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符紙威力極為強悍,哪怕這些惡鬼極為恐怖,也扛不住恐怖的金光。
也就十幾秒,那一股股黑氣全部都被燃燒殆盡,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這……」
柳宗慧本以為這一次在劫難逃,可是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可是黑袍阿贊豢養的惡鬼啊!
自己的羅盤法器,那麼多符紙都沒有滅了這些陰邪之物,結果被葉城隨便寫的一道符紙,直接全部都斬殺了。
這如何不讓她震驚?
當然柳宗慧的女弟子們,也都一個個目瞪口呆望著葉城,哪怕她們再愚蠢,也能看出來葉城才是真正的風水大師!
葉城神色如常,他剛才畫的符咒,乃是傳承中最簡單的驅邪符,雖然這些惡鬼是黑袍阿贊豢養的,但是終究只是俗物而已。
「千瑤姐,你感覺怎麼樣?」
葉城望向滿臉震驚的秦千瑤,微笑的問道。
「我,我沒事,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法武雙修!」
一向以冰冷示人的秦千瑤,罕見出現巨大的波動,因為葉城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要知道,一個人同時兼修武道和術法,基本上不可能,因為無論煉出內勁,還是修煉成術法,都是需要大量的精力,時間,財力。
一般的人能在三十歲之前修煉出內勁,已經算是小有成就,而還要兼修術法,這消耗的時間就更加不可能的。
更何況,術法難度可不比武道低,對天賦要求更高。
根據秦千瑤了解,除了大夏有幾個頂尖的術法大師,因為術法已經修煉到頭了,轉而修煉武道,其他的之人,根本聞所未聞。
結果葉城才不過二十多歲,非但法武雙修,而且還煉出內勁,術法手段竟然還在柳宗慧之上,這豈能不讓她震驚。
「啊?什麼法武雙修啊,我沒有雙修啊?」
葉城剛剛接觸武道,之前所知的內容,都是白音璇告訴他的,白音璇根本就沒有提什麼法武雙修。
「登徒子!」
秦千瑤瞪了葉城一眼,臉上表情早就變回原來的冰冷。
「千瑤姐,冤枉啊,我……」
葉城剛剛準備解釋,就被眼前一幕嚇一跳。
「撲通!」
柳宗慧直接跪在地面上,激動的說道,「貧道有眼不識葉真人,之前貧道與弟子三番兩次羞辱葉真人,葉真人還不計前嫌,出手救下我等,貧道真是慚愧萬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請受貧道一拜!」
「葉真人,小輩們剛才嘲諷你,還望葉真人見諒!」
而李玉蘭帶著其他的師妹們也噗通跪下來,紛紛道歉,準備效仿她們師父。
「道姑,你這是幹什麼?我也恰巧會一些術法而已,擔不起真人二字,我們也算是同道中人,我豈能見死不救,快起來,都起來!」
說話之間,葉城急忙就把柳宗慧攙扶起來。
「葉真人,你太謙虛了,就憑你剛才臨場畫符的手段,堪比仙人啊,哪怕是貧道師尊都不及葉真人一二,你若擔不起真人,誰敢擔起?」
柳宗慧對葉城推崇備至,恭敬說道。
「道姑真的是太看得起在下了,你剛才出手,受到反噬,在下先封住你幾個穴道。」
說完,葉城猛然出手,點了柳宗慧身前幾個穴道,微笑的說道,「你們誰有紙筆,我開個藥方,道姑你按照藥方抓藥,調理兩日即可。」
「葉真人,我有,我有!」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弟子,滿臉羞紅,急忙從包裡面掏出本子和筆,遞給了葉城。
葉城唰唰唰的在紙上寫了藥方。
「這藥方好精妙啊!」
秦千瑤瞥了幾眼藥方,內心再次起了驚濤駭浪。
之前柳清柔跟她說過,葉城也會醫術,而且醫術高明,秦千瑤本以為柳清柔怕她不肯醫治葉城,故意誇大。
可是就憑葉城手中的這一副藥方,秦千瑤就能斷定葉城的醫術遠在她之上,恐怕胡一統在葉城面前,連提鞋都不配。
「法武醫三修,這,這還是人嗎?」
哪怕一向高傲的秦千瑤,都不由內心震驚,要知道哪怕做到一點,就已經是很厲害了,可是這三方面都恐怖,這就有點嚇人了。
她隱隱想到了自己和柳清柔的賭約,雖然塗金龍被封為海州第一宗師,但是似乎給這小子一年時間,真的能創造出什麼奇蹟!
「若你真能辦到,嫁給你又何妨?」
秦千瑤暗暗一笑。
「好,好,沒有想到葉真人還懂醫術,真是厲害!」
柳宗慧滿臉佩服,恭敬說道。
「早年學了一點醫術,難登大雅之堂,道姑,還有諸位師妹,趕緊抓藥,早點回去休息!」
葉城自然不會暴露他的秘密,微笑說道。
「好,葉真人,大恩不言謝,以後若用到貧道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們師徒先行離開了。」
柳宗慧與葉城和秦千瑤客套一番。
柳宗慧本想當面加葉城的微信,奈何葉城手機丟在公寓房內,只能把手機號碼報出來。
結果柳宗慧的女弟子們也趁機拿出手機,清一色的把葉城的號碼存了下來,這才匆匆離開。
「呵呵,沒有看出來,你挺有女人緣的嘛,這麼多師妹搶著存你的號碼,就連師姑守身如玉四十年,都對你動了凡心,厲害,厲害啊!」
秦千瑤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千瑤姐,別開玩笑了,我哪有什么女人緣啊,不過是碰巧救了她們而已!」
葉城尷尬的苦笑起來道。
「哦?沒有女人緣?那麼清柔呢?清柔可是為了救你,可是為了付出巨大的代價!」
冰冷而又絕美的容顏下,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
「我跟柳小姐是清白的,千瑤姐別誤會啊!」
葉城頓時無奈說道。
「哦?清白的?那與我呢?」
秦千瑤莞爾一笑,宛若驚鴻仙子一般。
「啊……」
葉城頓時傻眼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經立下道誓,只有我的男人才能看我的身子,現在你不僅看了我的身子,而且連最大的秘密都看到了,別告訴我,什麼責都不想負啊,說,什麼時候打算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