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上午他帶胥翊去射擊場了,有沒有這回事!?」老太太笑容消失,立馬變臉,罵道,「小兔崽子,明知道胥翊受了傷又懷著孕,還帶她到處亂跑!看我怎麼收拾他!」
「老夫人……」陸北擋住她的去路,壓低聲音說,「現在應該不太方便,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怎麼不方便?」梅老夫人擋開他,大步走到雙開門臥室前。
「這個……」他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說。
方才他看見少帥領著一個女裝袋子進房間,估計是給胥三少穿的。
胥三少平日裡並不穿女裝,他暗戳戳地猜測,那兩人估計在臥室玩COSPALY,或者女裝表演,所以最好不要打攪他們的「性-致」。
「吞吞吐吐的,啞巴了?」老太太瞪眼,一步跨到門邊,正打算敲門,突然聽見有道奇怪的聲音傳來。
「老……」
陸北剛要開口,被她抬手制止,他立即閉上嘴。
眾人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盯著她。
老太太豎起耳,仔細一聽聲音似乎是從臥室內傳來的,她耳朵貼上門扉。
這個時候,房間內傳出女人的哼聲,以及男人的呼吸聲,隔著一層門板,特別粗重又曖昧。
老太太是過來人,立刻明白是什麼聲音,老臉居然一紅,瞪大了眼——
「獄靳司,你這個臭小子!說了讓你別猴急,急什麼!你急什麼!開門!」她衝著門大吼,完全不顧及獄靳司的顏面,「你給我開門!」
靠在門上的胥翊一驚,立刻清醒,她用力推開男人,冷冷丟出一句:「混蛋!都怪你!」
她沉著嗓子,聲音中氣十足,卻聽著有一絲女人的味道,帶了些羞惱。
雖不如正常女人那般羞澀,卻別有一番風情。
獄靳司忍不住又一次心動,抱著她又親了幾口,胥翊與他較勁。
因為太過用力,導致門震了震,門外,眾人見此,皆是一臉驚色。
保鏢和陸北是男人,全都想歪了,老太太更急,怒吼道:「開門!臭小子!」
「滾開!」胥翊推開他,沖入浴室去換衣服。
獄靳司勾唇一笑,他扯了扯袖子,整理好衣物,剛才開門。
門外眾人見他衣裝整齊,除了雙眸泛紅,氣定神閒,先是一愣,隨即知道誤會了。
「臭小子!」梅老夫人舉起拐杖就要打,獄靳司穩穩接住了拐杖,蹙眉。
老太太力氣頗大,抽回拐杖,在他小腿上敲了幾下:「都說了不要猴急,再等等、再等等,小心她的肚子!你就這麼憋不住嗎?」
一句話,讓現場的眾人都笑了,陸北低頭,肩膀微微聳動,明顯在拼命忍著……
「你們下去!」獄靳司冷聲下令,嗓音暗啞。
陸北早已憋不住,立即溜了,保鏢們也是急匆匆地離開。
「奶奶,您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獄靳司眉頭緊鎖,在自己的那幫手下面前,每次她不開心就打,完全不留情面。
「你還要面子?」老夫人一瞪眼,厲聲責備,「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