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輕只有成為了曲家的人,接下來的一切計劃才好實行。Google搜索
曲可菲這件事成了一個小變數。聞行止之所以沒有大發雷霆,就是因為他明白現在不能立即動曲可菲。
曲家必須繼續維持平靜。
商應寒未置一詞,那臉色雖然也淡然,但細看卻也算不上好。
聞行止看不出商應寒的的態度,繼續說道:「即使我不太願意承認,但你確實比我更精於算計,所有事情都能在你的掌控中達成目的,這件事我知道你不會意氣處理,但還是得提一下。」
商應寒挽起唇角,神情看似柔和,嗓音卻是清冷的:「你是在恭維我嗎?」
聞行止噤聲。
「難得。」
「……」
聞行止一向對商應寒的稱呼都是左一句姓商的,右一句姓商的。
很少用這樣的話和語氣來形容商應寒。
「我也是實話實說。」聞行止說道。
商應寒嗓音低沉,帶著不清不明的壓迫感:「我還是更喜歡與聞霽川的交流方式,你廢話太多了。」
聞行止:「……!」
明明白白的嫌棄他!
他跟大哥比起來有那麼差嗎……?
不就是大哥和商應寒年齡相仿一些,聊得來,如今他在商應寒面前,倒顯得像個孫子似的。
雖然憋屈。
不過有些事實,也是不得不承認的。
商應寒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擅長高效率的溝通,做最高效率的事,在他面前說話的人都是再三斟酌了又斟酌才敢開口。
剛才聞行止明顯踩雷了。
『嘖-』聞行止欠欠的嘖了聲,「我說啊,你在我妹妹面前怎麼不是這個樣子?」
聞行止可是親眼見過商應寒在他妹妹面前什麼樣子。
這麼嚴肅刻薄的一個老男人,在外雷厲風行老謀深算,在他妹妹面前就是個大尾巴狼。
商應寒挑眉,從容不迫的開腔:「你倒是說說看,我在聞輕面前與平時哪裡不同了?」
聞行止:「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妹妹就是被你表面這副慈悲像給騙到手的。」
「說騙……可就不對了。」商應寒掀了掀眼皮,唇角勾著似笑非笑:「下次說話注意用詞,不好聽的話,自覺收回去。」
「……」
真是拽得不行。
聞行止都是拽的那類人,但是在商應寒面前,真的就是小巫見大巫。
聞行止輕咳了聲,視線不自然的撇開。他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顯然是因為剛才的談話不是很愉快。
他緩緩起身,理了理衣襟,神色從容。
商應寒抬了抬手:「慢走不送。」
「我不趕時間,也不著急走。」聞行止腳下慢悠悠的轉了方向,走向聞輕那邊。
商應寒瞥了一眼,唇角噙著的效效笑意加深。
……
四個人在病房裡待著,也算意外的和諧,誰都在說話,又好像誰也沒打擾誰。
一上午的時間飛逝。
下午,聞輕出院。
老白開著商務車到醫院外等著。
聞輕沒什麼東西要收拾,就洗了個臉,還是商應寒親自給洗的。
不假手他人,擦得格外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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