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鶴舅舅

  第二天清晨,許情深是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中醒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確定聲音的確是從附近傳來後,美眸淺眯。

  她不動聲色的環繞了一圈屋子裡的環境。之後假裝還沒睡醒翻了個身!

  當她悄悄地睜開眼眸時,卻不期而遇的對上了另外一雙微微帶著絲蠱惑的丹鳳眼。

  「啊呀,被發現了呢。」站在陽台上正準備偷偷摸摸進入的男人,立刻停下了動作,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早安,小情深。」

  「???」許情深美眸瞬間暗淡了下來。對於這個不請之客充滿了濃濃的警惕。「你應該是閻家人吧。不然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齊鶴,鶴立雞群的鶴。」

  「你跟閻奕銘是什麼關係?」許情深忽然想到之前閻奕銘所說過的話,自己的幾個舅舅都很難搞。「你是他的舅舅?」

  「嗯,我是小四,你也可以喊我鶴四。」

  「鶴舅舅你好……」許情深勉勉強強的打過招呼之後,這才忽然意識到向來睡眠很淺的閻奕銘這會兒卻沒醒。

  許是讀懂了許情深眼裡的詫異,齊鶴懶洋洋的神了伸懶腰,之後,直接推開窗戶,光明正大的進來了。「昨天你們晚上睡覺前喝的東西里加料了。但很奇怪你為什麼沒事兒。」

  「我沒喝。」許情深說著直接將柜子旁邊的水杯拿起來,遞給他。「要不然,鶴舅舅嘗嘗看好了。」

  「算了吧,我可沒這愛好。」齊鶴說著伸出手,戳了戳閻奕銘的臉蛋。「哎呀呀,又戳到這個小混蛋的臉了,這手感真的不錯啊,看來閻家人給養的不錯,就是有點瘦。」

  「他不瘦,他肌肉很多。」許情深也跟著伸出手指戳了戳閻奕銘的肩膀處的肌肉。「他平時都有好好健身。」

  「是嗎?這個臭小子。」齊鶴看著閻奕銘的眼神中捉弄大於慈愛。「想當初這個臭小子小時候,可討人厭了。我好不容易有機會抱一抱他!結果他呢?直接就尿了!強迫我喝到了童子咳咳,你懂得。」

  「那會兒他多大?」許情深記得閻奕銘的母親去世應該是在他五歲的時候,所以鶴舅舅所說的這個事情應該是五歲之前的他。

  「大概剛滿月吧。」齊鶴說道這裡還拿手比劃到。「就這麼大點,什麼都不會,整天哭唧唧的,可不喜歡了。」

  「這麼不喜歡你為什麼還要來戳他。」許情深一語直接道破了真相。「這麼討厭的話,他回來你就不要回來看他。」

  「誰說我是來看他的啊。」齊鶴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明明是過來看你的啊,我想看看這個臭小子娶到的老婆到底是什麼樣的。」

  「看到是什麼樣子的了。」許情深已經儘量再用好脾氣跟他說話了。「所以你現在是準備從窗戶下去還是準備從正門走出去?」

  「可我還沒有好好跟你說說話啊。」齊鶴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咧嘴一笑。「講真的,小情深。你要不要拋棄我們家臭小子,考慮考慮我啊?」

  「你想死嗎?」正在熟睡中的閻奕銘忽然睜開眼睛,大手極快的扼住了齊鶴的脖子,眉頭微動。「鶴舅舅。」

  「鬧著玩不能扣眼珠子的!」齊鶴立刻露出一個很害怕的樣子,吞了吞口水。「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麼。」

  「一點都不好笑。」閻奕銘本就有輕微的起床氣,這會兒房間裡多出一個人來,更是讓他怒火中燒。「不要以為你是長輩我就會對你客氣,懂?」

  「OKK!」齊鶴立刻露出一個OK的手勢,這才重新開始大口的呼吸。「我說你這個小混蛋真的對我下手這麼重啊。」

  「這都是輕的。」閻奕銘抓起被子,立刻蓋在許情深的身上,將她包裹的跟個粽子似的。「以後遇到這種無賴直接打出去就是了,不需要給我留面子。」

  「我又不是沒穿衣服。」許情深露出一抹十分無奈的笑容,看著自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你其實不需要這麼緊張的。」

  「你還不走嗎?」閻奕銘怒瞪那邊一臉無辜的齊鶴。「準備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我這不是順路麼,這就要走了。」齊鶴摸了摸被掐過的脖子,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窗戶。「我,我從窗戶走,別告訴你外公我進來過。」

  「你以為外公不知道嗎?」閻奕銘深謀幽深。「你真當外公年紀大了,所以就糊塗了?」

  「你這話是……」

  「昨天晚上你下的藥我根本沒喝到。」閻奕銘的髮絲略微有些凌亂。「你以為,是誰提醒我的?」

  「行吧,原來是老爺子給我出賣的啊。」齊鶴想到這裡,重重嘆氣,看起來很有挫敗感。「那我從正門走吧。」

  「慢走不送。」閻奕銘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四個字,之後用一種獵物盯著食物的眼神盯著他,一直到他離開這個屋子之後,這才鬆懈下來。「嚇到你了嗎?」

  「沒有。」許情深順勢靠在閻奕銘的肩膀,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說要小心他的四個舅舅了。「所以你童年記憶里已經對他們有這種不好的印象了嗎?」

  「長大後也回來過幾次。」閻奕銘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龐,深情的看著她。「如果你想走,我們隨時都可以走。」

  「不至於。」許情深伸出雙手緩緩地將他抱在懷裡,又像是在摸小貓小狗一樣的順了順他的頭髮。「難得見到你家人我很高興,雖然說鶴舅舅的出場方式可能有些與眾不同。」

  「鶴舅舅只比我大五歲。」閻奕銘每次提起這個鶴舅舅的時候都覺得頭很疼。「看不出來嗎?」

  「但是他說你小時候……」許情深忽然有一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他是在騙我?他根本不知道小時候的你是什麼樣子的對嗎?」

  「是其他舅舅告訴他的。」閻奕銘親吻許情深的髮絲,露出了無奈的笑意。「但如果是南舅舅告訴鶴舅舅的話,這件事情就有待深究了。」

  「為什麼?」

  「因為南舅舅是個作家,很喜歡編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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