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我只給你們三個數的時間

  許家別墅的二樓樓梯口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許情深猶如高山上孤傲的雪蓮,挺直腰板,隱隱的露出美背的線條。她美眸微微流轉,仿佛這世間的萬物都入不了她的眼,而視線,正輕輕地落在那臉上有些慌張的許優優身上,也就是她的『妹妹』。

  「不準備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嗎?」她的語氣是那麼的淡然那麼的輕靈又帶著絲絲的可笑。「如果你現在不為自己說點什麼的話,那之後,你可就沒有機會為自己說話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優優咬緊牙關,她賭許情深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自己推閻悠然。「大家都看見了是你推的閻悠然,你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真的是我推的嗎?」許情深再一次的問道,性感的薄唇勾勒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許優優,你親眼看見是我推的了?而不是閻悠然自己掉下去的?」

  「明明就是你……就是你推的。」許優優完全錯過了最後一次可以撇清關係的機會。「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

  「所以說啊,做人,要先小人後君子才行。」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許情深丟掉本來拿在手裡的手捧花,雙手緩緩地交叉於胸前,忽而冷笑。「我之前有警告過你,如果你不為自己說點什麼,之後可就沒機會解釋了。所以說……許優優,我親眼所見是你推下去的,不過,我的親眼所見跟你的親眼所見不同,我有證據。」

  「你,你胡說什麼呢?」賽金花一聽見許情深這樣說,立刻詫異不已的看著她,緊皺眉頭。「情深,阿姨知道你做錯事情了不願意承認,沒關係啊,你爸爸這麼疼你,到時候我們許家給悠然一些賠償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千萬不要胡鬧啊。」

  「不是我做的賠償什麼。」許情深說著蔥蔥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摘掉了肩膀處的一顆小鑽石,捏在手尖,象徵的在她們面前轉了一圈。「這裡,有針孔攝像頭。我想,它應該剛剛好拍下了之前發生的一切,你們要看看嗎?」

  「可我當時是在你身後被推下來的。」閻悠然捂著一直流血不止的額頭,惡狠狠地瞪著她。「這個即便是針孔攝像頭,它也拍不到我到底是誰推下來的。」

  「所以說重點來了。」許情深就等著有人接自己的這個梗呢,不然如果只是自己自說自唱的話也是有些無趣。「這只是其中一個啊。」

  「什麼……」許優優差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見了什麼,木訥的看著那邊。「其中,一個?」

  「嗯哼。」許情深在大家的注視下,極致優雅的轉了圈,婚紗就像是一朵飛舞的百合花一般,隨著她的轉動而盛開。「你們眼力所能看見的所有的鑽石,裡面都有針孔攝像頭,所以說,你們想要看哪一顆都行。」

  「許情深你是瘋了嗎?」閻悠然完全沒想到許情深居然會這樣做,她竟然在自己的鑽石上面全部都鑲嵌了針孔攝像頭???本來自己還想著說等她跟二哥舉辦完婚禮,再聯手二哥給她安個什麼嫌棄大哥想要出軌二哥的戲碼。但是現在……看樣子是不行了?「哪裡會有人在自己的婚紗上安裝針孔攝像頭的?」

  「沒辦法,畢竟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許情深站立過後美眸微微流轉,不輕不重的看向那邊的兩位。「我想要全方位的記錄下我婚禮上的一切,只是沒想到沒來得及記錄婚禮,就要先記錄這場帶著陰謀的潑髒水了。」

  「……」許優優的手,死死地攥著拳頭。她完全沒想到許情深居然會跟自己來這一套!是自己失算了!但……「你確定你要給大家看針孔攝像頭裡面的東西嗎?如果真的一一的找出證據的話,到時候天都要黑了吧,也會耽誤你自己的婚禮。」

  「新郎都沒來,急什麼。」許情深眯著眼睛好笑的看著許優優那假裝鎮靜的樣子。「我說過,奕銘今天不來接我,即便是閻家人全部都來了,我也不會給一分的面子。」

  「許情深你別太過分了!」閻悠然可是當時被許情深直接點名字要當伴娘的人,這可是讓她在家裡面哭了很久。而現在她又說出這種讓閻家人都下不來台的話。「我們閻家能夠娶你,你應該覺得三生有幸,說不定你們家祖墳都冒青煙了。」

  「也是呢。」許情深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注意到那邊一直都沉默的父親,嗤之以鼻。「我們許家真的應該感謝祖墳冒青煙,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每一個人的婚禮都這麼的完好完美。」

  許總知道。這是女兒在用話來點自己。點自己為什麼要跟賽金花在一起,不然的話,也不會惹出這麼多的禍端。

  但木已成舟,賽金花在許家也十幾年了,更何況她肚子裡面還懷著孩子。於情於理自己也沒有辦法去責怪她半分。

  「你們,要看嗎?」許情深的耐心可沒那麼的多,畢竟,她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等待。「如果要看,我現在可以放給你們看,如果不看,那今天這件事情,到底算是個意外還是什麼,你們自己看著辦。」

  「你……」

  「悠然啊。」許優優趕在閻悠然開口之前率先開了口。她壓低了聲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太清楚許情深的性格了,她從小到大都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你以為她要給你看攝像頭裡面的東西是為了證明不是她推的你?她其實就是想要將你們之前爭吵的畫面全部都放出來,到時候直接交給媒體,畢竟,你戳穿了她的謊言,她不舒服了。」

  「你確定?」

  「我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我會不知道麼。」許優優說著說著眼圈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仿佛這十幾年來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更何況,昨天還是我打電話告訴你她在外面私會男人的事情,所以說我怎麼可能欺騙你呢。」

  「看,還是不看,給個回答。」許情深鏗鏘有力的話語再一次的響起在了客廳里,雖然聲音淡淡的,但是極具壓迫感。「我只給你們三個數的時間,三個數數完,我就直接開始播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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