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大家最終都選擇留在這裡過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主要是因為太晚了大家不愛折騰,再一個,也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雜亂,需要時間來梳理。
「情深。」季婉如懶洋洋的趴在床畔上,單手托腮的看著她。「你說這一次顏寵回來是不是真的是來搶孩子的?」
「不清楚。」許情深剛剛洗過澡出來,頭髮還是濕漉漉的。「不管是不是,我們現在不要草木皆兵。」
「閻乘風說艾青需要這個孩子來治癒她的內心。」季婉如最在意的是這個事情。「也就是說,這個孩子對於艾青來說很重要。」
「當然。」許情深也是親眼看見艾青是如何對待這個孩子的。「她對孩子的付出不比任何人少。而這個孩子跟艾青的感情也是極好的。沒看見每次我們抱的時候小寶貝兒都有一種想要哭的樣子,但是唯獨艾青抱的時候是在笑的?」
「媽媽抱當然要笑了。」季婉如說完這話心裏面多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但如果說顏寵真的要搶奪這個孩子的話,閻乘風應該沒有辦法抵抗的了。畢竟……當初閻乘風為了給自己留一手,孩子父親的名字寫的不是他自己。」
「你說的沒錯。」許情深倒是差一點忘記了這個細節的問題。現在想想的確是有些棘手。「但現在孩子的戶口都已經上好了。顏寵再回來搶奪這個孩子也是有點困難的。」
「真搞不懂顏寵在想什麼。」季婉如覺得真心挺煩悶得,這個顏寵總是要引起一些事情來才滿意。「既然走了就重新生活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回東城讓大家這麼不安心。」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也說不準。」許情深倒是不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很不好的走向。「或許,她只是單純的陪著連總回東城,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的意思。」
「你覺得可能嗎?」季婉如倒是想要這樣想了,但是過去發生的種種都讓人不可忽視。「顏寵究竟有多麼的痛恨閻家我們心裏面都清楚的,總不能因為孩子現在是閻家撫養,過去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吧?」
「想那麼多不累嗎?」許情深挽起嘴角輕盈的笑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好嗎?」
「可是……」
「嘟嘟是不是快要上一年級了?」許情深立刻轉移了話題,主要也是不想讓大家都在擔心這個事情。「有沒有考慮好上哪一個小學?」
「都是按照學區房來的啊。」季婉如當初落戶口的時候直接把季嘟嘟的戶口落在了老宅。「估計會直接去一小吧。不知道他上了小學之後能不能跟的上成績。我聽說現在送到一年級的小朋友如果實在是跟不上,還是要重新回到幼兒園的。」
「你兒子有多聰明你心裏面沒數嗎?」許情深拿起吹風機一邊吹頭髮一邊說道:「嘟嘟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估計直接上二年級都可以。」
「不過說起來,你們到底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啊?」季婉如這一天天的也是操不少的心。「嘟嘟都要上一年級了,你還沒有準備要孩子這個事情嗎?」
「現在的閻家有多亂你又不是沒看到。」許情深在說這樣話的時候眼眸閃爍不定。「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再考慮也不遲。」
「對了,你聽說關於朱太太的事情了嗎?」季婉如也是幾天前去太太們的茶談會聽說的。「據說朱太太被診斷出來有精神疾病,所以很快就被放了出來,但是人已經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聽說過。」許情深怎麼可能不知道。畢竟如果不是朱太太的緣故,妹妹也不可能提前就生出來了。「但是朱總的日子過的還是很滋潤,跟現在的老婆形影不離,鶼鰈情深。」
「所以說真的很諷刺啊。」季婉如在心裏面多少都為朱太太有些打抱不平。「明明犯錯的是男人,但是最後卻怪在了女人的身上。」
「但,朱太太也的確是沒有抵抗的住心裏面的那種寂寞。」許情深必須要說句實話。「的確是朱總在設計陷害,但如果朱太太真的能抵抗的住那種寂寞,那朱總也沒有任何辦法。」
「可是誰能抵抗的住呢?」季婉如因為跟閻玉珏之間分開過五年,所以太能夠體會到那種感覺了。「跟昔日的丈夫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甚至每天都見不到面,一個人獨守空房,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種寂寞,是人該遭受的嗎?是能抵抗的了的嗎?」
「所以說不愛了為什麼還要在一起?」許情深微微垂眸,自知說這樣的話究竟有多麼的自負。「如果女人們都可以從已經沒有愛情的婚姻中走出來,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悲劇了。」
「但你要知道,一個女人要承擔的事情真的很多。」季婉如深有體會。「就說孩子,一旦夫妻兩個人有孩子。男人或許可以瀟灑走人,但是女人不能,那是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寶寶。」
「我知道。」許情深即便沒有當過媽媽,但也是知道這樣的事情有多麼的辛苦。「但一個妻子不能讓丈夫學會承擔學會責任學會成長,這中間是不是也有女人的錯?」
「你這話……」
「我不是在為男人們找藉口。」許情深知道自己話可能有些含糊,讓人不太好理解。「我只是覺得,女人不要一味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擔在自己的肩膀,讓自己活的很累。雖然丈夫每天出去賺錢很辛苦,回到家裡不忍心讓他繼續承擔什麼。但是,女人其實在家裡面照顧孩子也很累不是嗎?」
「你這話說的我八十米的大刀差一點就收不回來了。」季婉如想了想,情深說的也對,雖然說一開始的確是誤會了。「但是這種話說來輕鬆,很多女人還是容易在婚姻中迷失自我,為家庭犧牲。」
「所以說做女人很難。」許情深在吹好頭髮後,放下手中的吹風機。「這個社會對待女性還是很苛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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