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柳二少此刻不會承認,當他看到白小仙時,說要照顧她。藉以女神之名。卻心動就在第一眼,那一瞬。
白小仙能多次配合他,真的沒有多餘的心思。
她的心在王震離開時,已經死了。
她以為在王震之後,自己不會愛上誰。
所以,此刻的這個吻她很介意。
之前的怎樣瘋鬧不過是肢體接觸。
但這個吻真的讓她很不舒服。
眼看著小表弟還要來,白小仙又不能在這個節骨眼發火。她只能假裝不舒服的乾嘔幾聲。
「小仙寶貝兒怎麼了?反胃?要吐嗎?」柳媽媽見狀忙上前詢問。
白小仙眨巴眨巴杏核眼,忙做捂嘴的動作。
「二,快帶小仙寶貝去洗漱間。」
柳冬哲那叫不含糊,他來到白小仙眼前,不由分說,動作麻利的給白小仙一個公主抱。
在眾人唏噓中結束了這場「婚鬧!」
白小仙進洗漱間從柳冬哲懷裡溜了下來。
「還好吧,我去給你拿紙巾。」
柳冬哲要走,白小仙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怎麼了?哪不舒服?」
白小仙笑了笑「我沒事。」
柳冬哲似乎從她眼神里讀懂了什麼。
柳冬哲鬆了一口氣,身子靠在琉璃台前倪著她。
只是一身紅色的禮服,穿在她身上竟然把旗袍的特色完全展現出來。
她雖在孕期,小腹不再平坦。但還能看出那完美的S型。
一頭黑色的頭髮被盤起,頭頂戴著純金鳳冠。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白白淨淨的沒有半點瑕疵。
柳冬哲看的愣神之際,白小仙也鬆口氣的坐在浴缸旁。她雙手搭在浴缸沿邊,輕輕嘆口氣。
柳冬哲想到了什麼,三兩步來到她眼前。
眼前一黑,白小仙仰起臉倪著他。
「怎麼了?」
柳冬哲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撥動她頭上的鳳冠「戴了這麼久,是不是很累,我幫你摘下來。」
的確很累!
不要說她是個孕婦,就是個身體很好的女孩子,頭上頂著這麼沉的鳳冠也會累的慌。
她沒有動,任由柳冬哲來摘鳳冠。
他們的距離靠的很近。柳冬哲站著,她坐著。
她垂著眼帘,目光所及是男人紅的的婚服。
她們都是紅色。這個紅,紅的扎眼。
他的婚服上金線刺繡著奔騰的龍。
她的婚服金線刺繡著栩栩如生的鳳凰。
這一天裡,她就跟做夢似的。
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卻又是這樣真實。
在外界,包括她們的父母眼裡,她們就是真結婚。
以後,她踏出這扇門只有一個稱呼柳家二少奶奶。
只是,這樣騙人的日子真的能永久不被拆嗎?
她們真的能把這種荒唐的關係維繫一輩子嗎?
她不知道。
她的心已經死了。
可是,柳冬哲會不會是三分鐘熱度,她不得而知。
不管怎樣,她會用生命來保護她和王震的孩子。
「終於摘下來了,這個鳳冠好重,怪不得你會頭痛。」
「嗯,那你出去,我要洗澡。」
聽到洗澡,柳冬哲特意看了一眼房間的溫度。
28度。這個溫度洗澡恰恰好。
柳冬哲離開前還特意囑咐她踩著點防滑墊,睡衣在裡面的衣帽間。
柳冬哲出來時,房間已經被傭人打掃的煥然一新。
他來到臥室,從柜子里拿出一條被子鋪在地板上。
他留戀的看看自己柔軟舒適的大床低聲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再把你擁抱。」
白小仙出了時,柳冬哲竟然躺在地上睡著了。
白小仙有那麼一點心疼這個大男孩。
起初他們一個房間她還是有顧忌的。
這兩天她發現,柳冬哲睡前和她聊會兒天,一睡就沉沉的睡一宿。
就是這小子晚上愛蹬被子,她起夜,看見了,順便給他蓋一下。
就如這會兒,他把被子壓在腿下。現在房間溫度正好,但隨著夜深了,這樣睡恐怕要著涼。
白小仙想著蹲下身費力的把柳冬哲腿下的被子拽出來。
「這傢伙,就穿這身禮服睡會舒服嗎?
不管了,舒不舒服就一晚也沒什麼。」
白小仙自言自語給他蓋好被子後,轉身上床,關燈,躺好。
也許是今天太累的關係,她躺下沒一會兒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某酒吧。
黎霆坐在包間的一角,從進門一個勁的灌自己酒,把左南風這個大帥哥完全忽略掉。
左南風雖然沒戀愛過,但他眼睛又不瞎。
黎霆度對妹妹的好,他都有注意到。
特別今天他看到妹妹的眼神。
眼神空洞無光,整個人從裡到外散發著濃濃的憂傷。
黎霆喝,他只是作陪,並沒有喝酒。
因為酒這個東西說是好東西也是好東西,說是禍害,便是禍害。
她們倆必需保持一個人是清醒的。
好在黎霆喝多了很文明,他不吵不鬧,連句話都不說。
左南風看了一眼腕上的名表,尋思著,等黎霆把這半瓶酒喝完,他就帶著他回家。
他剛冒出這個想法,口袋裡手機響了。
左南風見是自己的特助,他心想,陸闊這個時間打來電話一定是急事。
左南風拿起手機一邊接聽一邊往出走。
「黎霆我出去接個電話。」
黎霆依然沒搭理他,自顧自的喝著酒。
左南風走後沒一會兒,包間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黎霆沒去在意,這一次是他平生喝的最多的一回。現在也不知道酒是什麼味道,一個勁的往嘴裡灌。
一會兒的功夫,半瓶酒被他喝個精光。再看,矮几上橫七豎八倒著一大推空酒瓶。
他找了半天,自言自語的懊惱道「酒,怎麼沒了。」
「酒嗎?呵呵,我這裡有,給你。」
身邊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聲音很委婉,美妙。
黎霆眯著醉眸,借著包間裡昏暗的燈光端倪著眼前的女人。
他端詳半晌後,傻笑道「怕是我醉了,洛洛怎麼會在這裡呢!你不是應該在洞房花燭嗎?怎麼?可憐我,還是來看我笑話的?」
黎霆說著一把奪過女人舉著的酒瓶,喝了起來。
「洛洛是誰?哦~是那個大明星安尹洛是不是?」
季沫幾乎和黎霆在同一時間來到這家酒吧。
她的房間又恰好在黎霆的隔壁。
剛才她叫了半晌服務員要酒,都沒人回應。
她只好去前台要酒喝。
等回來後,她誤打誤撞的進了這間包房。
黎霆一個大男人都誤把季沫當做安尹洛。
季沫比起他清醒不到哪裡去。
聽到洛洛這兩個字,儘管她醉了,心還是會被牽扯著那般疼。
「又是這個煩人的名字。難道你是梓宸哥哥嗎?你也愛這個討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