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快,一時又忘了賀行則不是溫寧知叔叔了。ඏ🍧 ☺👮
溫寧知睨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輕笑著回答:「那看來以後過年不需要門神,把男朋友貼上去就好了。」
張小果瞪大眼眸:「真…真是男朋友?」
他那一副好像生吞了一個鴨蛋的滑稽模樣讓溫寧知忍俊不禁。笑著打趣了幾句就言歸正傳,聊起了張小果過來的目的。
張小果:「老大你果然神機妙算,那個方辰儒真的有問題。」他說著將手中的文件袋裡的東西拿出來遞給了溫寧知。
溫寧知挑眉:「動作這麼快?」
張小果嘿嘿笑了笑:「這也是湊巧,正好我認識了幾個兄弟以前在方辰儒手下做過,他們給我提供了不少的信息。」
像他們這種混社會的人,雖然說很平凡很不起眼,但是他們的人際關係網卻是不容小噓的。認識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而那些人往往掌握了許多外表光鮮的那群人揣著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小果在接到溫寧知的吩咐後就立刻動手調查起來,也虧他運氣好,正好找到了幾個以前在方辰儒手下做過事情然後被開除了的人。
至於那幾個人被開除的原因,完全是因為他們觸碰到了表面光鮮的方辰儒真實面目。
張小果現在回想起來忍不住有些唏噓,幸好他的那幾個兄弟沒有碰到真正的核心秘密,否則憑方辰儒的權勢,恐怕他們很難安穩生活下去了。
溫寧知專注的聽著張小果的講解並未插話,視線迅速的瀏覽了一番手中的文件,最後定格在了那有些模糊的照片上。
照片是晚上拍的,因為拍攝距離較遠,加上拍攝對象是站在樹蔭下的關係,所以拍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從那依稀看到的人形輪廓來猜,溫寧知心中冒出了一個人名來。
溫可可…
張小果:「老大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他湊到溫寧知身側,挨著她說出自己的猜測:「我覺得這個人很像老大你那個妹妹溫可可哦!」
他以前也跟拍過溫可可,所以記得她的模樣。
溫寧知點了點頭:「她什麼時候跟方辰儒攪和在一起的?」
張小果撓了撓頭:「這個…啊…」
話還沒說完,衣領就被人從身後拎住拉到了一邊。溫寧知抬起頭來,洗過澡後的賀行則冷著臉在她身側坐了下來,大手十分自然的環上了她的腰。
肩膀挨著肩膀,幾乎要將她人都擁到了他懷中。
這妥妥的占有欲……
偏偏在她看過去的時候,他還能一臉委屈地開口:「知知…」
溫寧知嘴角扯了扯,眼角餘光瞥見一邊的張小果已經自動消音,努力縮著身子將自己當成了不存在的空氣。她有些無奈的抬手扶額,合上桌上的東西。
「辛苦了,吃早飯了再回去?」
張小果連忙擺手拒絕三聯:「呃不了不了不用我不吃我不餓。」
話剛落下,肚子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咕咕聲,好在那聲音不大,不至於傳到對面去。溫寧知彎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我在城北那邊買了塊地準備建廠,你過去幫監工?」
張小果:「沒有問題,老大放心交給我。」
聊完以後張小果慌忙離開小紅樓,看著他逃一樣的步伐消失在大門外道路上,溫寧知收回視線剜了一眼身邊的賀行則:「賀叔叔威嚴很盛哦!」
沒見她的小幫手都被嚇跑了嗎?
賀行則滿腹委屈:「知知,他是男的。」
對於賀行則來說,他覺得自己已經很能忍了。不信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相信都不願意讓自己喜歡的女孩身邊有討厭的男人圍繞著。
甚至是一隻公蚊子都不想看到。
溫寧知自然不知道賀行則內心的心裡活動的,她將張小果留下的資料收起來,轉身去忙其他的工作去了。
身為『跟班』的賀行則自然一天都跟在她左右,除了上廁所外…呃…如果溫寧知允許的話,相信賀行則連上廁所都想跟著進去了。
十分佩服他黏人能力的溫寧知在吃晚餐的時候開口了:「賀總裁是屬牛皮糖的?」
不然怎麼這麼會黏人?
賀行則抬頭看著她道:「我讓知知討厭了嗎?」
溫寧知唔了一聲,對上賀行則那認真的視線,她紅唇動了動,一時間也說不出討厭的話來。賀行則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拉開她身邊的凳子坐下拉近他們的距離。
「知知…」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語氣格外的低沉暗啞:「不要討厭我好嗎?」
溫寧知:「不…」
「我害怕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賀行則給外人的印象一直都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精明商人。但是別人不知道,他也沒談過戀愛,也會在感情中患得患失。尤其是對方還是溫寧知這樣優秀又強大不輸別人的女孩子。他害怕稍微一個不留神,她就會討厭他放棄他…
溫寧知垂眸,看著面前無比認真的男人,心裡酸酸漲漲的。她何德何能,讓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的患得患失。
臉頰微微向前,紅唇貼上了那帶著淺淺涼意的薄唇。
賀行則眼眸驟然睜大。
深邃如墨的眼眸中露出了震驚於不敢置信。
溫寧知吃笑,牙齒沒注意磕到了他的唇瓣上,一聲悶哼傳來,賀行則臉色變了。
「唔,對不起!」她連忙退開想要看賀行則有沒有被咬傷。只是唇剛移人又被緊緊摟住拉了回去,薄唇再次覆上她的紅唇,這一次,反客為主。
溫寧知沒有躲閃,她利用僅有的經驗生澀而笨拙的回覆著男人的熱情。舌尖與舌尖在嘴裡糾纏追逐,互相吸取著對方的甘甜。
不知過了許久,好像是過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渾身無力四肢酸軟的溫寧知這才被鬆開,軟軟的趴在他懷中聽著他心跳如擂鼓。
抬起軟趴趴的手指戳了戳賀行則的胸膛,又嬌又軟的嗓音開口,像是控訴,又像是在撒嬌:「賀行則,你將我當成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