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茗的神色惶恐無措,死死的咬著唇,恨不得把自己的唇咬破一般,雙腿一軟,頹然地癱在地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不起姐姐,我我只是一時情急胡說八道,我不是有意污衊你的」
短短一句話聲音里滿是咬牙切齒的隱忍。
傅家未來在傅薇靜手上,她得罪了傅薇靜等於去死。
剛剛衝動,現在冷靜下來,只感覺身體裡的血液都在凝結。
傅薇靜的威脅確確實實敲擊在了傅薇茗最害怕的點上。
傅薇靜心口微松。
「都鬧夠了沒有?」霍老夫人怒呵一聲,輪椅由傭人推到人群中間。
霍老夫人滿臉陰沉,沒有多給傅薇茗一個眼神,仿佛多看一眼都會髒了她的眼。
「退婚吧,我霍家跟你傅家比起來再不濟,我也絕不允許這種女人進我霍家的門。」
霍老夫人聲音堅定,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傅薇茗蒼白著臉搖頭,卻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那些冰冷的目光跟釘子一樣釘在她的身上,她驚慌失措地看向傅薇靜,毫無血色的臉上只留下無助。
她不能不管她啊。
傅薇靜咬了咬牙,眸子裡除了怒火只剩下無奈。
她都這個樣子了?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被退婚是她唯一的下場。
不僅如此今日在場的都是各界名流,媒體記者都不在少數,傅薇茗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她自己臭了倒還好,偏偏帶著傅姓,連帶著傅家都會跟她一起被送上頭條,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傅薇靜死死地拽住衣角,眸光挪到那張另她深惡痛絕的臉上。
秦希!
她真的恨不得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秦希眯了眯眼,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冷冷看著傅薇靜,眸中冷光翻湧。
「今天是霍氏的周年宴卻被你們兩姐妹攪得天翻地覆,這裡不歡迎你們兩個,請你們出去。」霍老夫人瞪著兩人,厲聲。
傅薇靜臉色愈發陰沉。
她堂堂傅大小姐被人「請」出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轉眸看了看,就發現旁邊的人都是一臉鄙夷地看著她們。
「快走吧,好好的宴會被你們攪成這樣,你們也好意思?」
「快走快走,別鬧了,真的禍害別人家,晦氣。」
明明就是傅薇茗一個人的錯,為什麼偏偏還連帶她一起趕。
都怪這個廢物。
傅薇靜怒火竄上來壓下,壓下又竄上來,最後她死死的咬著後槽牙,拽起傅薇茗在眾人的驅趕聲下狼狽地離場。
「她們今晚想設計你。」陸薄琛眸光陰鶩。
「嗯,不過我還是贏了。」秦希輕輕一笑。
陸薄琛的臉色一點都不好。
「怎麼了?」
「我不該來晚。」
不該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些。
陸薄琛開口,秦希一愣,反應過來繼而一笑,「不晚啊,我覺得剛剛好,她們兩個我還是能解決的。」
「知道你最聰明。」陸薄琛輕輕摸了摸秦希的頭,「但也有風險。」
解決了還好,若是真的中了她們的計,陸薄琛都不敢想。
秦希抬起手,在陸薄琛的眉心處按了按,「知道你擔心,我下次做什麼跟你說一下可以嗎?你好做我堅實的後盾,萬一我真的輸了,還有你保護我,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女人輕柔的聲音輕輕地划過,陸薄琛微攏的眉眼漸漸散開,滿意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好。」
秦希笑意溫柔,「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折騰了一個晚上,打臉撕逼很費腦的,秦希懶懶的靠在陸薄琛的懷裡打了個哈欠。
「嗯走。」
秦希過去跟霍老夫人打了聲招呼,視線輕淺地掃了眼站在霍老夫人身後的霍澤嚴一眼,冷漠地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霍澤嚴眸光深邃,秦希坦然的視線讓他無地自容,冷漠更是深深地扎進他的心裡。
「阿澤。」
「奶奶。」
「去跟小希說清楚吧,一些話憋久了,會憋壞的。」
霍老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好的姑娘終究跟他們家是無緣了。看書喇
只能說陸家那小子運氣好,希望他好好珍惜吧。
……
「秦希。」
秦希跟陸薄琛剛帶著兩小傢伙走到大門口。
秦希緩緩回頭,視線落在追出來的霍澤嚴身上。
霍澤嚴的眸子滿是痛苦的糾結,看了陸薄琛一眼。
秦希微斂眉,側眸看著陸薄琛,「帶宸宸暖暖去車上等我吧。」
陸薄琛凝了霍澤嚴一眼,帶著濃重的警告,最後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霍澤嚴站在原地,視線觸及女人淡漠的眸光時,心頭漸漸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慌亂。
「……謝謝。」
頓了半天,只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秦希冷漠地挑了下漂亮的眉,語氣疏離,「不客氣,救你,只是不想你妨礙我的計劃。」
霍澤嚴的眼裡閃過一抹苦澀,「你要不要這麼直白。」
「我這個人喜歡實話實說。」
如果不是因為怕他藥效發作耽誤了她的計劃,就憑在房間裡他想對她做的事,她都懶得救他。
「對不起。」
「嗯,知道了。」秦希目光坦然,她不想多言,微微頷首,「告辭。」
霍澤嚴在秦希無比坦然的目光下越發覺得自己是個小人。
乘人之危的小人。
他現在已經連喜歡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秦希。」
秦希腳步緩緩一頓,僅僅側了下眸,沒有多餘的眼神給他。
霍澤嚴胸口窒息的憋悶,幾個字在他唇齒之間徘徊了許久,最終他道,「……沒事。」
僅僅兩個字仿佛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望著那抹背影遠去,霍澤嚴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微啞的聲音自顧自說:
「祝你幸福。」
陸薄琛已經在車旁等候多時,秦希走近時,他向她伸出手,見著小女人臉上甜美的笑意,陸薄臉上儘是溫脈。
熟悉的氣息靠近,秦希微微靠向陸薄琛堅挺的胸膛上。
「心情不錯?」
秦希不可置否地點頭,「當然,在老公懷裡心情能差?」
陸薄琛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湧起一陣驚濤駭浪的情緒,「你喊我什麼?」
秦希又是一笑,輕輕的踮起腳尖,側在陸薄琛的耳邊,「老公呀。」
「……」
「再叫一遍。」
「你沒聽清嗎?」
「沒有。」
「老公!」
「再叫一遍。」
「……」
秦希抬手捏了捏陸薄琛的耳朵,「陸薄琛,你聾了嗎?」
「還想聽。」
陸薄琛喜不自勝。
「不叫了。」
「寶貝兒再叫一聲。」
「不要!」
「爹地媽咪,你們兩個真的太過分了。」
秦希和陸薄琛的視線一頓。
「天天當著我們的面秀恩愛,哼哼,特別的爹地,媽咪叫你老公餒,我們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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