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事的,先這樣吧。」
楚楠舔了舔嘴唇,聞著采明月身上傳來的香氣,有些心煩意亂,陽氣上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樣的姿勢在維持一會兒後,采明月的臉色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給懟了。
她頓時俏臉羞紅如血。
「咳咳……」
楚楠乾咳了幾聲,一張老臉不由得也有些發燙。
沒辦法,采明月這身材,這香味,實在太誘人了,就算自己不想那啥,也都被她整出火來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這樣憋下去,不會把那道詭異的勁氣憋出來吧?
楚楠瞪著眼睛,越想越覺得可怕,連忙開口道:「那個夢女俠,要不我出去站一會兒吧?」
「不行!你要敢出去,信不信我……」
說到這兒,李夢夢把嘴巴探到楚楠耳邊輕聲道:「信不信我把你腎虛的事說給明月姐?」
「擦!?」
楚楠眨了眨眼,總算明白什麼叫最毒婦人心了。
好傢夥,這動不動就威脅自己,啥時候是個頭啊?真他麼的憋屈。
無奈之下,楚楠只能自己調節起了心中的火焰,把采明月幻想成嚴正飛那個大傻泡。
還真別說,這招真管用,一想到自己身上坐著的是嚴正飛,楚楠立刻安靜了。
察覺楚楠似乎老實了,采明月倒是心中微微一愣。
她也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女生,自然知道剛剛懟自己的東西是什麼。
雖然那種被人揩油的感覺有點害羞,但好在揩油的人是楚楠,而且這也足以說明,自己在楚楠心中還是很有魅力的。
只是這傢伙怎麼突然沒感覺了,難道是自己魅力不夠麼?
采明月心中遐想連篇,起初還挺害羞高興的,但現在,卻失望極了。
楚楠可不知道采明月咋想的,腦袋裡正浮現著嚴正飛那張讓人作嘔的嘴臉。
「楚楠,你在想什麼呢?」
采明月這個時候回過頭,突然對著楚楠問道。
看到采明月這張臉,楚楠頓時犯起了噁心。
因為他腦袋裡已經把采明月幻想成了嚴正飛,就連採明月回頭看他,也覺得是嚴正飛在回頭挖鼻孔。
那張肥胖的大臉,再加上那噁心的動作,讓楚楠乾嘔的同時,又急忙把眼睛閉上了。
瞧見楚楠這個反應,最驚訝的莫過於李夢夢了,她沒好氣的拽著楚楠衣角道:「喂,你幹嘛啊?明月姐問你話呢,你噁心個屁!」
「我沒噁心,我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楚楠可不敢說把采明月幻想成了嚴正飛,那樣一來,還不得把小月氣死啊。
不過即便是這樣,采明月也有點生氣了,乾脆從楚楠身上站起來,對李夢夢道:「夢夢,我去個洗手間,你先讓一下。」
李夢夢點點頭,站起來讓采明月從自己身邊走過去。
而待采明月離去後,李夢夢就開始質問楚楠了。
「初男,你什麼情況啊?幹嘛對明月姐做那種嘔吐的動作?」
「我哪有啊?我就是身體不舒服而已,再說了,小月這麼漂亮,我怎麼可能噁心呢,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楚楠一臉無辜的解釋著,把腦海中嚴正飛那個形象撇出去後,整個人也好了不少。
「算你態度不錯,姑且饒過你一回,如果還有下回,看夢女俠怎麼收拾你的!」
李夢夢氣鼓鼓的握了握秀拳,見采明月好像有點生氣了,趕忙跟過去看了看。
可一到洗手間門口,李夢夢就見采明月愣在了原地。
順著她目光往裡一看,好傢夥,之前那個高鐵霸座男,正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明月姐,不用搭理他,咱們去別的洗手間。」
李夢夢拉了拉采明月手,卻被采明月掙脫了。
「夢夢,我不去洗手間了,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說著,走到車廂的交界處,順著窗戶看起了窗外的夜景。
「明月姐,是不是初男惹到你了,要是這樣的話,夢女俠替你出氣!」
李夢夢見采明月情緒有些不對,不由關心的問了問。
「沒有,是我自己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這次回採家,爺爺能不能讓我把媽媽的靈位放回去?」
采明月蹙著眉頭,這次之所以回採家過年,為的就是把母親靈位放回去。
李夢夢明悟的點點頭,安慰道:「明月姐,你也別太擔心,我想采家總有一天會同意的,畢竟你那麼努力,那麼孝順,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該被感化了。」
「但願吧,就是不知道爸爸和洪姨到了沒有?」
「應該到了吧,采叔叔訂的是飛機票,估摸這個點也該到了。」
李夢夢看了眼時間,感覺應該差不多了。
「怎麼,采叔叔和洪姨提前回去了麼?」
楚楠這時候湊了過來,恰好聽到了二女的談話。
采明月看了看楚楠一眼,淡聲道:「是啊,爸爸已經提前帶洪姨回家過年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采叔叔和洪姨的婚事也就不遠了。」
楚楠笑了笑,大概明白了采逸塵的意圖。
估摸這次帶洪姨回採家過年,就是為了得到采家人的認可和祝福。
時間過得很快,在歷經了幾個小時的車程後,火車緩緩停在了呂安市的高鐵站。
下了車,楚楠拎著大包小包,采明月和李夢夢倒是圖個清閒,有說有笑在前面帶路。
當幾人趕到采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除了幾個傭人出來迎接,其他人都休息了。
「初男,你自己睡一間房吧,我今天和明月姐一起睡。」
李夢夢說著,便跟采明月進了二樓的一間臥室。
對此,楚楠倒是沒啥意見,心道你要是跟我睡,我還不干呢!
回到臥室,將行李放好,楚楠便準備上床休息了。
可就在楚楠拉窗簾時候,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樓下花園裡練劍。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采明星帶來的風無悔。
「是他!」
楚楠眯了眯眼,對風無悔印象不錯,於是也不準備休息了,穿上外套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