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公爵夜場的一個包間裡。白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快酒。似乎只有這樣才不會讓自己過度的煩悶。
「我怕就搞不懂你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那許情深都結婚了,你還有什麼好惦記的?」
「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白澈端著酒杯,慢條斯理的喝著。「但這樣的事情似乎跟你沒關係吧。」
「沒關係嗎?」白祺看著白澈這種閉口不談的態度,真的很不爽。「好歹我也是白家人。」
「你不是當年離家出走了嗎?」白澈說道這裡不經意的笑了。「那會兒信誓旦旦說不做白家人的人不是你嗎?」
「再不想要做白家人我也叫白祺。」白祺說完這番話又立刻情緒緊繃的看著他。「所以你到底為什麼喜歡許情深。」
「我喜歡她,難道不正常嗎?」白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入,爽朗的笑著。「我從大學時候就認識她了。那會兒她是我們學校的女神,很多男生喜歡她,我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你們現在已經不是在大學校園了啊。」白祺越說越式惱火,尤其是這一整天跟許情深接觸下來,更是討厭她到不行。「更何況許情深都已經結婚了,你惦記一個結婚的人幹什麼。」
「她結婚她的,我喜歡我的,有什麼直接關係嗎?」白澈說道這裡單手托腮,倒是沒想到弟弟對自己的事情這麼上心。「難不成因為她結婚了所以我就不可以喜歡她了?」
「你這三觀很不正阿。」白祺雖然討厭許情深,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有規則有道理的。「你這樣難道不是破壞別人的婚姻嗎?」
「我破壞的了嗎?」白澈這話說的有些可笑,甚至自己都想笑。「如果說一段婚姻可以被破壞,那說明本身婚姻的基礎打的就不好。即便我不破壞也有別人去破壞。如果說感情基礎真的好的話,哪怕我做了再大的事情,都不會動搖根本,不是嗎?」
「你這是歪理!」白祺向來是一個認定了一個道理就不會輕易更改的人,現在聽見大哥這麼說更加的生氣了。「但凡有點三觀的人都知道,在別人有家庭的時候,哪怕真的是深愛,也是要爛在肚子裡的!」
「嗯,那你就爛在肚子裡吧。」白澈狡猾一笑,得意的看著他。「反正現在你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以後你怎麼面對閻奕銘,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你……」白祺忽然之間想起一個事情,之後有些不爽的說道:「你怎麼跟那個許情深一樣的無恥?憑什麼你們做的事情要我假裝不知道?」
「我跟她,一樣無恥?」白澈從白祺的嘴裡聽見了許情深的名字,頓時來了興趣。「所以許情深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會覺得她很無恥?」
「她跟前任未婚夫見面難道還不夠無恥嗎?」白祺終究是沒有忍住,將這個話給說了出來。「被我發現以後,還跟我說什麼我要是想要告狀就告狀好了,反正告狀之後,她要是跟閻總吵架,說不定會一個不開心離婚。」
「那你更應該告訴你們閻總了不是嗎?」白澈聽見這話立刻眼神閃爍起來。「告訴你們閻總,不要被這個可惡的女人給蒙蔽了。你們閻總值得擁有更好的女人。」
「……???」白祺聽完後立刻皺眉,納悶的說道;「你不是喜歡許情深嗎?為什麼這會兒你又說她可惡了?」
「這不是此一時彼一時麼。」白澈說道這裡翹起二郎腿,懶洋洋的說道:「你就直接告訴你們閻總,許情深是一個很可惡的女人,你就說她約會前任未婚夫,兩個人還曖昧了。」
「我信你個鬼啊你!」白祺雖然說喝了點酒,有些反應慢,但是這會兒還是想明白了。「你就是有歹心!你就是想讓許情深跟我們閻總離婚!然後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了是吧。」
「你用詞不當。」白澈對許情深的野心從來都是擺在明面上的,不藏著掖著。「如果他們兩個人離婚了,我跟許情深真的在一起了,那就不算是趁虛而入了。」
「你……」白祺真的是覺得叫白澈出來喝酒就是個錯誤,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這麼尷尬了。「算了,下一次我就不找你出來喝酒了,省的我心裏面難受。」
「別啊,你叫我出來喝酒。」白澈在白祺面前永遠都是這麼慵慵懶懶的樣子,還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潛質。「我還想從你那邊多聽點關於許情深的事情呢。」
「你跟許情深不是有電話嗎?你想知道你打電話啊。」
「她不讓我打。」白澈即便是在說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也依然是笑著的。「她說,她家的閻奕銘會在意,所以說不讓我給她打電話。」
「你不是個無賴嗎?還會在意這些?」
「我怎麼可能在意這些?」白澈又端起一杯酒,之後淺淺的笑著。「我只是怕我會惹許情深生氣而已。難不成我真的怕閻奕銘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嗎?」
「你真的是有些瞧不起我們閻總啊。」白祺畢竟是閻奕銘的人,現在聽見大哥這麼吐槽閻奕銘,心裏面很是不舒服。「你們其實根本不了解他,如果真的了解他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沒必要了解他。」白澈的眼眸陡然沉了下來,之後緩緩地看著白祺。「你崇拜他沒問題,但我,沒必要跟你一樣盲目崇拜。」
「我跟你說話真的是說不了。」白祺跟白澈之間最矛盾的點就在這裡。因為他們兩個人跟著不同的人,再加上之前有誤會。「我們之間就不適合一起出來。」
「不說這些擾人的事情,倒是沒什麼。」白澈也能分得清楚什麼跟什麼。「主要是你太忠心耿耿了,都快忘記你是誰了吧。」
「我是白祺。」白祺說道這裡,緊張皺眉。「別在這邊說這些挑撥離間的話,不然的話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我都要暴揍你的。」
「你能打過我嗎?」白澈漫不經心的轉動手腕,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小子,你忘記了,你是從小被我打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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