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被忽略存在的賀行則:……
溫寧知吃笑,腳下順著老爺子往前走,卻往後歪了歪頭看著一臉鬱結的賀行則:「爺爺您別走這麼快,賀叔叔還沒來呢。Google搜索閱讀」
在長輩面前,她乖巧無比。
狐狸般的眼眸中閃著皎潔靈動的光,與人對視上的時候比任何光芒都還要璀璨。賀行則發出一聲淡不可聞的哼聲,也沒等老爺子叫了,自己主動跟了上去。
溫寧知挽著老爺子的胳膊,軟糯的話語柔聲解釋:「這次多虧了賀叔叔…」
老爺子偶爾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溫寧知的話。
回到溫家老宅,溫寧知自然有被老宅老老少少輪番關懷問候了一遍。她被他們圍著,不停的往她碗裡添吃的喝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面前的食物山一直都沒減少過。
溫寧知有些頭疼,卻也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
同一張桌上,坐在溫雲誠身邊的賀行則此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就是個外人。
哪怕這段時間他跟小丫頭之間的關係已經親近了不少,但在與溫家人一起的時候,他還是被排擠在外的那一個人。
賀行則有些鬱結,垂下眼眸掩掉內心的情緒。,-*' ^ '~*-.,_,.-*~ 6❾ᔕℍ𝕌x.c𝕆๓ ~*-.,_,.-*~' ^ '*-,
坐在他身側的溫雲誠十分吃味的看著自家老頭子大哥侄兒爭相在溫寧知面前獻殷勤,他撇了撇嘴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身側的賀行則,腦海中不知怎麼的忽然冒出了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來。
不應該啊,老賀又不是他們溫家人,對他們爭相照顧小知知他吃什麼味?溫雲誠想開,就笑了笑對賀行則說道:「這次在緬甸多虧了你照顧小知知,讓她認你這個叔叔果然沒白認。」
話剛落下,被圍在中間的溫寧知抬起頭來睨了一眼賀行則,眼中帶著那促狹的笑:「是哦,賀叔叔真是個好人呢!」
並不想要好人卡的賀行則端起手邊的水杯抿了一口,普通的白水也被他喝出了紅酒的架勢來。只見他將杯子放下,眉尾微微挑了挑才慢條斯理的回答溫雲誠:「這是我應該做的。」
照顧自己未來的妻子。
溫雲誠哪懂好友打的是這個主意?聽他這麼一說自然的理解成賀行則是真將溫寧知當成了後輩的原因。他笑著給賀行則倒酒,並且把溫季辰與溫季琰兄弟二人叫過來敬賀行則,感謝賀叔叔照顧他們妹妹。
溫季辰:「謝謝賀叔叔。」
溫季琰:「謝謝賀叔叔。🎈🐧 ☺💛」
賀.並不想當叔叔.行則:……
溫寧知也端起酒杯,巧笑嫣然:「謝謝賀叔叔!」臉頰上的梨渦因為甜笑若隱若現,勾人而不自知。
賀行則:……
手很癢,很想抓小丫頭過來親到她再也笑不出來。
……
吃過飯溫寧知便決定回溫大海家,老爺子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是溫寧知垂著眼帘好似哽咽的說了一聲想回去了,老爺子立刻妥協。他安排司機要親自送溫寧知回去,溫寧知卻搖了搖頭指著一邊的賀行則:「賀叔叔與我同路,我搭個順風車就可以了。」
賀行則睨了一眼溫寧知,對這丫頭主動選擇跟他一起走的原因,心知肚明。
老爺子安排不了,只能順著溫寧知的話讓她去了。他拄著拐杖親自將溫寧知送到了大門外,看著她上車才轉身折返屋內。
賀行則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後視鏡,再睨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臉上帶著慵懶笑意的人兒:「老爺子對你是真心的。」
溫寧知唔了一聲,轉過臉俏生生的看著他問:「那誰對我是假的呀?」
這丫頭,又挖坑給他跳。
賀行則神情專注目視前方:「總之不是我。」
「噗……」
溫寧知十分沒給面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實在不是她故意,只是賀行則板著一張臉說這話的樣子讓她覺得很是滑稽。
賀行則又睨了她一眼,與她靈動皎潔的眼眸對上,他輕笑:「壞丫頭。」
二人一路走一路談,除了剛開始的幾句打趣外,談的便都是正事了。
畢竟不管是賀行則還是溫寧知,都不可能是那種會浪費大把時間只說閒話的人。當然,對賀行則來說,與溫寧知呆在一起哪怕不說話他也會覺得不閒,但顯然溫寧知還不是這樣想的。
她抓住一切與賀行則相處的機會,將自己疑惑不解的事情一股腦的拋向了他。
不得不說,成功的人之所以會成功,那一定是有其過人之處的。就像賀行則,溫寧知一早便知他運籌帷幄,卻依舊在聽到他將他掌握的事情說出來的時候,驚訝了那麼一下。
「你是說,當初在酒店的那幾個綁匪是斑鳩的人?」
她口中的斑鳩,可不是指鳥類斑鳩。她說的斑鳩是一個活躍在外網上的僱傭兵殺手組織,斑鳩。他們做事從不看是什麼事,只要有人出得起價,哪怕是天王老子他們都會去殺來…
而且,他們的出場費非常的貴,一個僱傭兵出馬就是千萬以上了,那天去綁她的人一下就三個,那麼換成錢最低需要三千萬才可以。
所以,是誰那麼財大氣粗的花三千萬請人去綁架她?
溫寧知皺起了她的小眉頭。
有點傷腦筋。
賀行則:「不用擔心,我讓阿三去查了。」
實際上他已經有了些許的眉目了,不過他沒跟溫寧知說。
溫寧知唔了一聲:「謝謝你啊,小賀賀…」
這鬼丫頭,一會兒一個稱呼。
賀行則:「不叫叔叔了?」
溫寧知:「這不是怕把英明神武的您叫老嘛!」
「壞丫頭!」
賀行則笑著睨了她一眼,這鬼丫頭鬼精鬼精的,總是有辦法讓他生氣。
車子來到溫大海家別墅外,隔著雕花大鐵門看到別墅內燈火輝煌,不時有歡聲笑語從裡面飄出來。賀行則看了一眼熱鬧的別墅,視線落到身畔人兒的身上。
她臉上表情淡淡的,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的看著別墅內。外面的燈光打在玻璃上,透過玻璃落到她的側臉上,映出淺淺的光圈。
賀行則心口忽然一疼,像被人用牛毛針扎了一樣,又酸又漲的疼。
溫寧知伸手握住車門:「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