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天翊的媽媽嗎?」閻奕銘忽然坐直了身子,很認真的看著她。Google搜索「是他媽媽沒錯吧。」
「的確是呢。」許情深本來就沒打算對閻奕銘說謊,不然的話也不會是當著他的面接電話了。「她跟我說,許優優今天回家了,但是被她給嚇跑了。」
「為什麼跟你說。」
「因為我們很對脾氣。」許情深說道這裡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嘴角邊的笑容逐漸的放大。「從我第一次見到韓夫人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們其實是一路人。她的三觀很正,正到仿佛是一塊鋼鐵,只認準自己的道理。只認準對的事情。」
「姐姐也是一樣。」
「沒錯,我也一樣。」許情深的手又緩緩地摸向了他的耳朵,拇指跟食指輕輕的捏住他的耳垂。「我呢,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小動作。當然,這其中也包含了別人故意騙我這樣的事情。所以說,我跟韓夫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一見如故。尤其是知道韓夫人的遭遇後,更加的跟她關係好了起來。」
閻奕銘被她這樣捏著耳垂的姿勢鬧的耳朵有些微紅,卻還是很在意的看著她。「以後也會關係很好嗎?」
「為什麼不呢?」許情深知道自己其實應該避嫌,不應該在韓天翊跟許優優在一起之後還要跟韓夫人接觸。「現在這個世道這種三觀很正的人真的很少見。既然遇見了為什麼不好好珍惜,更何況你剛剛在電話里也聽見了,我們其實並沒有聊什麼過分的事情,只不過是正常的聊天。」
「……」閻奕銘當然相信她的話。只是相信是一回事,介意又是另一回事。畢竟她是韓天翊的母親,不可能讓自己直接放下戒備心。尤其是她的兒子還一直死心不改的想要搶走許情深。
「韓夫人呢,其實命也是有些苦。」許情深說到這裡美眸暗淡了下來,之後微微的有些不爽。「明明她跟韓總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之後也是順利的從校園走向婚紗,又到現在,有了韓天翊,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但實際上,在大學那會兒,韓總劈腿了。只不過當時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好,所以連韓夫人也直接給隱瞞過去了。」
「……」閻奕銘就這麼安靜的聽著許情深講故事,其實故事的內容他根本都不在意,只是喜歡聽她講故事而已。
「誰知道也就是在三年前,那個女人回來了。」許情深說道這裡的時候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說是自己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想要兒子回道韓家。至少這樣的話她可以放心的走。」
「所以死了嗎?」
「沒有。」許情深回答完閻奕銘的提問後,險些笑出聲來。「當初找上韓家的時候那個女人可是看起來命不久矣的樣子。但是三年過去了,不僅僅沒事兒,還生龍活虎的。甚至時不時地去干擾一下韓家,為的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可以被韓家承認。」
「所以她騙人了。」
「對,她騙人了。」許情深莫名的覺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在跟一個智商只有五歲的孩子講話一樣,連說話的語氣都不由自主的有些哄的成分。「我之前也說過了,韓夫人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在知道丈夫出軌之後她第一時間直接提出離婚。但是,卻被韓總給拒絕了。之後韓總給韓夫人下跪求饒又說了很多的真心話,這才勉強的維持住現在的婚姻生活。」
「可是他出軌了。」
「沒錯,他的確是出軌了。」許情深其實對於這樣的事情曾經一度的也很納悶,但是之後就想通了。「只不過他不可能會離婚的。畢竟,現在的韓氏集團有一半的肱骨高管都是韓夫人的娘家人。一旦他真的跟韓夫人離婚了,那麼,韓氏集團將面臨著不可挽回的局勢。他拼搏了一輩子的集團說不定會因為一個離婚直接坍塌,你認為他會冒險嗎?」
「所以韓天翊也劈腿了。」閻奕銘順著許情深的話說了過去。順便拿出了一個不恰當的詞語。「子承父業?」
「噗呲。」許情深真的是一個沒忍住,因為這子承父業這四個字而笑出聲來。「你可真是一個機靈的小天才,這個詞語是用在這裡的嗎?」
「他爸爸劈腿,她也劈腿……」
「那我呢?」許情深說道這裡饒有興趣的看向他,順便摸著他的下巴。「當天被捉姦的人可是我,還被捉了個正著。如果按照時間線算的話,我這算不算是在韓天翊之前劈腿的?」
「你是被算計的。」
「是,我的確是被算計的。」許情深每次想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依然會覺得很不爽。畢竟自己一直以來都小心謹慎,一直以來都有防備該防備的人,可是最後時刻還是鬆懈了,給了她們可下手的機會。「但我很好奇為什麼你那天會在。是誰送你去的,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閻奕銘面對許情深的質問,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已經不記得那些事情了。」
「真可惜呢。」許情深的這聲可惜倒是真真切切的。「如果知道是誰給你送過去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欺負欺負當初欺負你的壞人。」
「遇見姐姐就不算是被欺負。」閻奕銘忽然握住了許情深的手,之後身子前傾,逐漸的靠近她,聞著她髮絲傳來的芳香。「要感謝他,所以才會遇見姐姐。」
「哦?」許情深順勢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就這樣饒有興致的凝視著他,很享受與他之間的這種曖昧氣氛。「如果當時遇見的人不是我而是許優優呢?」
閻奕銘的動作突然停止了下來。之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不會的。」
「怎麼不會呢。」許情深從他的表情中讀懂了什麼,雖然只是懵懵懂懂,但是卻有一個不切實際的猜測。「如果真的是許優優你也就這樣從了嗎?」
「不會是許優優的。」閻奕銘直接一把推倒許情深,居高臨下的給了她一個如同教科書般的沙發咚。「一定會是姐姐,也只能是姐姐。」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