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的農場,非常的漂亮,站在外面也可看到裡面無盡的花海。【記住本站域名】
風中,有著藍風鈴草淡淡的香氣,以及濃濃的歐月花香。
整片農場以花園的方式種植著的植物很多,放眼望進去,全是各色的花園。
初夏的陽光,暖暖的,就連風的味道,都帶著花的香氣。
蘇晨夏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地方,進去後,新奇地四處探索了起來。
今天的她,因為沒上班的關係,穿得休閒。
清爽的夏日裙,頭上隨意戴了頂這樣帽,陽光下,皮膚白得仿若會發光,這樣的她,出現在農場中,仿佛來這裡是為了度假的。
景行側過頭,目光不受控制地向著她的方向移過去,靜靜地盯著她看了看。
蘇晨夏背對著他,俯身在聞一朵歐月。
把花摘下,插在髮絲間,側過頭,她很臭美的把自己湊到他面前,「好看嗎?」
她的美,是無需置疑的,不需要任何點綴。
花美,人更美。
這樣的她,讓景行失了失神。
他像是看怔了幾秒,蘇晨夏唇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扭過去繼續摘花去了。
景行回過神,檢查起了農場裡鮮花開放的情況。
這個點,太陽還沒落下去,走在花道間,陽光直射在臉上,其實有點熱。
蘇晨夏跟在他身後,看他額頭上有汗水,自然而然地抬起手,她幫他擦了擦。
她的手背,微微有些涼,貼在臉上的時候,像是細小的泉水涌過,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然而,景行卻將她的手腕捉了住。
「我自己來就好。」輕輕地把她的手放下,景行抬起手不自然地把額頭擦了擦。
蘇晨夏哼了哼,對他的話特別的不屑。
「又不是沒做過。」她的話,沒說完。
她其實表達的意思是,她又不是沒為他做過這種事。
但是,只說了半句,原本挺正常的一句話,忽然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顧景寒是什麼樣的人?
兩人結婚後,就算蘇晨夏再正常的一句話,都能被他扭歪到十萬八千里,更別提「做」這種本身就帶著曖昧的詞。
蘇晨夏板正他的身體,硬性在給他擦汗。
她的身體湊得很近,整個人都快貼他身上了。
景行是坐著的,蘇晨夏身體是俯著的,今天穿的裙子微微有些寬鬆,這麼一個姿勢,景行可以將她胸前的風景,一覽無餘。
蘇晨夏壓根就沒留意到這點,還在幫他擦拭。
擦著擦著,她又打起了他臉上面具的主意。
蘇晨夏定定地盯著他戴著面具的臉看了會兒,身體忽然往他懷裡一撲,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臉上的面具取下,景行大概是為了避開她,身體往後仰了仰。
兩人所在的花道,旁邊有一道坎,景行的這一仰,帶動著輪椅往後一翻,整個人向著身後的花叢就倒了下去。
順便帶動著蘇晨夏的身體一起。
身後是密密的花叢,倒下去後,沒受到多大的衝擊,也沒哪兒受傷。
蘇晨夏甚至都沒感覺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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