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孫女婿,你等下,我這就去拿!」
蘇浩明快步地走到保險箱面前。
「希望是好東西啊!」
葉城不由搓了搓手,要知道,他爺爺同樣也是修仙者,特意留給他的遺物肯定不簡單。
更何況,之前他爺爺託夢給他之時,就提到遺物的事情,說這遺物極為珍貴,哪怕葉城不履行婚約,也要把遺物拿回來,這就讓葉城更加期待了。
蘇浩明快速地輸入一連串密碼與指紋之後,就聽到咔嚓一聲,蘇浩明就打開了保險箱。
隨後他從裡面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盒子,遞給了葉城道,「就是此物,晚點你慢慢研究!」
「好!」
葉城點了點頭,他下意識地打開神識,內心猛然一顫,暗暗激動道,「我爺爺留下的遺物竟然是它!」
在葉城的神識之中,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枚戒指,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戒指,乃是儲物戒指!
雖然與葉城幻想的極品法器相差甚遠,可是一枚儲物戒指太方便了,現在他正好開了神識,以後儲存東西就簡單了。
畢竟那一把大黑傘不可能隨時攜帶,萬一遇到危險,根本來不及去拿,有了儲物戒指,這些都不是問題,還有其他的丹藥,法器都可以放在儲物戒指內。
「好了,孫女婿,客人都在外面等著。」
蘇浩明雖然不知道這戒指有啥用,不過也沒有細問,就和葉城出了書房,回到了客廳。
等到了客廳之內,眾人寒暄一番,因為葉城突破到宗師之境,加上葉城收服了杜國川,林興懷也沒有留下的必要,就與眾人告別。
「林宗師,此番恩情,我葉城感激不盡,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林宗師儘管開口。」
葉城朝著林興懷抱拳,昨晚和今早若沒有林興懷坐鎮,恐怕他有不少麻煩。
「哪裡,哪裡,老朽也只是舉手之勞,不過塗金龍乃是海州第一宗師,此人極為不簡單,還望葉小友小心一點,再不行,也別怕丟臉,你和杜宗師聯手,應該能穩贏塗金龍。」
林興懷微笑的說道。
「林宗師無須擔心,我已經有對付塗金龍的辦法。」
畢竟葉城踏入鍊氣四層之後,殺手鐧可不少,現在又有杜國川幫他善後,葉城倒是不怕塗金龍。
「好,既然葉小友有辦法,那老朽就放心了。」
隨著林興懷離開之後,白海山,白音璇和梁雲軒也紛紛告辭,倒是徐薇薇也不急著離開,選擇暫時留在蘇家保護蘇家眾人。
等到了外面之後,白海山不由的感慨道,「真是沒有想到,葉先生竟然這麼快就踏入宗師之境,這修煉天賦真是可怕啊!」
「是啊,當初我還以為他三十歲之前,才能踏入宗師之境,恐怕三十歲之前甚至能踏入化氣之境啊!」
白音璇雙眸流出柔情。
「二爺,大小姐,我擅自做主,跟葉先生提及大小姐的婚事,說大小姐願意二女服侍一夫。」
梁雲軒微微一笑,低聲的說道。
「啊,梁叔,你,你怎麼能,羞死我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他啊?」
白音璇聽到梁雲軒這話,頓時低下頭,整個臉頰一片潮紅,流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羞澀,只是心卻不由噗通的亂跳起來。
她本想直接跑開的,但是又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好像有一個好奇公主一般,想聽聽葉城的答案。
而白海山看到自己女兒這羞澀的模樣,不由笑了笑,朝著梁雲軒問道,「梁兄,不知道葉城是如何回答的?」
「他本來是拒絕的,但是我提了林萬龍的事情,他說自己考慮考慮,不過依我看此事多半能成!」
「大小姐,我就先恭喜你尋得如意郎君啊!」
梁雲軒微笑的說道。
「梁叔,你……哼,我生氣了。」
說完,白音璇潮紅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羞惱,她急忙轉過身來,朝著車內走去,只是那羞惱臉頰下的一絲喜悅卻難以藏得住!
而白音璇的這一番羞澀模樣自然瞞不過白海山,白海山沒有點破,而是朝著梁雲軒道,「梁叔,還得麻煩你跑一趟,密切監視廖鴻陽的一舉一動。」
「二爺,蘇志龍與你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啊!」
梁雲軒不由感慨的說道。
「唉,誰叫我們差人家一步呢?我能為音璇做的,其實也有限,梁兄,此事就拜託你了,葉城與塗金龍一戰,才是事關生死的大戰啊!」
白海山嘆了一口氣,雖然葉城以強悍姿態擊敗杜國川,甚至收服杜國川,但是作為海州第一宗師的塗金龍,實力自然強悍,而且閉關衝擊化勁中期,那就說明已經到了化勁初期巔峰狀態,根本不是杜國川之流能比的。
「放心吧,二爺,我知道該怎麼辦,不過葉先生的實力與潛力,我倒是覺得,這一戰有很大把握!」
梁雲軒低聲的說道。
「我知道,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可不希望我的寶貝女婿出半點差錯。」
白海山與梁雲軒叮囑兩句,兩人就分開了。
與此同時,廖鴻陽的房間內。
臥床養病的廖鴻陽猛然睜開眼睛,嘴裡面痛苦的喊了一聲,「顯明,顯明!」
「父親,你怎麼了?」
廖鴻陽的兒子廖飛,看到父親老淚縱橫,不由緊張的問道。
「唉,我夢到顯明了,顯明說他死得慘,屍骨無存,讓我給他報仇啊!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對不住他啊!」
廖鴻陽一想到昨天中午的事情,他不由內心充滿悲痛。
他本想親手宰殺葉城為劉顯明報仇,結果劉顯明屍體與那幾個老闆都被他砸成肉泥,當場炸裂開來,散落一地,如同血霧一般,連入殮下葬都難。
「父親,此事也不能怪你,誰能想到那狗雜碎實力這麼強悍?父親你就別指責了……」
廖飛看到自己父親臉上這模樣,急忙寬慰道。
「廖飛,有葉城那小兒的消息嗎?」
廖鴻陽嘆口氣道。
「暫時還沒有人打電話來,不過杜宗師親自出馬,又有三位內勁巔峰高手出面,葉城那個狗雜碎必死無疑,父親,你就無須擔心。」
廖飛恭敬地說道。
「嗯,只是我沒得到那小畜生的死訊,我心中愧對顯明啊……」
廖鴻陽剛準備說什麼,廖鴻陽的電話響了起來,廖飛急忙拿起手機,低聲的說道,「是齊堂主打來的。」
「齊堂主的電話,應該是他們殺入蘇家,生擒葉城那狗賊了,快,快接,按免提……」
廖鴻陽的臉上罕見浮現出一絲潮紅,宛若迴光返照一般,他激動地喊道。
「是,是!」
廖飛急忙接通電話,按了免提,廖鴻陽顫抖地說道,「齊堂主,葉城小兒在你手上嗎?直接帶到我面前,老夫要親自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老夫在挖他的心當下酒菜,擰斷他的脖頸當尿壺,我要給顯明報仇雪恨……」
「廖長老,我是萬德啊,出大事了,杜國川當場叛變,齊堂主被葉城砍下腦袋,說是要把腦袋當禮物送給塗爺跟您,現在堂主的屍體正在往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