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還僵硬站著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景寒實在看不下去,一把將她扯過,傘舉至兩人頭頂上方,拽著她就往自己車上走。
上了車,暖氣打開,把她身上打濕的外套扯下來,自己的披她身上,他一言不發地發動了車。
「你來接我的?」蘇晨夏瞥了他一眼,試探著問。
顧景寒冷著俊臉,沒理她。
蘇晨夏看了眼窗外,指尖隔著玻璃畫著車窗上的水珠,在自言自語。
「爺爺走後,所有下雨沒帶傘的日子,就沒人接過我了。」
顧景寒開車的動作不自覺地減慢了些。
蘇晨夏頓了頓音,目光冷不防轉向他,目光微微閃爍,「結婚以後,你是唯一的一個。」
只要下著雨的天氣,哪怕兩人還像這幾天這樣冷戰著,他每一次總會出現在她身邊。
顧景寒愣了那麼一下,臉部曲線似乎柔和了些。
蘇晨夏其實純屬有感而發,沒有想傳達任何意思。
扭過頭,她繼續隔著玻璃用直接畫起了雨珠。
回到家後的顧景寒還是沒說話。
拽著蘇晨夏上樓,把她身上的濕衣服一件件剝掉,蘇晨夏以為他是想幫她換衣服。
哪知,身體光了後,甚至都不需要任何引線,氣氛忽然就變了。
顧景寒盯著她白得無暇的身體看了好一會兒,俯下身忽然吻起了她。
他的吻,似乎帶了些憤怒。
大概是因為婚戒的事引起的,吻得有些用力和粗暴。
進入的時候,也蠻橫得很,像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狠狠的懲罰懲罰她這次的粗心。
蘇晨夏吃痛,有些受不住。
扭過頭看著他撐在她身側的手臂,她對著就狠狠咬了一口。
顧景寒沒理會,依舊在發泄著自己的。
把蘇晨夏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她累得都快睡過去,他卻忽然開口說了話。
「明天去重新挑一對,如果再弄丟,下次我直接讓你死在床上,信不信?」
他在警告她,口氣霸道得很。
蘇晨夏有些怕他。
可是,她能感覺得出來,顧景寒今天都已經來接她了,發泄也發泄完了,丟了婚戒的事,他的氣應該已經消了。
既然他都不氣了,蘇晨夏覺得自己可以實話實說了。
「不用再買,其實我已經找到了,但是被毀壞了。」
不想他浪費錢,蘇晨夏從床上爬起來,套上他的『毛』衣,她翻找出她找了兩天找到的戒指遞給了他。
顧景寒盯著鑽石散落,指環嚴重變形的戒指看了好一會兒,臉『色』很不好看。
「也許可以修補修補?就這個我覺得挺好,不需要其他的。」蘇晨夏看了看他說。
婚戒這種東西,又不是平時穿的衣服,說換就換。
最初的,她覺得就是最好的,像人……
顧景寒在她的話後愣了好一會兒,淡淡的「嗯」了聲。
把戒指接過,第二天他做了件讓蘇晨夏沒想到的事。
顧景寒找了個珠寶設計的朋友,把蘇晨夏的戒指拿過去,把原來的指環融掉重新塑型,鑲鑽,親手為她打造了一枚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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