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玉珏聽完閻悠然的話以後,淡淡的挽起嘴角,有些話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閻乘風的臉色自然也不是很好。他逐漸的發現妹妹似乎已經不是從前的妹妹了,跟自己也會有刻意的隱瞞了。
「悠然有些時候說話會比較的直。」倒是顧安哲知道出來打圓場,笑容始終都是那副的友善。「二哥,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聊聊關於兩家集團合作的事情?」
「改天。」閻玉珏看了一眼腕錶處的時間,俊眉微挑。「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自家的事情可以暫時的放一放,不著急。」
「可對於顧氏集團來說很著急。」顧安哲已經儘量在用最好的態度面對他們了。「不然的話這一次我也不會來了。」
「所以你是打著看爸的旗號實際上是想要為顧氏集團的事情奔波。」閻玉珏對顧安哲一直以來都是無感的,尤其是之前還曾經在一些夜場發生過一些小摩擦。「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下一次閻家就不會歡迎你回來了。」
「二哥你能代表閻家嗎?」閻悠然這話完全是向著顧安哲說的,一點都不向著自家的哥哥。「好歹我也是閻家的人,你直接這樣對我們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不太好。難道爸知道了不會生氣嗎?」
「你要去跟爸告狀嗎?」閻玉珏雖然不喜歡顧安哲,但是對於閻悠然多少還是會顧忌一些面子的。「但是爸現在正在開高管會議,你現在進去的話估計不太好。」
「三哥,你看二哥啊。」閻悠然見二哥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有些委屈的看著三哥。「你就不能幫我說說他。」
「那也是我二哥。」閻乘風的甩鍋甩的的確是乾乾淨淨的,甚至兩方都沒有在得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參與不了。我這邊也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三哥!」閻悠然完全沒想到平日裡很幫著自己的三哥居然會對自己是這樣的態度,於是,她忍不住的嘀咕道:「所以你是以後都不需要我的那百分之二的股份了嗎?」
「股份?」閻玉珏聽完閻悠然的話以後,默默地看了那邊的閻乘風一眼,之後挽起嘴角冷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他說完這話直接拿起外套毫不客氣的走了。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過。
「我的悠然啊。」閻乘風不好直接跟閻悠然說太重的話,畢竟之後或許自己還是需要用到她的。可同時他其實內心也很無奈。「你真的應該好好地跟顧安哲學學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當著你二哥的面說剛剛的話,難道不是一種在承認我們在他背後搗鬼了嗎?」
「難道我們會怕嗎?」閻悠然微微皺眉,雖然有著一張精緻的皮囊,但是這智商永遠都是跟不上,甚至理解不了哥哥們的意思。「媽又不可能將來向著他,早知道晚知道有什麼關係麼。」
「行吧。」閻乘風知道,很多事情即便自己想要參與也參與不了,乾脆不如不說。「那你們是要走要留看你們心情吧,顏寵現在懷孕了,我需要回家好好的陪一陪她。」
「我們也走。」顧安哲拿起外套搭在胳膊上,另一隻手挽著閻悠然盈盈一握的腰肢,之後朝著外面走去。「剛好有多餘的時間陪你去逛街,不能浪費這難得的時光。」
——*
一個小時後。閻老爺子開完視頻高管會議,之後捏了捏發疼的鼻樑,抬眸看向那邊的閻奕銘。「聽得懂嗎?」
閻奕銘默默地放下故事書,眼眸清澈的看著父親。「聽不懂。」
「我多希望你可以聽懂。」閻老爺子在說這話的時候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到底是有多麼的無奈與迫切。「閻家,有太多的狼子野心。如果你是個正常的,這會兒說不定都已經可以替我做一些事情了。」
「……。」閻奕銘聽完父親的話之後,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閻老爺子重重嘆氣,之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好端端的對孩子說這樣的話,真不是一個當爸爸應該做的。」
閻奕銘發現,父親這段時間的狀況真的很不好,連白髮也逐漸的開始多了起來,給人一種略微滄桑的感覺。
但他在其餘人面前永遠都是那麼的意氣風發,仿佛永遠都不會倒下,都那麼的有威嚴。
「我不知道我還能保護你多久。」閻總十分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所以才會格外的擔心自家的這個兒子。「也不知道那個叫做許情深的丫頭是不是真的能夠保護的了你。」
「……」
「我已經活不過三個月了。」閻老爺子很少會說出這麼服軟的話,因為他知道,一旦他露出一絲絲的軟弱或者是鬆懈,都說不定會被他們撕的粉碎。「所以我現在一直都在想,閻氏集團能不能交給你或者是你的妻子。還是說,真的看著他們搶來搶去爭來爭去,能者多勞?」
閻奕銘依然用很清澈的眼神看著自家的父親,仿佛他根本聽不懂這樣的話一樣。
閻老爺子看了閻奕銘好半天,之後釋然的笑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著說能從你這裡得到一個答案呢,我真愚蠢。」
咚咚咚。
管家的敲門聲倒是來的剛剛好。「閻總,接大少爺的車已經來了。」
「我知道了。」閻老爺子伸出手拍了拍大兒子的肩膀,之後壓低了嗓音囑咐道:「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管怎麼說,我都會給你安排妥當的。」
閻奕銘明白爸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相信他的話。
當年關於母親的車禍的事情,他不會一丁點都察覺不到。他不會不知道那不是一次簡單的交通事故,而是有人預謀的。
可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對於母親車禍的事情隻字不提。就仿佛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所以很多時候自己都在想。他不提,會不會是在包庇兇手,是不是故意的偏袒。
「大少爺?」管家見大少爺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走過去握住了他的胳膊,笑容滿面。「該回家了,你們的司機來接你了。」
閻奕銘默默起身跟著管家出去了。但他的心,依然不能平靜。
【我還有最後的三個月了。但是我會護你周全的。】
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三個月?可他怎麼看都不太像是一個生命要走到盡頭的人。
——*
「什麼,你說顏寵懷孕了?」季婉如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完全有被嚇到。本來她是在家裡面陪著季嘟嘟做收工的,現在連做收工的心都沒有了。「顏寵不是一直都說想要逃離閻乘風的,這麼這會兒還要準備給他生猴子了?」
「為什麼不打開門說話?」閻玉珏說話功夫順便象徵性的敲了敲門。「我特意來告訴你這麼重要的消息,你不會準備連門都不給我開吧?」
「媽咪,外面有人在敲門。」季嘟嘟真的是神助攻,生怕媽咪聽不見有人敲門一樣,還作勢想要去幫忙開門。
「我又不是耳朵聾。」季婉如一把將兒子拽回道了原地,之後微微皺眉的看著門口處,好半天才走過去開門,開門時一臉的無奈。「不好意思我家不方便接待客人,所以你還是走吧。」
「這麼著急我走嗎?」閻玉珏就像是猜到了她會這樣一樣,提前把手按在門板處。「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說,甚至還有關於許情深的,你確定你不想聽嗎?」
「你最好沒有說謊。」關於許情深的事情季婉如向來都不會馬虎,所以才給了閻玉珏進來的機會。「你說你有關於情深的事情要說,趕緊說,說完了之後趕緊走。」
「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嗎?」閻玉珏看了看一直有一種隨時隨地都要下逐客令的季婉如,之後又笑著跟季嘟嘟打招呼,問道:「可以給我到一杯水嗎?」
「好的,壞叔叔。」季嘟嘟很愉快的答應了面前這個壞叔叔的請求,之後邁著小短腿過去倒水去了。不一會兒,他跑了回來,手裡面捧著水杯。「喝完就走吧。」
「真是跟你媽媽一模一樣。」閻玉珏說完這話頗有深意的看向季婉如,問道:「不請我坐一下嗎?其實這樣站著說話挺累的。」
「站著說話不腰疼挺好的。」季婉如完全沒有讓他過來做客的樣子,甚至攔在了他面前。「有什麼話直接說,不要拐外抹角的。」
「閻家某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要對她下手了。」閻玉珏說完這話之後俊眉微挑的看著她。「我現在是不是有資格坐在你家昂貴的沙發上了?」
「坐,」季婉如這話絕對是咬牙切齒說出口的,就差一點點就直接將牙齒給磨碎了。「說說看具體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件事情跟顏寵有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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