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Google搜索許情深才逐漸的找回聲音,之後有些啞然失笑。「韓天翊是人,不是物件。更不是東西。所以,需要怎麼懲罰?」
「韓天翊不是個東西?」閻奕銘差一點因為這句話笑出來,還好他的意志力比較的強一些。「姐姐是在罵他嗎?」
「我沒有在罵他。」許情深說道這裡,一隻手捧著閻奕銘的臉頰,很認真的看著他。「我只是在陳訴事實。畢竟人跟東西是不一樣的。他韓天翊能夠被搶走,那是因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默認了某種行為,所以才會被搶走。」
「姐姐不會不甘心嗎?」
「我有什麼好不甘心的??」許情深知道,這是他在吃醋在試探自己的想法,但今天心情好,也願意配合他演戲。「能夠被許優優搶走,說明他不適合我。」
「姐姐……」
「更何況。」許情深說道這裡語氣逐漸的加重,之後緩緩開口。「要知道,對於許優優來說,現在這樣的生活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懲罰就是一種折磨。韓天翊不愛她,作為一個女人來講,跟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的身邊,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懲罰最痛苦的事情。」
「……」
「所以。」許情深美眸流轉,盈滿了流光的看著閻奕銘,很認真的問道:「你愛我嗎?」
「我愛。」閻奕銘的回答幾乎是毫不猶豫不需要思考的那種。「因為姐姐愛我,所以我也愛姐姐。」
「你怎麼知道我愛你?」許情深真的是差一點就被閻奕銘的話給逗笑了。「難道我成天這樣陪著你,就是愛你嗎?」
「難道姐姐不愛我嗎?」閻奕銘立刻露出了很失望的神色,而這種失望神色中又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真的不愛嗎?」
「我喜歡你。」許情深雖然說覺得閻奕銘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要過一輩子的人。但……「喜歡跟愛不同。至少現在我只能告訴我你,我還沒有愛上你。」
閻奕銘聽完許情深的話以後。其實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自己與她是通過那樣的方式在一起的,雖然現在已經結婚。但是,彼此之間如果一定要涉及到愛,的確太早。但,有喜歡,就會有愛。如果連一開始都不喜歡的話,那愛也不會存在。
「也許有朝一日我會很坦誠的跟你說我愛你。」許情深懶洋洋的伸了伸懶腰,也算是緩解了這邊的尷尬。「但至少不是現在,現在的話,我對你就只是喜歡。」
管家跟裴保姆兩個人在不遠處聽見大少爺跟大少奶奶的談話。冷汗直流。
他們完全沒想到大少奶奶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餓不餓。」閻奕銘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餓了,我們要一起吃飯嗎?」
「好啊。」許情深剛剛也有些餓意。「那就讓廚房阿姨提前準備晚餐吧。做一些你喜歡吃的東西,好不好。」
——*
同一時間,東城醫院的婦產科里。
柳依依在做過孕檢之後拿著孕檢單出來了,之後笑盈盈的看著閻乘風,快走兩步,牽著他的手。「寶寶很健康,醫生說這是一個很健康的寶寶,不需要擔心什麼。」
「健康就好。」閻乘風看著柳依依的神色略微有些複雜,卻很快的別她給掩飾好了。「我送你回家。你現在是重要時期需要在家好好的休息。」
「那你會陪著我嗎?」柳依依眼眸弱弱的看著他,帶著些許的徵求。「你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陪我了。今天要不要在這裡陪我。」
「你不需要我陪。」閻乘風一把摟住她柔軟的腰肢,之後壓低了聲音。「我已經給你找了東城最好的護理師跟營養師。你需要按照她們所說的去做,照顧好你跟你肚子裡的寶寶,而不是在這個時候還要強行要求我陪著你。」
「我只是覺得胎教很重要。」柳依依知道,自己的王牌就是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只要自己照顧好這個孩子就完全沒問題。「我想著說,現在小寶寶已經開始發育了。在這個時候如果爸爸可以多跟寶寶說說話的話,是不是到時候寶寶會發育的更好一些呢?」
「你認為一個胚胎聽得懂我說話嗎?」閻乘風雖然說平時很寵溺柳依依,但不代表他是個沒智商的人。「我建議你最好還是乖乖地養胎,不要動其他的心思。」
「親愛的……」柳依依覺得閻乘風的話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出不出來到底是哪裡怪。「你明知道我只是捨不得你,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閻乘風不顧她的反對跟不安,徑直的走在前面。「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就直接叫司機送你回去好了,剛好我也有事情。」
「我不要,我要你送我回去。」柳依依多麼精明的一個女人啊。既然說要求他陪著自己不成,那暫時也不要惹怒他的好。「那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可以忙完,忙完之後是不是就可以陪我了。」
「嗯。」閻乘風的回答略帶敷衍,但即便是這樣。也已經是他最好的態度了。「雖然說我不應該把時間跟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但是你不同,你是閻家的功臣,肚子裡的,也是閻家的第一個長孫。」
「那如果我生的是女兒呢?」柳依依目前也不知道自己肚子裡的這一個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所以很多事情都還不確定。「生女兒的話該怎麼辦呢?」
「沒有如果。」閻乘風不最不喜歡聽的就是如果這兩個字。「我要的是萬無一失。等到六個月的時間直接做檢查。如果檢查出來是個女兒的話,就直接做引產。畢竟我不需要累贅。」
「……」柳依依聽完閻奕銘的話以後,頓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她原本以為說閻乘風應該是喜歡孩子的,雖然說帶著目的性,但至少不會這麼心硬……
「不走嗎?」閻乘風按過電梯後,轉過身來露出了商業性的笑容。「是有被嚇到嗎?」
「多多少少都有被嚇到。」柳依依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跟上閻乘風的步伐。「親愛的剛剛是在說笑是不是,你其實不是一個這麼殘忍的人對不對。」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閻乘風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這樣深深地看著她。「不要再問這麼愚蠢的問題了,我不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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