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記住本站域名產房裡面突然出來個護士,焦急的看著門外的人。
「你們是不是產婦的家屬?」她焦急的看向她們。「裡面剛剛接到消息,說是產婦的家屬來了,是不是你們?」
「我們其實……」
「產婦現在大出血,需要你們簽字。」護士立刻將一個紙業交給她們。「簽字吧!」
「我們不是病人的家屬。」許情深看到那張紙業的時候,沒有立刻接過來。「她其實……我們其實是她的朋友。」
「但是這個需要家屬簽字啊。」護士也是極壞了,連說話的態度都是著急的。「如果你們現在不簽字的話,她就沒辦法進行特殊手術。」
「可是出了事情誰能承擔?」季婉如知道,這樣的手術是需要人簽字才可以進行的。但是,誰也沒有辦法承擔這樣的事情。「我們只是朋友,不是家屬,如果說道時候出任何事情的話,我們是不行的。」
「可是……可是……」小護士急的都快哭了。「難不成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可以先做手術嗎?」許情深微微皺眉,不確定的問道:「她已經沒有家屬了,但有一個前夫。可以你們先做手術,之後讓前夫過來簽字。」
「等不及了啊!」護士也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會這樣。「我們可以等,但是病人怎麼等?」
「情深?」季婉如一時之間拿捏不定注意。畢竟,誰也沒有資格在顏寵的手術單上簽字。「怎麼辦?」
「那就我來簽字吧。」許情深主要是因為護士說的那句,不簽字一定會死人的話,所以才勉強簽字的。「希望你們可以全力救她。」
「當然了!」護士拿到了手術單以後,再一次的折回到了產房。
「沒辦法。」許情深知道季婉如想要說什麼,但其實她也不想這樣。「顏寵已經沒有家人了,我們是知道的。如果我當時不給簽字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有危險。」
「但你簽字不代表顏寵會感激你,真的。」季婉如作為過來人,太清楚大出血之後要做的手術究竟是什麼了。「這個手術如果成功了,顏寵以後都沒有再當媽媽的資格了。她現在已經跟閻乘風離婚了,以後總不可能是孤獨一人吧?」
「但能活著已經是最好的了不是嗎?」許情深的觀點跟季婉如稍微的有一些不同之處。「不管怎麼說,能夠活著,能夠陪伴著她的孩子成長,對於她來說,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吧。」
「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季婉如不是不明白許情深在說什麼,只是,她總覺得顏寵不會是那種明事理的人。「但是顏寵懂不懂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會記恨你。」
「即便記恨我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許情深心情沉重。「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顏寵就這樣涼在我們面前了,讓那個孩子從一出生開始沒了爸爸還要沒了媽媽。」
「只能看顏寵是怎麼想的了。」季婉如說道這裡雙手合十,真心的祈禱。「雖然說我不想喜歡顏寵,但是我也希望手術是順利的。」
「我也是。」許情深也學著季婉如的模樣開始祈禱起來。雖然她從來沒有過這一類的信仰,但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寧願選擇相信一次。「但願一切都是最好的選擇。」
——*
一個小時後。
顏寵從手術台上安全的下來了。
「母子平安。」護士將小小的小奶娃娃交給了許情深。「孩子很健康,大人也沒事兒了。」
「又是個女兒。」許情深瞧著懷中小傢伙的模樣有幾分很像顏寵,不由得納悶道:「難道這段時間都是生女兒的旺季嗎?」
「我也想要個女兒來著。」季婉如真的是實名羨慕了。「可惜啊,我們家是個男孩子,真的是不讓人省心。」
「你家嘟嘟也很好了。」許情深抱過寶寶之後,將小寶寶交給了季婉如抱著。「你先帶著寶寶回我們定的單人病房。我在這裡等顏寵。」
「你一個人可以嗎?」季婉如接過孩子之後,穩穩地將小寶貝兒抱在懷裡,動作嫻熟。「要不然我陪著你一起?」
「孩子總是要有人抱著的吧。」許情深說道這裡又伸出手逗樂了一下季婉如懷中的孩子。「真可愛,先回去吧。」
「行吧。」季婉如只能先帶著孩子回去了。「我在病房裡等你們。」
許情深默默地看著季婉如離開的方向,想著剛剛懷裡面抱著小奶娃娃的那種感覺,真的是有些眷戀。
這段時間自家小傻子一直都在張羅要寶寶的事情。無形之中,自己似乎也對於要寶寶這樣的事情開始有些小期待了。
沒一會兒,顏寵被推了出來。她睜著眼睛,但是很顯然麻藥勁兒還沒有過。
「顏寵,聽得到我說話嗎?」許情深一邊推著床,一邊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顏寵眨了眨眼,之後緩緩地看向許情深這邊。「你……怎麼來了?」
「你認識我?」許情深剛想要繼續問什麼的時候,發現顏寵的眼睛又閉上了。
「這是正常現象。」護士像是看出來了許情深的疑慮,在一旁解釋道:「病人在麻藥勁兒還沒有過去之前,意識是不清楚的。會時而沉睡,時而說胡話。」
「原來是這樣。」許情深覺得自己似乎又學到了。「所以如果是順產的話,其實是不需要打麻藥的是不是。」
「但是也有止痛針。」護士說道這裡壓低了聲音。「不過不太建議無痛分娩,我覺得要是能正常生還是正常生的比較好。」
「她的寶寶,應該是正常順產的吧?」許情深想了想。「她手術是因為大出血所以做了手術。」
「嗯,是啊。」護士也覺得這一次手術能夠這麼順利也是運氣不錯。「她在順產生下寶寶之後才昏迷過去的。」
「昏迷……」
「嗯。昏迷。」更多細節護士沒有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了,之後看向許情深。「你應該是她的閨蜜吧?」
「嗯?」
「她在生產的時候一聲沒吭,哪怕很疼。」護士說道這裡重重嘆氣。「我總覺得,她好像在忍耐著什麼。如果是閨蜜的話就多開導開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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