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關上,鬧劇收場。Google搜索許情深在門板關上的一瞬間,立刻將被子重新的掀開,接著,有些擔憂的看著他。「沒把你這個小傻子給悶壞吧。」
「姐姐!~」閻奕銘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是藏不住的歡喜。就仿佛是小孩子看見了糖果一樣,整個人都貼了過來。「姐姐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啊?」許情深美眸複雜不已的看著面前這個只有五歲智商,但是卻有著神仙顏值的閻奕銘。「你……」
「親親睡睡就要負責。」閻奕銘緩慢的挪動著,一雙大手,有些膽怯的握住了她的手。「姐姐昨天晚上對我親親也睡睡了,會不要我嗎?」
「你這是什麼鬼邏輯。」許情深無動於衷的看著他握著自己手的舉動,卻覺得掌心有些熱熱的,仿佛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般。「沒有誰規定誰一定要負責誰。」
「姐姐我聽不懂。」閻奕銘天真的笑容逐漸的開始崩塌,一雙眼,委屈至極的看著她,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哭出來一般。
「可別。」許情深立刻伸出一隻手指指著他的腦門威脅道;「我最討厭猛男落淚,你可別跟我玩這種把戲。」
「猛男?」閻奕銘整個人微愣了好半天,才硬生生的將眼淚給逼退回去。「那不哭,姐姐是不是就喜歡我呢。」
「嗯,喜歡。」許情深的回答相當的敷衍,畢竟,和一個智商只有五歲的人爭執太多沒有用。「我先幫你把項圈摘掉,你,你先別亂動啊。」
她說著兩隻手開始去試圖解開後面的鎖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急的原因,越是想要解開,就越是難解。搞到最後她一個生氣用力的朝著上面拍了過去,拍的她手生疼生疼的,還不小心被上面的鉚釘給扎壞。
「流血了。」閻奕銘在看見她蔥蔥的手指上沁著血漬時,連想都沒想的直接抓過來,含在了嘴裡。
「你……」許情深的心,在他這一系列的舉動後,格外的難受,因為,曾經韓天翊也是這樣對待自己的。「你跟誰學的?」
「保姆阿姨。」閻奕銘見姐姐好像有些不太高興,立刻將她的手指又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上面的口水,就跟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
「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許情深重重嘆氣,接著,伸出手朝著他的小腦袋瓜上拍了拍,假裝自己是在安慰他。「只不過你脖子上的項圈太難解了。」
「我會!~」閻奕銘雖然看起來人傻傻的,但是解項圈這種事情倒是手拿把掐的,很快就給解開了。
許情深美眸流轉,深深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問道:「這個項圈,是我給你戴上去的嗎?」
「是我自己帶的啊。」閻奕銘就像是邀功一樣的看著她,等待誇獎。「姐姐不喜歡嗎?姐姐明明昨天很喜歡的。」
「明明喜歡跟我有什麼關係。」許情深真的是服了自己了,對於昨天晚上的記憶一點都沒有,可眼前這個傢伙又像是在驗證自己昨天晚上的確做過很過分的行為一樣。「趕緊穿衣服,穿好衣服以後我送你回家。」
「回家?」閻奕銘一聽說要回家,立刻整個人害怕的直接抱住她不鬆手。「姐姐不要送我回家,我聽話,我聽話好不好嗎?」
「你這是幹什麼?」許情深發現,饒是他智商只有五歲,但是好歹也是個成年男子,力氣可真不是自己可以坳的過的。「鬆手,快鬆手。哪有人不回家的。」
「我不要回家,我要在姐姐身邊。」閻奕銘不管許情深怎麼說,就是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姐姐不要不要我。我很聽話的。」
「你在跟我說繞口令嗎?」許情深真的是對於這種死纏爛打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他還頂著這麼一張俊逸非凡的顏值跟自己撒嬌。「你先鬆開我,不管回家不回家的難不成你不穿衣服了嗎?」
「穿衣服姐姐就會帶我走嗎?」
「嗯,帶你走。」許情深現在也只有暫時穩住這個小傻子,不然的話,搞不好都走不出去這個屋。
閻奕銘一聽說姐姐要帶自己走,立刻高興的鬆開手,聽話的在那邊自顧自的穿衣服。
許情深狐疑的看了那邊好幾眼,這才抓起自己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又順便在這空隙中給閨蜜打了個電話。
「情深?情深我剛剛看新聞了!」電話一接通就是季婉如急迫的聲音。「你,你居然把閻奕銘給睡了?就是那個二傻子?」
正在穿衣服的閻奕銘清澈的眼眸稍縱即逝的暗光,但他很快給掩飾下去了,接著,猶如小孩子要糖果一樣的指了指自己。「我穿好了。」
「傻子就傻子吧,為什麼一定要多加一個二。」許情深不愛聽了,有些敷衍的抬手摸了摸他手感很不錯的臉龐。「難不成昨天晚上給我準備單身派對的不是你?嗯?」
「是我啊。」季婉如最納悶的也就是這一點。「但是昨天晚上我們一開始的預定明明就是在KTV看完猛男跳舞之後,就會直接在樓上的總統套房休息的。可是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人面獸心的跑錯了房間?」
「你確定是我跑錯了房間還是我房間本來就有人。」許情深瞧著那邊已經穿好了衣服,乾脆直接按開免提,防止等一下沒有手接電話。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我給你安排的?」
「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季婉如的聲音直接激動起來。「我敢對天發誓!如果是我安排的我天打五雷轟!我怎麼可能這樣對待你?你應該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許情深慢條斯理的扣好最後一顆襯衣紐扣後,忽而笑了。「這一切都是許優優安排的。她喜歡韓天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沒想到她這一次居然玩的這麼精明,倒是從前小看她了。」
「你是在……笑嗎?」季婉如有些不可置信的聽著那邊的笑聲,以為是自己耳朵聾了。「韓天翊跟許優優都要舉辦婚禮了。你這個整個東城都認為出軌的女人,竟然還笑的出來。」
「難不成我要哭嗎?」許情深美眸微沉,笑容卻越發的肆意。「但是為了那種幾句話就會被人挑撥的男人哭也不太值得吧。」
「那可是你的青梅竹馬啊。」
「也是許優優的青梅竹馬。」許情深知道,這是自己輸了,輸的一敗塗地,輸的清譽都沒了。「我成全她對韓天翊的真情深愛,但,如果我真的讓她這麼舒舒服服的嫁進韓家的話,我就不是許情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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