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梓宸沒有回秦嘆歌的話,只是給他一個不知好歹的眼神。
秦嘆歌喝高了,他哪會在意宴梓宸怎樣看他。
他搖搖晃晃的向自己包房踱去,邊走邊回頭和安尹洛擺手。
看著秦嘆歌進了自己包房後,安尹洛抿抿紅唇。
她仰起臉倪向他。
「宴梓宸,我們進去吧。」
她話音沒落,手被宴梓宸牽住。
「幹嘛去?」
宴梓宸走的步子有些急,安尹洛在他身後緊緊跟隨。
宴梓宸將她拉進樓道,隨著消防門砰的一聲響,安尹洛身子緊繃,脊背驚出冷汗。
這個男人不會因為秦嘆歌的出現又吃醋了吧!
安尹洛小心翼翼的抬起臉倪向他。
她只是剛抬眼,男人側臉那三道抓痕清晰可見。
半張俊臉毀在她的魔爪之下,真的很可惜。
安尹洛看著就一陣內疚和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眨了幾下眼睛「怎麼了?」
宴梓宸鼻息輕嘆,在她毫無防備之下伸手將她拖起。
安尹洛儘管沒意識到男人的舉動,但她雙腿很靈敏的攀住男人的腰肢,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幹嘛?」
宴梓宸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隨後薄唇覆了上去。
一吻過後,宴梓宸的心才能找回些許安慰。
「十幾年前,你和他呆了一個晚上是什麼意思?」
安尹洛就知道他聽了秦嘆歌的話定會起疑。
安尹洛抿抿麻酥酥的唇說「你這是吻嗎?你這分明是懲罰的意思。」
宴梓宸就那樣穩穩的馱著她,俊臉又貼近她的臉。
兩個人鼻尖和鼻尖緊貼,雙眸如火,似乎能將她整個人速溶。
「不可以嗎?」
他溫熱的氣息鋪面而來,在她臉上瀰漫。
「宴梓宸,我和他是小學同學。
那時候的我們也只有十歲而已。
我們那一次是被人特意關在雜物室的。
那天中午我和弟弟說,晚上去舅舅家。
他的家人也不在家,所以,那天晚上我們被關了一夜。」
「你們沒有相互取暖嗎?」
安尹洛挽起唇「宴梓宸,你真的很像吃醋的小媳婦。」
宴梓宸不在意什么小媳婦,大姑娘的。
他再一次問道「你們沒有相互取暖嗎?」
「你傻瓜嗎?我們只有十歲。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那種心思。
況且那時候的秦嘆歌真的很醜。
他是個小胖子。
我們都叫他小肉包,因為他會在書包,口袋裡隨時都拿出肉包子吃。
那時候,他特別胖,很可愛的。」
呃……她怎麼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果然,宴梓宸的臉隨著她的話越發的黑。
「你在說他可愛?」
安尹洛搭在他脖頸上的手臂緊了緊,歪著可愛的小臉說「我的意思是那時候的他胖嘟嘟的有點可愛。」
「現在呢?」
安尹洛回想一下現在的秦嘆歌,眯著眸說「現在他變化很大。如果在街上偶遇我肯定認不出他就是十年前那個小胖子。」
「所以,他現在怎樣?」
安尹洛眸子轉了轉「一般般。」
說實話,秦嘆歌現在變化真的好大,個子很高,顏值也很高。
但她不能這樣說,她怕男人會更生氣。
好吧,她家檸檬先生一旦吃起醋來,那可真不是蓋的。
宴梓宸緊緊倪著她的雙眸,一個眼神都不放過。
「你在說謊。」
安尹洛蹙眉狡辯「沒有,我哪有說謊。」
「宴梓宸,你在幹嘛?是不是想報復我。
因為剛才我誤會了你,打你,罵你,咬你,撓你,你記仇了。想反殺我。」
宴梓宸眸子一怔,這個小東西竟然這樣想我。
好啊,既然你這樣想我就成全你。
沒等來宴梓宸回復,只見他的眸盯著她脖頸,她心裡一顫,瞪著眼睛問「宴梓宸,你要幹嘛?」
宴梓宸不回她的話,垂下臉,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
安尹洛咬緊牙,以為他真的會用同樣的方式咬她。
沒等來想像中的疼痛,她小拳頭還是砸在男人的背後。
「討厭,你真的好討厭。」
「我這樣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
宴梓宸沒有移開薄唇,落在她的鎖骨上。
「洛洛,拍完這部電視劇和我去旅遊好嗎?」
包間裡的幾個人不停的看著時間。
白小仙自言自語道「洛洛和大神去哪了,走半個小時了。這兩人不會吵起來吧!」
她話落,身子猛的一驚。
一旁的柳冬哲輕聲說「別擔心,梓宸很寵女神的。」
這兩人話落相視一笑。
因為他們後知後覺的發現,白小仙稱宴梓宸為男神,柳冬哲稱呼安尹洛為女神。
宴梓宸和安尹洛在樓道膩味夠了,兩個人手牽著手從樓道走出。
站在不遠處的佟夏剛才真的為安尹洛捏著一把汗。
畢竟他家大boss吃醋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再見他們出來時,臉上藏不住的笑意。
這……他這個單身狗真的很難理解。
因為安尹洛明天早上起早進組,宴梓宸晚上沒有放過她,一直纏著她到凌晨一點多才擁著她睡去。
次日,因為安尹洛四點就要離開,宴梓宸三點半起床,他特意給安尹洛做了一份愛心早餐。
安尹洛沒有辜負他的心意把早餐吃光,連個渣都不剩。
吃飽喝足,安尹洛還是忍不住去韓錦房間看了三小隻。
韓錦睡眠一向很輕,聽見腳步聲她忙起身。
「洛洛,這麼早就要走啊?」
安尹洛一根手指抵在唇邊「是啊,錦姐。接下來三個月里我不知道要多久能回來看孩子和你們。」
韓錦一臉心疼的抱抱她「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別讓自己太累。這麼年輕就這麼拼,拼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安尹洛拍怕韓錦的後背「知道了錦姐,孩子們就麻煩你和小姑姑費心了。」
「孩子們有我們在你放心。
只是……」
安尹洛閃出身,倪著韓錦。
「只是什麼?」
韓錦輕嘆一口氣「你和梓宸總是分居兩地時間長了也不行啊。
你走了,梓宸又變成工作狂,每天早出晚歸,晚上回來,有幾次都躲在書房裡喝酒。
他本身胃就不好,時間久了,真怕他會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