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她受傷比天塌了還要嚴重

  王文利最後的處罰溫寧知是在隔了兩天之後從溫雲誠的嘴裡聽到的。¤¸¸.•´¯`•¸¸.•..>>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Google搜索閱讀他被警察拘留了二十四小時以後放了,但是在雲城這個圈子裡,已經有不少的風言風語在傳王家二老放在心尖上寵著的小少爺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了……

  走到哪裡都被人以異樣眼神看待的王文利:……

  他真想將那些人的眼睛全都摳出來。

  但是現在還不行,他還得先去溫家找溫雲誠算帳。

  那天他被打的事情他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溫雲誠。只有溫雲誠這樣小肚雞腸的男人才會在被人揭穿了真面目以後惱羞成怒請人來打他。

  因此,這公道他非討回來不可。

  溫家老宅。

  溫寧知正在二樓房間跟賀行則煲電話粥,聊著新年的願望以及最近的情況。允希蹬蹬蹬的跑上樓推開門,語氣有些著急地開口:「來了,來了,姐姐來了。」

  她扭頭看去,將電話從耳邊挪開了一點點:「允希不急,慢點說什麼來了?」

  允希抹了一把汗水,聽話的點了點頭站直身體深呼了一口氣,朗聲道:「那天被我們打的那個人來了。」

  溫寧知汗。🐊💣 69𝕤𝕙υא.ςOᗰ 👤♖

  電話那頭,賀行則已經聽到了允希的聲音。

  他低聲問道:「有人惹知知不開心了?」

  溫寧知唔了一聲搖頭,轉念一想他看不到,便開口回答:「沒有,就是前兩天意外聽到一些不喜歡的話,然後替小叔教訓了一下人。」

  賀行則語氣頓時就沉了下來,可想而知有多麼的不開心:「嗯?他沒有手嗎要讓知知動手?知知手疼了怎麼辦他賠得起嗎?」

  溫寧知有些無奈,但凡遇到與她有關的事情,他總是會格外的緊張,將她當成個易碎的瓷娃娃。

  溫聲細語連帶撒嬌耍賴的跟他說了好一會兒,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賀行則交代了一遍。他這才算是暫時放過了她不再提出加派幾個人跟在她身邊的話了。

  只不過囑咐她小心再小心話那一定是會反覆念叨的。賀行則說了,她想要對誰動手都行天塌下來了有他站在她身側,但是唯一有一點要求,就是不能讓自己受傷。

  她受傷了他會覺得比天塌下來還要更為嚴重。

  用他的話來說,天塌下來他心不疼,但是她受傷了他心疼死。

  溫寧知雖然覺得這情話略顯浮誇,但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十分受用這是怎麼回事?

  好說歹說才讓他答應掛掉電話。🐻💥 69𝓢ħᵘx.𝕔ᗝⓂ 🐜✌

  掛掉電話以後,溫寧知從床上一躍而起,差點嚇得允希摔倒。

  「姐姐!」

  允希委屈巴巴的看著溫寧知。

  溫寧知嘿嘿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走,我們去看看。」

  「好!」

  姐弟二人相攜而去,從他們住的小樓出來要經過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園才到溫家老宅的主樓,主樓的大廳里,回家拿文件的溫建勛被王文利拉住大倒苦水。

  他在心裡默默數了一下,王文利跟他說的十句話中,有十一句都是在誹謗他弟弟溫雲誠的。(王文利內心抗議:我才說了十句,怎麼可能有十一句在誹謗溫雲誠?溫建勛:因為還有一句在你心裡!王文利:……真相了。)

  溫建勛平時是個慈祥和藹的大家長,在工作上,接人待物上,也極少給人甩臉色。但是極少甩臉色不表示他沒有脾氣。此刻聽著王文利不斷的嗶嗶著他親弟弟的各種捕風捉影的壞話,他臉上慈祥和藹的笑容就要掛不住了。

  看著王文利還在喋喋不休,溫建勛果斷張嘴打斷了他的話:「王小少爺。」

  王文利臉一干,叫他王少或者是名字他都能接受,唯獨在這個王小少爺讓他格外的難受。好像對方時時刻刻在提醒著自己,他是他老子的老來子,是一個被人寵壞了的小兒子……

  溫建勛發現了他臉色難看,但是他並未停下說話而是繼續為他弟弟正名:「您口中口口聲聲說我三弟人品怎麼怎麼差,那麼我想請問您,您是親眼所見呢還是道聽途說?」

  王文利梗著脖子道:「當然是親眼所見。遠的不說,就說前幾天的事情。就因為我反對我外甥女跟他在一起,他就請人對我又是拳打又是腳踢的,由此可見他人品相當之差。」

  他在茶樓被打的事情他想了幾天,還是認為幕後黑手就是溫雲誠。

  因此在跟溫建勛說這話的時候,他理直氣壯,十分的有底氣。

  「喔,如此說來,王先生是掌握了我小叔叔犯罪的證據呀?」一道清脆悅耳的嗓音插了進來,溫建勛與王文利一起抬起頭。

  穿著一襲秋冬棉麻長裙的溫寧知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笑語晏晏,白皙得能反光的肌膚上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彎彎的眉眼裡好似盛滿了宇宙中最璀璨的星星。

  她人往哪兒一站,整個人就仿佛從畫中走出來一般。這陰冷乾燥的冬季因為她的到來變得春風和煦,四處開滿了桃花。

  王文利眼前一亮,人呆在哪兒。

  溫建勛眼前也微微一亮,他和藹可親地看著溫寧知開口:「知知怎麼下樓來了?頭上的傷可養好了?」

  溫寧知:「好得差不多了,謝謝大伯。」

  溫建勛:「沒事,允希呢?」

  人往外面看了看,不見允希的蹤影。

  溫寧知笑眯眯的睨了一眼王文利才回答溫建勛道:「我讓他去叫小叔回來了。家裡來了客人是找小叔的,不能總是勞累大伯您接待。」

  溫建勛本來想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侄女的這話好像並不是表面上這麼淺顯的意思,她的話里還有一層深意。

  反應過來的溫建勛頓悟了。

  是啊,這個王文利既然要說雲誠壞話,那就親自找雲誠說好了。為什麼他還要來自己面前巴拉巴拉的?其中的原因只有一個,他不敢當面跟雲誠對峙唄。

  他怎麼被王文利給說糊塗了而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

  溫建勛頓時想拍自己腦瓜子兩巴掌,還是他侄女反應更快一些。

  這個溫家以後看來一定得交到侄女的手裡才能保證久經不衰啊!

  溫寧知不知道她簡單的兩句話就讓溫建勛想了這麼多,甚至已經想好了以後要將溫家的家業交到她手中了。

  溫建勛:「知知說的是,既然王小少爺對你小叔有那麼多的質疑,他理應該跟你小叔說。」他說著轉過身叫了叫王文利,他卻一直雙目筆直的看著溫寧知,久久沒動彈。

  對溫建勛的話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