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瞪直了眼,心中仿佛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完全處于震驚之中,忘了該掙扎,直到男人咬她的唇,才猛然清醒。
「臥……」她想罵人,一張嘴,男人炙熱的chun舌伺機探入了她的口中。
臥槽!
胥翊徹底驚呆了,活了二十四年,她可從未有過如此親口勿的經驗。
這算什麼?這是徹徹底底情侶間才會有的親密接觸!
雖然她是女人,但獄靳司以為她是男人,兩個男人接口勿、還是深口勿,畫面簡直辣眼睛!
「獄靳司,你……瘋了!……」她的話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男人非但沒放開她,反而變本加厲。
那雙眸子,仿佛要滴出血來。
「……」心中一驚,胥翊終於知道要掙扎了,她抬腳想攻擊他的下身。
男人卻仿佛背後長了眼睛,長腿先一步壓住她的腿,膝蓋用力頂了一下她的膝蓋,有警告的意味。
堅硬的骨頭相碰,痛得她皺眉。
唇上的熱度,以及男人健碩的身軀力度,漸漸讓她臉蛋燥熱,惱羞成怒下,她咬了他的舌頭。
獄靳司抬頭,總算放開她,然而不過一瞬的功夫,又再次壓下去。
「獄靳司,你特麼……」一句話沒說完,唇再次被堵住。
這一次,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力道很重,又啃又咬,仿佛要發泄所有的怒氣。
事實上,獄靳司此刻腦中尚有一絲絲清醒,胥翊的事困擾得他寢食難安,甚至懷疑人生。
今天不討回來,他便不是帝國少帥!
因此,力道特別狠重,明顯情緒壓抑了太久,需要宣洩。
不過,他不可否認,身下之人的唇軟糯,一碰上癮。
興許是酒精的作用,此時此刻他根本不顧胥翊是男是女,完全放任自己的感覺。
可惜,酒精上頭,漸漸地他已經不能滿足於親口勿,於是大手去扯她的睡衣……
胥翊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感覺自己快窒息,男人鼻吸很重,伴隨著酒氣,仿佛干擾到了她。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頭暈沉沉的,仿佛也喝醉了酒,胸口鼓脹發懵,以至於心跳不規律地跳動。
時而快,時而慢。
胥翊反應有些遲鈍,感覺到男人扯她衣服時,總算回神,她一把摁住他的手。
同時,捧住他的臉推開,趁機轉移話題:「……獄靳司,你清不清醒?」
她說話很喘,跑完二千米都不會喘成這樣,令她非常煩躁。
「胥翊……」他只開口說了兩個字,隨後大手探向她的領口。
為了護住胸前唯一的遮擋工具,胥翊立即鬆手,緊抓抱枕。
男人拽不走,眯起眼,眸底迸射出寒芒。
只一瞬,他長臂攬住她的腰,猛一用力,便將她翻過身來。
「!!?」胥翊大驚失色,臉色青白。
她趴在沙發上,身下壓著抱枕,而男人緊接著覆在她身上,胸膛緊貼她背部——
臥槽!
她滿臉驚懼,扭頭瞪著他,然後開始死命掙扎。
胥翊可不是小白,這些年混跡在男人當中,葷段子知道不少,當然也包括同-性-之間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