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許總從最開始的得意一直到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失望,完全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甚至氣的他胸口劇烈起伏,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老公……」賽金花看見丈夫這個樣子,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自己肚子裡還有孩子呢。「老公你這是怎麼了。你,你別嚇唬我啊。」
許總一把推開了賽金花的手,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難不成結婚三天你已經忘記你是許氏集團的人了?」
「我不是已經是閻氏集團的人了嗎?」許情深雙手交叉於胸前,淡淡的看著對面的父親。「爸你是不是忘記我已經結婚了,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閻氏集團的大少爺,也是我的丈夫。」
「他就是個傻子!」許總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撒在了現在屋子裡唯一一個姓閻的身上。「如果不是因為,因為……」
「因為許優優陷害我設計我。」許情深乾脆代替父親直接說了出來,省的到時候還不好意思開口。「如果不是她的話,這會兒你已經跟韓氏集團展開了很愉快的合作,而不是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不是嗎?」
「姐,你都已經結婚了。」許優優的臉色煞白煞白的,看樣子被提起這個事情心情很不好。「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還要一直抓著不放嗎?」
「過去?連一周都還沒過去。」許情深發現許優優似乎在害怕什麼,尤其是提起這個事情。「倒是你,這一周跟韓天翊的相處怎麼樣?是不是你曾經幻想中的那種生活。」
「我很好,我們也很相……」
「我從來沒碰過她。」韓天翊直接打斷了許優優的話,當著長輩們的面,很痛心又深情的看著許情深。「許優優嫁給我之後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因為我心裏面一直都有一個人,這個人,始終在我的心裡,讓我沒有辦法對許優優做什麼。」
「你胡說……」許優優聽見韓天翊的話以後,頓時委屈的眼淚便掉落下來。「你那天晚上醉酒的時候明明要了我。」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是情深。」韓天翊的話也是格外的絕情甚至不留情面的那種。「如果不是因為我醉酒,你以為你會有機會嗎?我那會兒抱著你喊著情深的名字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掙扎?哪怕是被當做是一個影子來看待你也願意?」
「哇,好精彩啊。」許情深波瀾不驚的看著這邊的這對新婚夫妻,忍不住伸出手為她們鼓掌。「想不到在你們兩個人的身上竟然看到了一些狗血偶像劇的情節。」
「我說的是真的,情深。」韓天翊真的很不喜歡許情深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又用那樣的態度去對待閻奕銘這個傻子。「雖然我為了顧及兩家的顏面的確是娶了許優優,但是你也知道,我心裏面愛的人始終都是你。」
「姐姐是我的。」閻奕銘一把抱住許情深,心裡冷笑,當我是死的嗎?「姐姐只會愛我一人。」
「嗯,沒錯。」許情深伸出手拍了拍閻奕銘抱得很緊的胳膊,用哄小孩子的語氣開口道:「全宇宙我只喜歡奕銘一人,不管奕銘是不是小傻子,我都喜歡。」
「我是姐姐的小傻子。」閻奕銘說道這裡,在許情深看不見的地方,用一種類似於警告的眼神凝視了韓天翊兩秒鐘。「任何人都不能奪走我姐姐。」
韓天翊在看見這樣的目光後,嘴裡的話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吞掉了一樣,微微皺眉,心,也是無法確定的。
因為,那根本不是一個傻子該有的神情,自己見過傻子,絕對不會是閻奕銘這樣的,還會發出警告的這種。
「嗚嗚嗚……」許優優這邊突然掩面痛哭起來,整個人委屈到了極致。「我真的是不想活了,我,我,我怎麼命這麼苦啊。」
「優優……」賽金花看見女兒哭的這麼傷心,心裏面說不難受不在意是假的。「你別哭了!」
「媽……」
「情深,你也是。」賽金花忍不住苛責許情深兩句。「既然現在木已成舟,你們兩個人也都各自嫁人了,那為什麼不能各自安好呢?姐妹之間難不成非得來個魚死網破才行嗎?」
「就她?配嗎?」許情深忽而覺得賽金花的話真的很可笑,竟然用魚死網破這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與許優優。「如果我想要對許優優下手,現在她肯定連她這個韓家大少奶奶的位置都坐不穩,明明我什麼都沒做,你們卻要說是我強勢奪人?嗯?」
「你……」
「做錯事情的明明是許優優不是嗎?」許情深再一次厲聲強調,強調自己心中到底有多不爽。「如果說她哭兩聲就可以直接掩蓋掉她做過的事情,那好啊,我也去把我的眼藥水拿過來,給自己滴上幾滴鱷魚淚,這樣的話你們是不是也會更偏向於我這邊?」
「情深姐姐。」許優優整個人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起來好像隨時隨地都會背過氣是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當初做的的確不對,但是媽說的對啊,我們畢竟都已經有各自的家庭了,我們好歹也是姐妹,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再鬥氣。」
「我什麼時候跟你都過氣?」許情深真心覺得許優優這話說的太莫名其妙了,絕對是綠茶中的戰鬥箭。「難道不是你三翻四次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說你有多苦嗎?咱也不知道嫁給韓天翊你到底是有多委屈,難道不是你當初千方百計設計我才得到的韓天翊嗎?這麼快就開始不知道珍惜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許優優完全沒想過為什麼自己給許情深挖坑,到最後倒是自己掉進去。「我從來都不認為嫁給天翊哥哥到底有多不好,我只是說你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和睦相處。」
「我們之間從來也沒有和睦相處過不是嗎?」許情深真的是懶得在這邊演什麼姐妹情深的戲碼。「你不過是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但是我不同,我是許氏集團的血脈,我們到底要怎麼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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