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記住本站域名木子琪來了。她穿的很單薄,看的出來,她應該是一接到電話就立刻過來了。
「玉珏哥哥。」木子琪在看見閻玉珏一個人坐在這邊喝悶酒的時候,心裏面真的很不好受。「怎麼就一個人在這邊。」
「你怎麼來了。」閻玉珏對於木子琪的突然出現十分戒備甚至在意。「誰給你打的電話。」
「我也不知道。」木子琪的確不知道給自己打電話的人是誰,她之所以會來這邊也是抱著碰碰看的心態。「對方沒有說自己是誰,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打的電話。」
「你以為我會信嗎?」閻玉珏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入,喉結滾動。「你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你這是……在跟季婉如生氣嗎?」木子琪很少會見到閻玉珏這麼失態的樣子。想來想去大概也只有季婉如會讓他這樣。「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一個人跑這邊來喝悶酒呢。」
「你的話太多。」閻玉珏抬起眼眸,猩紅著眼睛看著她。「你有資格提起她的名字嗎?你以為你是誰。」
「玉珏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木子琪聽著心愛的男人對自己說出這麼殘忍的話,心裏面難受的要死。「明明我才是最關心你的人,明明我才是最擔心你的人,為什麼你總是要拒我於千里之外?」
「你不過是我的擋箭牌而已。」閻玉珏有些微醉,但依然能夠分得清楚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做過什麼樣的事情。「你的小動作從季婉如出現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從前季婉如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畢竟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女人,不會做這些小動作。但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這就是你跟我分手的原因嗎?」木子琪不確定的看著閻玉珏,眼淚瞬間湧現心頭。「就因為那些小事情嗎?」
「小事情?」閻玉珏莫名的覺得這話有些刺耳,尤其是小事情這三個字從她嘴裡說出口竟然是另外一種味道。「關於季婉如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小事情,都是大事情。」
「可是你這麼深情季婉如真的知道嗎?」木子琪也對季婉如是有過調查的,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其實就是一個交際花,跟很多男人都有曖昧關係,是絕對不會把一顆心直接全部都放在你心上的。」
「你敢再說一遍嗎?」閻玉珏的眼神突變,像是聽見了什麼驚天的話一樣,信誓旦旦的凝視著她。「你說誰是交際花?」
「我……我……」木子琪本來想要說是季婉如的,但是她真的有被閻玉珏的眼神給亥住了。「其實我……」
「你才是交際花。」閻玉珏直接打斷木子琪的話,身影搖搖欲墜的站了起來,嘲諷的看著她。「你連季婉如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過。」
木子琪被深愛的男人用如此骯髒不堪的話指責後,心理如同玻璃碎片一樣的扎在心頭。
但她看見他搖搖欲墜的身影又忍不住擔心。於是,她強忍著那種難受的心情腳步踉蹌的追了過去!
然而,才剛出大門口!閻玉珏這邊就因為腳底不穩直接整個人跌倒在了冰涼的地上。甚至幾次想要爬起來卻都沒有爬起來。
「玉珏哥哥!」木子琪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差一點被嚇壞了。連忙跑過去扶起他。「你怎麼樣,有沒有摔疼在哪裡?」
「你滾開。」閻玉珏一把狠狠地推開木子琪,之後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管此時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麼的狼狽。
「你等等我。」木子琪來的時候穿了一雙根不是很高的高跟鞋。但是這會兒跟在閻玉珏的身後卻依然顯得很吃力。「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需要你送我。」閻玉珏抬手想要攔車。但是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的車全部都像是要故意跟他作對一樣,沒有一輛是停下來的。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木子琪再一次的挽住閻玉珏的胳膊,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以後你一定可以明白的。」
「明白什麼?」閻玉珏再一次的甩開木子琪的手,失控咆哮!「你懂什麼你?」
「玉珏哥哥……」
「你不是她。」閻玉珏失望透頂的望著面前的女人,嘴角逐漸的勾勒出一抹自嘲。「只有她才有資格管我,只有她才有資格對我大吼大叫。」
「你就這麼愛季婉如嗎?」木子琪真的是整個人接近崩潰!尤其是分開的這段日子對於她來說真的倍感煎熬。「為什麼?她一個給別的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到底有多麼的讓你掛念讓你眷戀?」
「我說了你不懂。」閻玉珏呢喃自語,聲音逐漸的低了下來。「你們都不懂,你們什麼都不懂。」
「玉珏哥哥。」木子琪見閻玉珏似乎真的醉的不行,心中一喜,再一次的貼了過去。「我帶你去找季婉如好不好?」
「你……帶我去?」
「嗯,帶你去。」木子琪見閻玉珏這邊終於有了反應,不由得鬆了口氣。「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你帶他去見誰?」季婉如腳踩八公分高跟鞋,從一輛黑色的車裡高傲的下來了。「木子琪,好久不見。」
「季婉如?」木子琪似乎沒有想到季婉如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邊,整個人都有些不可置信。「你怎麼會來。」
「那你為什麼會來?」季婉如沒有回答木子琪的問題,而是直接質問的反問。「為什麼你可以來,但是我不可以來?」
「所以我是被耍了嗎?」木子琪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事情之後,恨得牙根痒痒。「可,可據我所知,你們根本沒有正式的在一起。」
「都要結婚了什麼在一起不在一起的。」季婉如直接腳踩八公分高跟鞋,一步一步朝著閻玉珏走去。之後很大力的將閻玉珏從木子琪的懷裡拽了出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幫他醒酒。「認識我是誰嗎?」
「婉如。」閻玉珏被這一巴掌打的瞬間酒醒了一大半,但還是有些頭暈。「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是不是破壞你的好事了?」季婉如雖然很多話沒有說明白,但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如果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我現在就可以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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