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你們三個喜歡一個已婚女人

  婚禮儀式結束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閻奕銘第一時間來到了齊老爺子的身邊,猶豫著要怎樣開口。

  「你是不是要說你們現在準備回東城了。」倒是齊老爺子這邊先開了口。「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想要跟我說這樣的話。」

  「東城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回去處理。」閻奕銘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不是很輕鬆。「雖然情深想要在這邊多待幾天。」

  「那為什麼不是你先回去讓情深丫頭多住幾天?」齊老爺子的意思分明就是捨不得許情深。「反正你這個臭小子也不跟我這個外公好,反倒是情深丫頭,很喜歡聽我這個老傢伙講故事啊。」

  「以後還會來的。」閻奕銘鄭重其事的承諾。「閒下來的時候還會來。」

  「不要騙我這個老人家。」齊老爺子眯著眼睛幽深的看著閻奕銘。「要知道,我現在年紀可是大了,搞不好哪一天說沒就沒了,到時候你們想要看都看不到了。」

  「怎麼可能會騙您。」閻奕銘重重嘆氣,和外公點點頭。「絕對沒有要騙您的意思,以後真的會來的。」

  「行吧,走吧。」齊老爺子雙手背在身後,帶著情緒的說道:「雖然你這個小子不靠譜,但是情深丫頭比你靠譜的多,以後肯定會來看我的。」

  「那舅舅那邊麻煩外公跟他們說一聲了。」閻奕銘說完這話再一次的跟齊老爺子點點頭。「我先走了外公。」

  「嗯。」齊老爺子連頭都沒回,只是這樣留了一個背影給他們。

  「這麼快就說完了?」許情深瞧著外公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很不開心。「外公有沒有說什麼。」

  「外公只是說很喜歡你。」閻奕銘握著許情深的手,深情的看著她。「看來你已經得到了齊家人所有的喜愛。」

  「這難道不好嗎?」許情深任由閻奕銘握著自己的手,走在他身側。「你的家人喜歡我,這是再好不過的一個事情了。」

  「但是你的家人現在還沒有辦法喜歡我。」閻奕銘說道這裡在意的看著她。「你認為我有必要去徵求一下他們的喜歡嗎?」

  「不需要。」許情深的回答很果斷甚至都不需要思考的那種。「我父親對你很喜歡已經足夠了,海上運輸的事情估計會高興好長一段時間。至於許家其他的幾個人,可有可無,無需關注。」

  「好,聽你的。」閻奕銘為許情深打開車門,之後也跟著上車了。「你說不重要,那就不重要。」

  ——*

  同一時間,東城某家咖啡店裡。

  「你終於決定要走了。」白祺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多少都有些奇怪。「我還以為你要一直都在這裡。」

  「我說過的,我留在這裡不僅僅是為了許情深。」白澈笑眯眯的看著白祺,緩緩地開口道:「既然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也可以走了。」

  「以後是不是不會回來了。」白祺很想從白澈的嘴裡要到準確的。「不會哪一天心情好又跑回來了吧?」

  「你不希望我回來啊?」白澈發現白祺真的很不會遮掩自己的心思,輕輕一看就看的出來。「為什麼啊,我以為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還挺好的呢。」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好過?」白祺說道這裡皺起眉頭。「難道不是從你受傷之後開始就一直都不好了嗎?」

  「我已經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受傷的了。」白澈想不起來那麼悠遠的事情。「但我沒想到你這個臭小子居然這麼痛恨我。」

  「你是英雄,我是惹禍精,我痛恨你難道有錯嗎?」

  「你是弟弟,我是哥哥。」白澈重重強調。「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個哥哥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弟弟受苦而無動於衷。」

  「可是我當時自己可以擺平那些事情啊!」白祺心裏面最過意不去的就是這個事情。「你以為非要你過來逞英雄嗎?最後還害的自己受傷了?」

  「我也沒想到我會受傷啊。」白澈說道這裡摸了摸自己臉上猙獰的疤痕。「講真的,如果我知道會受這麼嚴重的傷,我打死都不去,畢竟我是個靠顏值吃飯的人。」

  「既然是靠顏值吃飯的人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去做整容。」白祺不由自主的問道:「難不成你沒有錢嗎?」

  「你看我像是沒錢的樣子嗎?」白澈忽然覺得自己似乎被弟弟小瞧了。「你是不是不記得我自己的產業到底有多大了?是不是忘記了,許情深當初之所以有求於我是因為我的身份地位以及能力?」

  「但你再有能力許情深也不喜歡你啊。」白祺對許情深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麼喜歡她。」

  「你所說的一個兩個的都有誰啊?」

  「閻總啊!你啊,韓天翊啊!」白祺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眉頭皺的更深了。「難道談地下沒有女人了嗎?一個許情深讓你們這麼留戀。」

  「所以說你這個連個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懂什麼。」白澈看著白祺傻乎乎的樣子不由得笑道:「等你以後談戀愛了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們三個人會喜歡同一個女人。」

  「難道不覺得這樣爭搶很難看嗎?」

  「這只能說明許情深很優秀。」白澈拿起菜單隨意的看了看,之後點了兩杯比較喜歡的口味的咖啡。

  「但是她結婚了啊!」白祺覺得這真的是個重點!「你們為什麼要喜歡一個結婚的女人?」

  「因為她值得啊。」白澈在說這種話的時候眼眸里隱藏的愛意終於流露出來。「所以我希望她幸福,但是也希望她不幸福,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情,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白祺皺著的眉頭始終都得不到舒展,甚至覺得白澈真的很無可救藥。「總之,在這個事情上我永遠都沒辦法理解你,你也不要一直想要同化我。」

  「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同化你。」白祺單手托腮笑眯眯的看著他。「畢竟,我們始終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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