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聞言,連忙摟緊靳封臣的脖頸,撒嬌道:「爹地,甜甜才沒有搗亂,一直都有聽媽咪的話!」
見她這副討好的模樣,小寶忍不住拆台,「也不知道是誰,故意將湯汁灑到裙子上哦。記住本站域名」
甜甜立馬從靳封臣的懷中跳了下來,仰頭看著小寶,氣呼呼地道:「哥哥!不是說好跟我是一邊的嘛!」
小寶見狀立馬跑到江瑟瑟背後,向甜甜做著鬼臉。
見兩小傢伙鬧得歡,靳封臣讓他們玩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好了,小寶,讓著妹妹一點,你今天的功課做完了嗎?拿來我看看。」
一聽說要檢查功課,小寶連忙蹬蹬蹬的上樓跑回房間中,甜甜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
不一會,兄妹二人從房間裡出來。
小寶將手上的獎狀交給靳封臣,仰著小臉,「爹地,那些功課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早就完成了,這是我們的奧數獎狀。」
接過獎狀,只見「靳北宸」三個字明晃晃的掛在上面,十分耀眼。
靳封臣輕笑,摸了摸小寶的小腦袋,「不錯,小寶又有進步了,但一定要戒驕戒躁。」
「我知道了爹地。」小寶乖巧地答道。
「你去帶妹妹上樓玩吧,爹地有話和媽咪說。」
靳封臣說著便握起江瑟瑟的手,向著門外走去。
小寶看著江瑟瑟遠去的背影,有些不滿,爹地一回來就將媽咪搶走了。
在小寶愣神的時候,甜甜拉住了小寶的手道:「哥哥,我們去玩積木吧,昨天的城堡還沒有搭建好,甜甜想要完整的城堡。」
扛不住甜甜撒嬌,小寶頓時變成了超級無敵好哥哥,帶著甜甜去了玩具房。
……
兩人走到前院,隱約能看見兩三點星辰。
江瑟瑟摩梭著他掌心的紋路,偏頭看了看他略帶疲憊的臉頰,「這次出差,一切都還順利麼?」
靳封臣聞言,吻了下她的手背,「不累,想到你和孩子們就一點都不覺得累了。」
「花言巧語。」江瑟瑟有些臉紅。
這男人現在說起情話來,一點都不覺得害羞,甚至還有點張口就來的感覺。
見她臉頰紅撲撲的樣子,靳封臣不禁有些心動,用雙臂將她禁錮在牆邊,眸光溫柔地凝視著她,「那也只對你花言巧語。」
江瑟瑟對上他深邃的眸子,一時間有些沉溺,她踮起腳,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這似乎是江瑟瑟第一次如此主動,靳封臣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就在他想要加深這個吻時,靳封堯的聲音傳了過來。
「哥,我說你這回來就虐狗,有點不好吧,再說我媳婦肚子裡還有一個沒出生的未成年呢,你當大伯可要做一個好的表率。」
適才聽見樓下動靜,得知自家哥哥回來的靳封堯,想著下來看看。
未曾想,一下來就撞見這麼虐狗的一幕,一時沒忍住,調侃了起來。
宋青宛不由得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打擾哥嫂,但靳封堯在家裡一向是個嘴快的,哪是她能攔住的。
頭一次主動就被人撞了個正著,江瑟瑟羞憤欲死,刷地一下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根,低頭看著腳尖不敢抬頭。
靳封臣看著自己媳婦羞窘的模樣,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他握住江瑟瑟的手,瞥了靳封堯一眼,「看得出來,你還是工作太清閒了。」
清閒?
這兩個字已經很久不和他搭邊了好嗎!
靳封堯知道靳封臣這是在公報私仇,連忙求饒道:「哥,我錯了,我不該多嘴的!你就看在我知道你回來,就第一時間下來看你的份上,別跟我計較。」
靳封臣沒有理會,越過他,牽著瑟瑟直接走進家門,靳封堯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豈料,靳封臣居然往樓上走去,完全不給他一點給自己求情的時間。
靳封堯欲哭無淚,「哥,你聽我說……」
「再說一個字,你明天直接在公司通宵加班吧。」
什麼是絕望?
靳封堯似乎體會到了。
江瑟瑟見他一臉的生無可戀,不由笑了起來,和青宛道:「早點休息。」
說罷,兩口子便一同上樓。
一進房間,靳封臣略帶急切地將江瑟瑟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來,我們繼續剛剛沒完成的事情。」
江瑟瑟愣了一瞬,明白過來他所說的是什麼後,臉頰愈發紅了起來。
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嗔道:「誰要和你繼續,趕緊去洗澡。」
「好。」
一個溫熱的吻落在耳邊,靳封臣笑著去了浴室。
趁著他洗澡的時間,江瑟瑟替他整理出差歸來的行李。
整理完成後,江瑟瑟換上了一套從未穿過的睡衣。
睡衣是冰絲的布料,將她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江瑟瑟有些臉紅,不知道他看見,會是什麼反應……
想著,她不由緊張了起來。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打開,靳封臣從裡面出來。
浴袍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匈口隨意敞開,露出肌理線條流暢好看的匈肌。
看到小女人身上所穿的睡衣,他的視線瞬間移不開了,一點一點變得混燙。
被他熾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江瑟瑟不自在的說道:「你……你別盯著我看了。」
靳封臣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眷戀道:「不盯著你看,盯著誰看?」
江瑟瑟囧了囧,見他的頭髮還在滴水,從他的懷中退出來,扯開話題,「怎麼這麼濕,我幫你把頭髮吹乾。」
說罷,便去拿了吹風筒過來。
江瑟瑟的動作很輕柔,手指不停在他的髮絲間穿梭著,靳封臣十分享受。
風不經意吹拂到她的臉上,將她的長髮吹起,將她整個人襯得更加柔和。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果香味,靳封臣溫熱的雙唇落下,舌尖熟練的將她的唇撬開。
感受到他濃烈的情感,江瑟瑟乖乖地配合著。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留在身上,江瑟瑟有些害羞。
不知何時,浴袍和江瑟瑟的睡衣順著床沿掉落在地上,揚起的窗簾似乎也有些害羞。
月色透過窗簾縫隙灑落進房間,為兩人鍍上了一層暖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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