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換好衣服咯。記住本站域名」就在這邊兩個人都沉默的時候,季嘟嘟那邊已經換好了衣服,重新的回道這邊的視線中。「壞叔叔怎麼還沒走啊,是不是又在欺負我媽咪。」
「我從來沒有欺負過你媽咪。」閻玉珏即便是在季婉如面前一口一個自己是季嘟嘟的爸爸,但是對於孩子,自己始終都沒有糾正過他,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跟你媽咪我們是朋友關係,我們關係很好。」
「我不懂。」季嘟嘟只是看了閻玉珏一眼,之後就躲在媽咪的身後悄悄地拽著媽咪的衣服。「媽咪,我們什麼時候去找乾爹乾媽啊,我都想他們了。」
「現在就去找。」季婉如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回手將季嘟嘟拽到自己身邊來。「但是我們先說好,不可以欺負乾爹,不然的話乾媽會難受的。」
「我沒有欺負乾爹啊。」季嘟嘟一臉無辜的看著媽咪,好像很委屈的樣子。「乾爹才不會被我欺負呢,乾爹可聰明了呢。」
「你乾爹聰明?」季婉如聽見這話第一反應就是笑,想著說孩子就是孩子,說話總是這麼的童言無忌,甚至都不需要思考的。「嗯,你乾爹真的是絕頂聰明,但是你也不能欺負他。」
「我沒有哦。」季嘟嘟再一次的否認掉自己欺負乾爹這事兒。「上一次我們貼紙條,是因為乾爹輸了,不是我欺負他哦。」
「你跟一個孩子說這些是嗎?」閻玉珏真的很不理解季婉如的教育方針,微微皺眉反駁。「閻奕銘好歹是個大人,你讓一個孩子不要欺負一個大人,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那你在孩子面前又在說什麼?」季婉如不甘示弱的回懟道:「閻玉珏好歹是你大哥,你直接稱呼姓名,是不是以後季嘟嘟也可以喊你閻玉珏?」
「我可以直接喊閻玉珏嗎?」季嘟嘟真的是屬於那種和稀泥的那種,不管媽咪這邊說什麼他都會乖乖的聽。「以後我可以這樣喊你嗎?」
「你瞧。」季婉如好看的眉頭皺起,就這麼淡淡的看著閻玉珏。「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快,如果你這邊改不掉喊閻奕銘一聲大哥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開口,省的到時候教壞我兒子。」
「……我知道了。」閻玉珏硬生生的壓下了自己的脾氣,忽而改口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陪你們一起去了。」
「你憑什麼陪我們一起去啊?」季婉如眉頭皺的更深了,一臉嫌棄的看著他。「我又不是沒有司機,還需要你陪我們?」
嗡嗡嗡……
「媽咪,你的電話響了。」
「稍等。」季婉如轉過身來默默的接通了電話。「什麼,你腿摔斷了?嚴重不嚴重?嗯,行,我知道了,我今天可以自己開車。」
她掛斷電話後,看見了閻玉珏那得意的樣子,真心很不爽。「這個司機腿斷了,我還可以找其他司機。」
「等你找到其他司機天都要黑了。」閻玉珏說道這裡挽起嘴角。「為什麼這裡有現成的司機你不要?」
「媽咪,就這個壞叔叔吧。」季嘟嘟說道這裡大眼睛請求的看著媽咪,竟然跟閻玉珏這邊如出一轍。「這個壞叔叔其實也挺好的。」
「哪裡好了?」季婉如深深地有一種說不出的危機感,想不到養在自己身邊那五年的兒子居然會說閻玉珏好。「他明明就很壞,不然的話你為什麼會叫他壞叔叔。」
「媽咪……」
「那就你吧。」季婉如真的是看不了兒子的那種眼神,只是,看不下去歸看不下去,她心裏面更多的還是危機感。嘟嘟跟閻玉珏幾乎很少見面,可是每次見面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似乎相處的都還不錯。難不成血緣關係就這麼奇妙嗎?就跟吸鐵石一樣會讓他們兩個人互相吸引嗎?
「媽咪?」
「嗯?」季婉如好半天才從自己的想法里走出來,之後牽著季嘟嘟的手跟在閻玉珏的身後。「既然這個司機是你選的,那之後如果他有欺負媽媽的話,媽媽可要把這個帳算到你的頭上了。」
「壞叔叔怎麼可能會欺負媽咪呢。」季嘟嘟說到這裡蹦蹦躂躂的朝著前面跑去,一把將小手手塞進了閻玉珏的大手掌里,仰頭天真的問道:「壞叔叔,你會欺負我媽咪嗎?」
「不會。」閻玉珏的回答不知道只是單純的在回答小孩子的問題,還是在對誰承諾什麼。「我是絕對不會欺負你媽咪的,雖然你媽咪總是在欺負我。」
季婉如望著前面一大一小相處很融洽的畫面,心底的深處有那麼一瞬間是遲疑的,甚至也有不確定。
難不成真的應該讓季嘟嘟認祖歸宗?真的應該讓他回到閻家?可是現在的閻家完全就是暗潮湧動,如果他真的會去了,閻玉珏真的可以保護好他嗎?
不,不行。自己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寶貝兒子陷入到那種危險的地方。絕對不可以。
「媽咪?」季嘟嘟見媽咪半天都沒有動彈,轉過身來衝著她揮揮手。「快跟上啊媽咪,在發什麼呆。」
「嗯?來了。」季婉如這才邁動腳步,跟在了這爺倆的身後。只是,她心裏面始終像是有一團疑雲揮之不去,心裏面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上車吧。」閻玉珏這邊已經為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她坐進去。「不上車嗎?」
「我不要坐副駕駛。」季婉如對副駕駛十分的抗拒。「我要跟我兒子一起坐在後車座。」
「為什麼?」閻玉珏像是沒有聽見季婉如的反駁一樣,直接將她推了進去,順便在她要亂動彈的時候直接利用身高的優勢將她抱在了懷裡。「副駕駛都是給特別人坐的,這話是你告訴我的。」
季婉如瞧著這近在咫尺的閻玉珏的臉,忽然之間抬起手,啪的一聲打在上面,巴掌清脆響亮,連她自己都有被嚇了一跳。「不好意思,條件反射,我很不喜歡別人理我太近。」
「吧唧。」閻玉珏趁著季婉如還在發呆的時候,直接一口親在了她的唇畔,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笑道:「不好意思,條件反射,別人打我我很容易要個甜棗,剛剛的那個吻就是個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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