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許優優的電話後,許情深的心情有那麼一丟丟的沉重。記住本站域名
「你繼母得癌症了啊。」季婉如之前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我就說,怎麼好端端的你妹妹就被送到你家裡來了。」
「是我主動接過來的。」許情深重新回到餐桌前,但是情緒依然不是很高。「總不能一直讓家裡面的保姆照顧吧?據說她可能還需要一周左右才可以出院。」
「那她自己都沒有懷疑什麼嗎?」艾青不免跟著問道:「一般尋常的病不會隨隨便便就住院那麼久的。」
「不清楚。」許情深沒去醫院看過,所以暫時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也許我父親在用甜言蜜語哄騙她吧。畢竟我父親可是一個對妻子極好的人。」
「也是。」季婉如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許叔叔該說不說對妻子是真的好,哪怕有些時候明明知道你繼母做錯事情了,但是最後都選擇原諒。」
「我母親還在的時候我父親對我母親也是這麼好。」許情深很少提及母親的事情,主要是,因為年頭太久,有些時候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記憶中的樣子。
「不要說這些了。反正跟我們也沒關係。」季婉如單手托腮饒有興趣的看著許情深。「等一下我準備出去逛街去,你們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艾青率先表態。「三個孩子都在我這邊,我就不出去逛街了。」
「我今天要去其他地方。」許情深重重嘆氣,之後緩緩的說道:「好歹也得去醫院看看情況。」
「看你繼母?」
「順便看韓天放。」許優優之前說的話始終讓許情深很是介意,以至於,總覺得許優優沒有跟自己說實話。「畢竟那個傢伙現在也在住院,如果不去看看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那這麼說悠然豈不是更可憐?」季婉如忽然之間就想到了她。「到現在為止還在住院,要不要順道一起去看看?」
「三個病人。」許情深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嗯,那就一起看了吧。」
「不過,我聽說白祺最近去醫院的頻率很勤啊。」艾青也是聽閻乘風說過一次這個事情。「哪怕每次去都是坐冷板凳,但是依然很樂忠於去。」
「他這算不算是犯賤啊?」季婉如說話向來都是很犀利,尤其是在閨蜜們面前,更是不遮掩什麼。「從前閻悠然主動追求他的時候他不為所動,現在閻悠然說要跟他劃清楚界限了,反倒是去的勤了。」
「男人不都喜歡欲擒故縱嗎?」許情深一句話直接真相了。「對他好的時候他不喜歡,對他不好的時候忽然覺得珍貴了。」
「你說的好有經驗啊。」季婉如忍不住調侃。「是不是你跟你家閻奕銘也玩過欲擒故縱?」
「他跟我玩過,我沒跟他玩過。」許情深剛說完這話就看見自家小傻子下樓了,立刻揚起笑臉。「早安。」
「早。」閻奕銘其實已經聽到了剛剛的話,但為了避免情深尷尬,又或者需要找一些說辭,乾脆當做沒聽見。「今天需要出去嗎?我可以給你做司機。」
「感情真好。」艾青不由得笑了笑。「不得不說,情深在婚姻這一塊一直都是拿捏的死死地,不管什麼時候看見,閻奕銘對她都是極好的。」
「你說這是不是閻家的遺傳啊。」季婉如單手托腮,饒有興趣的說道:「閻奕銘對老婆好,閻玉珏對老婆好,閻乘風雖然從前做事情很混蛋,但是自從跟你在一起以後也性格大變,對你就更不用說了。」
「為什麼道我老公這邊頭銜這麼多?」艾青多多少少有些不高興。「是在提醒我我老公之前是一個多麼不好的人嗎?」
「他好嗎?」季婉如也是在實話實說。「就你老公從前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叫出來都是個事情。」
「閻玉珏沒做過嗎?」艾青開始跟季婉如兩個人玩互相傷害了。「你家男人完全就是孩子鯊手。閻悠然肚子裡的孩子是他推沒的,顏寵的孩子……多多少少也受到傷害了吧?」
「你們兩個人要不要打一架?」許情深乾脆給她們兩個人騰地方。「打之前簽約個什麼生死契約之類的,省的到時候又麻煩事兒。」
「我才不要呢。」季婉如看了看艾青,無奈的聳聳肩膀。「別看艾青的體格子小,但是她力氣可不小,我可弄不過她。」
「知道就好。」艾青說完這話終於憋不住笑了。「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能夠讓婉如也退縮。」
「我又不是神人。」季婉如總覺得自己似乎被欺負了,但是沒有證據。「不說了不說了,等一下我要出去逛街,晚上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們帶好吃的的。」
——*
去醫院的路上。許情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全程都很沉默。
「你是不是病剛好就擔心別人的事情了。」閻奕銘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車速很慢。「之前不是答應過我不會管別人的事情了嗎?」
「那不是別人。」許情深在意的轉過頭來看向自家小傻子。「如果許優優很韓天放之間真的有什麼的話,那以後許家一定會被韓天放牽連。」
「許優優還真的是不安分。」閻奕銘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這還是第一次。「既然已經如願以償的嫁給韓天翊了,為什麼不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她的韓太太。」
「有些人就是這麼不知足。」許情深也是在許優優的身上深有體會。「一開始只是簡單的想要跟他在一起。在一起之後又想要更多,想讓他愛她,想要他寵著她,從而忘記了一開始最初的那個祈願。」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主要是許優優忘記了一開始她是用什麼手段嫁給韓天翊的了。」許情深身子向後靠去,視線放在了窗外的景致上。「雖然我不是男人,但是我想,任何人如果是被設計陷害不得不選擇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的存在應該永遠都會像是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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