轉,淡淡的落在他的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雖然說我們之間的確說話不需要顧忌,但是當時很多員工都聽見了,是不是不好。」

  「你以為你不說大家就不會這樣想了嗎?」閻奕銘深眸深情的看著她,甚至帶著笑意。「難不成閻氏集團的那些流言蜚語你都沒有聽說過嗎?」

  「說你吃軟飯,聽我的話。」許情深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只是,一直都沒有去承認什麼。「我是想著時間長了大家也就不說了。」

  「時間長了不說了那是默認了。」閻奕銘放下手中的食物,拿起紙巾擦拭她的嘴角。「不過我不介意他們這樣說我。畢竟,我的確是想要靠著你一輩子。」

  「你啊。」許情深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總是這樣。讓自己有一種好像欺負他了的感覺。「隨便你吧。」

  「我愛你。」閻奕銘猝不及防的告白後,又再次的拿起午餐。「張嘴。」

  許情深很是配合的張開嘴,繼續享受餵食,不過……「說起來,你一直給我餵東西吃,我好像還沒有我餵過你。」

  「餵過。」閻奕銘記得很清楚,不然的話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習慣。「在你還以為我是小傻子的時候,你曾經餵過我吃的。」

  「有嗎?」許情深大概的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麼幾次。「不過那會兒我以為你是真的傻,不是我們現在這樣清楚的時候。」

  「一樣的。」閻奕銘根本不在乎這些細節,只記得結果。「對於我來說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

  ——*

  下午一點鐘。

  原本已經請好假的白祺只好跟著米多多到處的跑,到處的勘察場地。

  「你自己不會開車嗎?」白祺開車開的多少都有些煩躁了。「為什麼不學一個駕照?」

  「我沒那個天賦吧。」米多多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閃爍其詞。「又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學會開車,那我就不喜歡開車怎麼辦。」

  「所以說女人有些時候就很麻煩啊。」白祺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說米多多還是在說閻悠然。「總是讓人摸不到頭腦,甚至在別人想要說一些有用意見的時候根本不聽。」

  「為什麼要聽呢?」米多多幾乎是同一時間反問。「難不成我們女人生下來就是為了聽你們男人說大道理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祺還以為米多多這種內斂的女人應該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才是。「你是覺得我說的不對是嗎?」

  「你說的本來就不對。」米多多皺起眉頭,聲音弱弱的。「如果只是朋友關係,女人沒必要聽男人說大道理。如果是戀愛關係,難不成跟你在一起不是因為喜歡難道是因為喜歡聽你講到大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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