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扶著牆往前走。
此刻那一陣疼痛過去,胃裡的不適稍緩。
男人低低冷呲一聲,沉步走在她身邊,微微側頭,「到了獄氏,你死不了,我也不會讓你死。」
腳步一頓,胥翊擰著眉心扭頭,笑話他的自負:「像你這種唯我獨尊的人,真該有人挫挫你的銳氣!……怎麼樣?上次比試打平,獄少帥有興趣再較量一次嗎?」
「你想?」他停下腳步,望著她明顯興奮的表情,似乎臉色瞬間紅潤了不少。
「上次的賭注還沒兌現,當然要繼續。」她轉了轉眼珠,眸底閃過一絲狡黠,「七月不是有演習嗎?剛好,就用演習當作較量,如何?」
「你想輸的話,我奉陪。」瞧她如此有興致,他總不能掃她的興。
何況,上次的賭注他已經想好,必須讓她兌現。
「誰輸還不一定!」胥翊信心滿滿,或許太過興奮,她拿肩膀撞了男人一下,「既然要賭,乾脆賭大一點,怎麼樣?」
她嘴角上揚,眼底閃過一抹算計。
男人一眼看透,他挑挑劍眉,俊臉卻不動神色:「賭什麼?」
「唔……」胥翊略一沉思,瞥他一眼,「若你輸了,不僅當我一星期的跟班,另外找個女朋友怎麼樣?」
聞言,男人眯起眼,冷冷道:「老太太給你洗了腦?」
讓他找女人,顯然胥三少跟老太太站在同一條陣線,他們串通好的?
「沒有,別誤會。」她趕緊澄清,」老太太沒讓我這麼做!我不是看你一把年紀,還沒有女人嘛……」
其實她的目的,是想證明他的性-取向,若他拒絕,那麼就是有問題。
從此以後,她趕緊離他遠一點,免得他對自己下手!
「胥翊,你又在質疑我的性-取向?」獄靳司勾起薄唇,明明在笑,卻叫人渾身發寒。
陰森的黑眸冰寒擴散,有股毛骨悚然之感……
「想要不讓人質疑,很簡單,答應我的賭注找個女人唄……」她迎視他的目光,嘴角勾著笑。
許是過於得意,語氣也變得輕快。
獄靳司很少見他如此,以往要麼氣勢洶洶,要麼挑釁。
此刻的胥三少,更符合實際年齡,不過是一個青澀的少年。
「你還是認為我有特殊癖好?」男人眉眼上揚,薄唇似笑非笑,黑眸定定望著她。
胥翊看了看他,冷笑,「哼,除了你自己知道!」
她擰起眉,不由自主流露出嫌棄,身體下意識往牆上靠了靠,離他再遠一點。
看到她的動作,獄靳司扯唇,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想要捉弄她一下。
他突然往她身旁跨了一步,手臂靠在她肩膀處……
胥翊一驚,扭頭瞪著他,看到他嘴角邪氣的輕笑,頭皮發麻。
「幹什麼?」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她側身,後背貼在牆上,譏諷道,「……獄少帥又「犯病」了?打算對男人下手!?」
「你害怕?」他轉身,高大的身軀與身俱來有股強大的氣場,尤其在這走廊中,給人巨大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