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蘇氏集團,現在是蘇晨夏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晨夏是蘇氏正統繼承人!
蘇氏集團兜兜轉轉,現在只是重新回到蘇家人手裡!
蘇晨夏今晚也很開心,本來還想喝點香檳的,但是,景行知道她這幾天胃不舒服,不讓,全程只給了她果汁。
果汁就果汁吧,能慶祝就行。
和景行碰了碰杯,一杯果汁喝下去,正準備和到場的賓客聊聊,酒店門口處,一道身影忽然緩緩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女子,一個中年婦女,步伐緩慢,從出現在這裡開始,蘇晨夏就知道,她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在女子慢慢走近,看清了她的臉後,蘇晨夏怔了怔。
蘇晨夏並不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麼對方會出現在這裡,她不知道。
溫雅盯著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會兒,端詳了又端詳,唇角牽扯出一抹苦澀。
蘇晨夏僵硬任由她打量著,沒懂她眼神的含義。
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隱約的,她似乎還覺得這女子的眼睛有些發紅。
溫雅就這麼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聲音有些哽咽,「你叫……晨夏?蘇晨夏?」
試探的詢問,問得有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蘇晨夏接下來的回答是否定的。
蘇晨夏輕點了點頭。
「爸爸五歲就走了?」溫雅眼眶忽然就濕了。
蘇晨夏再次點頭。
現場人很多,目光齊刷刷全落在兩人身上的。
景行也在盯著兩人看,目光在溫雅臉上停留了會兒,又轉落在了蘇晨夏臉上。
稍稍思忖了會兒,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蘇晨夏和溫雅是相像的,眉眼,臉型都相似,特別是眼睛的形狀,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神韻更不用說。
溫雅也不管在場有那麼多人,盯著蘇晨夏看著看著,哇的就哭出了聲。
她的哭聲很大很大,揪心揪肺的,帶著濃濃的內疚和自責,半點不顧形象,就這麼一個人哭了很久很久,哭到喘息接不上,景行安排她和蘇晨夏進了一間休息室。
進去後,溫雅還在哭,一個人趴在沙發上,就這麼哭,仿佛要把過去二十多年所有的心酸和無奈全哭出來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才抬起紅腫的眼,沙啞地冒出一句,「晨夏,我是媽媽呀!晨夏……」
蘇晨夏從小到大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媽媽的影子,也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的母親會是什麼模樣。
就像今天溫雅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也是從來沒有想像過的。
「媽媽……」喃喃重複了下她口中的詞,蘇晨夏說著這兩個字的時候陌生極了。
「是,我是媽媽!在你才幾個月的時候我就走了,是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我知道,你很恨媽媽吧?」溫雅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恨媽媽……你要恨就恨吧,沒關係的,今晚來到這裡,我只是看到新聞,知道你身份後,沒控制住,我控制不了想見你……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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