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盯著她臉上的傷看了好一會兒,沒來由的,火氣噌噌就冒出來了。【Google搜索】
「誰做的?」他並沒有問發生了什麼,只關心誰做的這事。
蘇晨夏把臉埋在膝蓋,沒回答。
顧景寒火氣大得很,她不說,他自己打電話讓人查。
不到三十分鐘知道事情的經過,一把將蘇晨夏拎起,抱著她走出別墅,把她丟車裡,他開車載著她離開了蘇園。
二十來分鐘後,兩人進了一家餐廳的包廂。
蘇晨夏不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只覺得今天的顧景寒特別的可怕,眼神凶得像是要剁人似的。
在包廂坐了沒十分鐘,兩個人匆匆走了進來。
一進去,其中一個人噗通就跪下了。
「顧少,是我的不對,我真不知道蘇小姐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得把她給供著,絕對不敢請她走。」
發話的人是今天片場的導演,現場不問青紅皂白叫蘇晨夏滾的人。
隨同而來的,是雲蘿。
蘇晨夏還沒反應過來眼下是什麼情況,兩人一起給她道起了歉,「蘇小姐,今天都是我們的不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們計較了。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錯!」
啪啪啪的,抬起手,兩人各自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兩個人都打得響亮,顧景寒沒發話,兩人誰也不敢停,就這麼一直扇,扇到臉紅腫不堪,腫得比饅頭還大。
蘇晨夏怔怔看著這一幕,有點沒回過神。
顧景寒回來後問都沒問發生了什麼事,就直接幫她把出氣了?
導演和雲蘿在房間裡呆了很久,打到手軟,臉腫得沒眼看,顧景寒終於發了話。
「一個只拍了一部票房不過一千的電影,一個靠刷虛假流量成名,都還沒成氣候,誰給的勇氣囂張到我的人頭上?」
他的聲音很冷,後半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導演和雲蘿腦袋垂得很低,沒敢吭聲。
「呆這兒髒我的眼,都出去!」顧景寒背轉過身,拿著手機打起了電話。
導演和雲蘿不敢多逗留,慌『亂』拉開門走了出去。
蘇晨夏在聽顧景寒的電話,她別的沒聽到,只聽到了封殺兩個字。
心抖了抖,她愕然看向他。
她倒不同情雲蘿這種張揚跋扈的人,她是沒料到顧景寒竟然會為了她今天的事動這麼大的火。
他看到她受傷,前後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立馬就把人給叫這兒來,讓人給她道歉,幫她出氣,幫她反擊。
蘇晨夏看著他好半會兒都沒回神。
……
兩人順便在餐廳把晚餐解決,回到別墅的時候,九點。
抱著蘇晨夏安置在自己腿上,顧景寒幫她把臉敷了敷,又檢查起了她身上其他的傷。
看著她腳上磨破的皮,眉頭皺了皺。
他今早才答應她出去兼職,她上午立馬就遇上麻煩!
盯著她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倏然深了下來。
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鼻尖抵著她的,他低啞的嗓音似很無奈,「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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