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反而你落得一身傷

  直到所有的記者都跟著進了醫院後。記住本站域名閻奕銘這邊才緩緩下車。

  白祺始終跟在閻奕銘的身邊,為了安全起見,還決定從後門進醫院,省的到時候遇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大少爺為了大少奶奶獨闖MDZZ商會。烙下一身的傷。」白祺說起這個事情就有些怪大少奶奶。「但現在很明顯好處都被白澈給占據了。」

  「我想知道她的情況。」閻奕銘轉過頭來重重的看了一眼白祺。「雖然她剛剛暈倒的時候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那是裝暈,但我還想知道她的真實情況。尤其是剛剛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

  「大少爺不考慮自己嗎?」白祺最在意的還是大少爺這邊的情況,至於大少奶奶那邊,他根本不在意。「您也渾身都是傷,也是需要住院治療的。」

  「廢話真多。」閻奕銘現在什麼都不想說。連腳步都帶著匆匆。「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說那麼多幹什麼?」

  「……」白祺算是看出來了。為了大少奶奶。大少爺完全是屬於那種豁出去的那種人。真不知道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

  閻奕銘此時此刻腦海里最擔心的還是許情深的情況。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她誤會了,甚至誤會的很徹底。

  ——*

  一個半小時後。許情深這邊的傷口這才處理完。整個人成功的住院了。

  白澈自始至終都守護在她的身邊。哪怕這會兒門外的記者們就差一點把門直接撞開了,卻依然像是看不見一樣。

  「下一次還是不要這樣胡鬧了。」他心疼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臉,多少女人嫉妒的臉?多少男人喜歡的臉?你一個一時興起就直接給破壞掉了?」

  「這樣是不是你就不喜歡了。」許情深哪怕是到了這種情況下依然不忘記開玩笑,就像是之前那個遭受虐待的人不是她一樣。「畢竟你們男人都是見色起意,我現在沒了色,也沒什麼好起意的了。」

  「我喜歡你與你長相無關。」白澈說完這話,想了想,又補充道:「雖然說一開始我的確是被你的美貌所驚艷,但我不是那麼膚淺的男人。我是在之後跟你的相處中逐漸喜歡你的。」

  「為什麼喜歡我?」許情深一直以來都不太明白白澈到底喜歡自己什麼。「明明我什麼都沒對你做過不是嗎?」

  「可能是我喜歡犯賤。」白澈在說這種話的時候依然很是溫柔的看著她。「可能就是你越是不拿我當回事,我心裏面越是有一種想要占據你的衝動。」

  「你這不是喜歡。」許情深很是認真的看著白澈,美眸微微流轉。「你這只是單純的占有欲。因為得不到所以才躁動。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想要。」

  「或許吧。」白澈在這種事情不想要跟許情深糾結,現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傷勢,還有外面的那群記者。「所以你想要怎麼辦?先見那群記者嗎?」

  「見。」許情深之所以做這麼多,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我倒是想看看,輿論的壓力下,這個魏設計師最後還有什麼招數。」

  ——*

  同一時間。醫院的處置室里。

  閻奕銘吊著一條胳膊,坐在那邊,任由醫生給他身上纏繃帶。

  「肋骨斷掉三根。」醫生一邊纏一邊說道:「右胳膊險些粉碎性骨折。至於那些外傷就不用說了。單說這些,我就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自己走到這邊來的?不疼嗎?」

  「麻木了。」閻奕銘哪怕是跟醫生用本地的語言溝通也是絲毫無障礙的。「開始會疼,但之後就不疼了。」

  「你這樣是不是打架鬥毆了?」醫生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也處理過很多這樣的傷勢。「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謝謝。」閻奕銘拒絕了醫生的好意,壓低了嗓音問道:「你知道在我之前進醫院的那個叫做許情深的女人,怎麼樣了嗎?」

  「我知道。」一旁的小護士聽見這話立刻搭腔。「那個病人真的是有些慘。整個左臉那麼長一道疤痕,肉都是翻著的。好好地一張臉,現在看起來卻很嚇人。」

  「臉受傷了?」閻奕銘明明記得許情深之前在被白澈抱上車的時候只是額頭受傷,為什麼會變成臉也受傷了?「你確定嗎?」

  「我當時就在旁邊。」小護士是個挺願意說話的人,說起話來喋喋不休。「額頭縫了六針,臉上的話,醫生考慮到如果縫針之後可能會落下疤痕,所以沒有縫針,只是先消毒包上了。」

  「除了這個還有皮外傷嗎?」閻奕銘下意識緊張的問道:「有沒有骨折之類的?」

  「這倒是沒有。」小護士認真的想了想,很是確定的點了點頭。「我的印象里沒有其他的地方受傷了。除了整體狀態有些虛弱以外,沒有其餘的傷勢了。」

  「大少爺。」白祺見大少爺起身欲走,直接給他攔住了。「你現在應該好好的聽醫生的話,現在大少奶奶那邊有很多記者都在那邊。你去的話會曝光。」

  「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那你苦心經營的二十年也可以說浪費就浪費嗎?」白祺只能用這樣的話來暫時的牽制住他。「難不成你所有的隱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她一個人嗎?你的宏圖霸業,你的宏偉計劃也不要了嗎?」

  「讓開。」

  「我不讓。」白祺真的是冒著很大的風險在攔人。「當初你讓我留在你身邊的時候跟我說過,我跟你在一起那是要幹大事業的。可是大少爺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要放棄自己的苦心經營,這樣值得嗎?」

  「……」

  「也許你認為值得,但是我們這群跟在你身邊的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值得不值得?」

  「你在跟我說教嗎?」閻奕銘深謀深沉的駭人,涌動著盛怒與隱忍的擔憂。「她受傷了。」

  「但是她身邊有白澈在!」白祺知道自己說這樣的話會惹怒大少爺,但還是要說!「不管怎麼說!白澈在她身邊,她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現在反倒是你!落的一身傷!你到時候怎麼跟東城的閻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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