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我只是懷孕,又不是病入膏肓

  第458章我只是懷孕,又不是病入膏肓

  商恪迫不及待問聞輕:「墜海之後,你去哪了?」

  聞輕笑著搖搖頭,沒說。Google搜索

  「搜救隊在海上打撈了你幾天幾夜……」而他就在海邊傻裡傻氣的守了幾天幾夜。

  聞輕很抱歉:「讓你擔心了。」

  「擔心是小事,萬幸的是你沒事。」

  他言辭關懷,句句肺腑,讓聞輕心中很感動。

  商恪以前從來不會這麼關心她,她不遲鈍,知道是從在村寨開始,商恪慢慢改了對她的態度。

  特別是知道她就是當年,給他編編織草的小女孩之後……

  「我在這都挺好的,真的,你用擔心。」忽然想起來還沒介紹蘇慈宴,聞輕正準備介紹一下,看向蘇慈宴時,發現她正盯著她,用眼神在傳達著什麼。

  聞輕不笨,一眼就懂了。

  有些話不能多說。

  商恪轉頭看向蘇慈宴,主動道歉:「剛才的闖入並非有意,很抱歉,我保證絕對再不會再有下次。」

  人對人的第一印象往往都最深刻,蘇慈宴曾經代替聞輕時,對商恪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更別提今天發生的事。

  她語氣不是很友好,語氣也是冷冰冰的:「我這裡並不歡迎你,沒有下次。」

  商恪:「……」

  商恪嘆了聲氣:「剛才的事真的很抱歉,你放心,我不會在這待太久,我就來看看聞輕,等會就走。」

  蘇慈宴依然冷著一張臉:「你最好儘快走。」

  商恪卑微懇求:「可以再待一會兒嗎?就一會兒?」

  聞輕抻手,拉了拉蘇慈宴的袖口。

  蘇慈宴看向聞輕,對視半晌,蘇慈宴先嘆了聲氣:「聞輕,心軟是病。」

  她以為聞輕可能聽不進去這話,但是沒想到聞輕聽進去了,只見聞輕轉頭就對商恪說:「……商恪,你還是快走吧,最好這段時間不要再來找我,我會回來的,但不是現在,因為我還有一些事要做。」

  聞言。

  蘇慈宴詫異的挑起眉頭。

  商恪則是一臉失落和悵然,如果說還有什麼情緒的話,那應該是不甘心。

  雖然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可商恪看出聞輕的為難,也不希望她因為他而為難。他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把那些欲言又止的問話咽了回去,腳下慢慢後退,依依不捨的說:「……那我,先走了。」

  他沒對聞輕說,讓她照顧好自己。

  而是對蘇慈宴說:「麻煩你,一定要照顧好她。」

  蘇慈宴淺抿了一下唇:「這個自然不用你來說。」

  商恪苦笑。

  一步一回頭,三步一回頭。

  直到離開小院,出去,再到上車。

  那輛卡宴緩緩駛出了聞輕和蘇慈宴的視野里。

  蘇慈宴轉頭,問聞輕:「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於咄咄逼人?」

  「不會。」聞輕笑著轉身去拎灑水壺:「因為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比現在更鋒芒。」

  蘇慈宴:「……」

  她走到聞輕身邊,從她手裡把灑水壺拿過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來澆水,你去吃早飯,都在鍋里呢。」

  聞輕笑眯眯的站在一側:「之前我總覺得,你是戴上我的面具,才會變成強勢的性格,原來跟面具沒有關係。」

  蘇慈宴澆著水說:「你是不是還想說,是生活磨平了我的稜角。」

  聞輕努起鼻尖:「差不多這個意思。」

  「別說了,趕緊進去吃早餐,我馬上就進來。」蘇慈宴說了半天都不見聞輕進去,乾脆趕著她進去。

  聞輕轉身,腳下步伐輕快,蘇慈宴瞧見了,吼道:「不許蹦蹦跳跳。」

  聞輕老老實實把輕快的步伐放慢,進屋時,轉身對蘇慈宴做了個鬼臉,蘇慈宴先是一愣,接著無奈的笑:「幼稚鬼。」

  聞輕把鍋里的早餐都拿出來,一一擺放在餐桌上。

  蘇慈宴進來洗了手坐下。

  聞輕說:「今天的早餐好多。」

  蘇慈宴:「你要多吃一點。」

  「哪裡吃得了這麼多。」

  「又不是你一個人吃。」

  聞輕心裡甜滋滋的:「我一定不浪費。」

  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全都是很營養的早餐,聞輕真做到了沒有讓蘇慈宴做的這些食物浪費,基本上都吃完了。

  蘇慈宴擔心她太撐,聞輕重複了一遍蘇慈宴剛才說過的話:「又不是我一個人吃,對吧,有人分擔呢。」

  蘇慈宴給聞輕又蓄了半杯牛奶,推到她面前:「雖然你在這隻住了不到三天,但對我來說,每時每刻都是開心充實的。」

  至少不會再一睜開眼,就只能看到孤獨。

  她現在一睜眼,可以看到聞輕對她笑。

  比如現在。

  聞輕說:「你以後每一天都會開心充實。」

  蘇慈宴心口都是暖的。

  「對了,」蘇慈宴問道正事:「商恪為什麼會找來這裡?」

  聞輕表情一言難盡,接下來把舒薏生日宴那天發生的一些事情,都說給了蘇慈宴聽。

  蘇慈宴往後靠著:「你三個哥哥我都見過,在選定我之後,我學習了很多跟你有關的一切,也見過很多你身邊的大部分人。接觸至今,在我眼裡,你三哥永遠是城府最深那個人。」

  聞輕詫異:「你真這麼想?」

  蘇慈宴回答她:「不是這麼想,而是事實。」

  如果沒發生這些事之前,聞輕不會這麼覺得。

  因為在她眼裡的聞行止最混了,大哥好歹是教授,二哥好歹是醫生。

  只有聞行止,玩泥巴搞藝術。

  如今她卻從蘇慈宴口中聽到她對聞行止的評價,一個城府極深的人。

  蘇慈宴不再提起聞行止,回到剛才的正題上:「商恪來得很突然,現在要不要先聯繫商先生那邊,把今天商恪來找你的事告訴商先生一聲。」

  聞輕拿不準,反問蘇慈宴:「你感覺,商恪他會害我嗎?」

  「感覺這種東西說不準的。」

  最後蘇慈宴只說了四個字:「人心難測。」

  她站起身來,收拾碗筷,聞輕起身想幫忙,被蘇慈宴趕走:「你去找塔塔玩,或者看看書看電視打發時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唯獨不能做家務。」

  聞輕苦笑:「我只是懷孕,又不是病入膏肓。」

  「呸呸呸。」蘇慈宴急急道:「快吐三下口水,把剛才那句話的晦氣吐掉。」

  聞輕照著蘇慈宴說的做,連呸了三聲。

  蘇慈宴這才滿意:「以後可不能胡說八道。」

  聞輕抿唇偷偷的笑,應道:「好,知道啦。」

  到客廳,聞輕窩在小小的沙發上,拿了本書籍看,雪獒趴在門口的位置,看到聞輕坐在沙發上,起身走過來,在聞輕坐著的沙發旁邊趴下來。

  聞輕俯身揉了揉雪獒的腦袋,雪獒閉著眼睛享受。

  一下午就這麼平靜的晃過。

  到了晚上。

  吃過飯後,聞輕在院子裡溜達,她手裡拿著蘇慈宴的手機,反覆攥緊,猶豫著要不要打這通電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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