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月等人,對大伯的話充耳不聞,而是加快腳步就走到靳封臣的面前。Google搜索
「臣哥,好久不見!」
「我可經常惦記著你呢,總算見著了。」
「臣哥!」
三人口中喊的臣哥讓大伯二伯兩家人都驚住了。
臣哥,這喊的可不是方煜琛啊。
「臣哥是誰呀?」
「不知道,看看吧。」
眾賓客議論紛紛,對三位公子哥口中的臣哥更加好奇起來。
能讓這三公子哥喊哥,那得是多尊貴的人物啊?
問題是他們竟然還都不知道有這號人來參加壽宴。
大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卻慘遭三人的無視。
以雲景恆為首,最先走到靳封臣的面前。
季東堂和景流月也疾步走來。
「臣哥,前幾天就聽封堯說您回來了,我們還不信呢。」
「今晚聽說您在這,特地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
三人別提有多激動了,俊朗的臉上都寫滿了開心。
之前靳封臣還在國內管理著公司時,就和他們三家有些非常友好的合作關係。
而三人對待靳封臣也跟哥哥一樣,一起喝過酒聊過天。
對靳封臣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更是尊敬他。
見到三人,靳封臣的態度也好上很多,他微頷首,面色柔了幾分。
「的確很久不見。」
景流月眼眸一轉,看了眼靳封臣面前的江瑟瑟,又和她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後。
他曲肘撞了撞靳封臣的胳膊,壓低聲音問道:「臣哥,你這次回國,是直接留下還是怎麼著?」
「定居。」
靳封臣如實答道。
雲景恆和季東堂也笑呵呵地對江瑟瑟喊了一句嫂子好。
「你們好呀。」
江瑟瑟回以一笑,拉著兩個小傢伙也分別喊了人後,就安靜的帶著小傢伙吃著小糕點。
他們兄弟之間敘舊的事情,她還是安靜聽著的好。
「臣哥,你家裡有這麼可愛的小閨女,都不帶來給我們瞧瞧的?」
季東堂被甜甜那軟糯的聲音吸引注意力,看她生得白白嫩嫩,頓時就喜歡的不得了。
說完,蹲下身就笑眯眯的湊到甜甜面前,「你叫什麼名字?甜甜嗎,名字真好聽,跟我回家唄?」
甜甜眨巴眨巴大眼睛,轉過頭直接躲進了江瑟瑟的身後。
季東堂看著甜甜這舉動,有些不解。
「甜甜,你躲什麼呀?」
「爹地說了,不可以和怪叔叔搭話。」
甜甜大眼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脆生生的開口。
「東堂,你被說是怪叔叔了。」
景流月二人一聽,毫不猶豫的笑了起來。
被摯友嘲笑,季東堂迥然一笑,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你們懂什麼,小姑娘這叫,有個性!我就喜歡這樣的小朋友。」
雲景恆乾脆無視了他,轉而繼續和靳封臣聊起來。
「臣哥,等你有空我們幾人再一起喝一杯吧。」景流月趁機出言道。
靳封臣也頷首應下了,旋即又問候起他們三人父親。
「叔叔他們身體,可還安康?」
景流月滿臉無奈的攤開雙手道。
「我家老頭身體倍棒,就是經常念叨著你呢。」
「我父親也是。」
「知道臣哥你回國後,父親還讓我來問問你,什麼時候去家裡坐坐。」
其他兩人也是搖頭笑著回答。
靳封臣他們幾人這熟絡的氣氛和談話,讓大伯二伯兩家人都看愣了。
他們也覺得不對勁。
那個男人不是來爭奪方家財產的嗎?
怎麼這一眨眼那三位公子哥就……就和他聊上了?
其他賓客的反應,則是在猜測著靳封臣的身份。
這幾年,靳家在國內的產業都是在由靳封堯掌管,所以靳封臣來時,並沒有人認出他來。
方亦銘總算是忍不住了,上前好奇的詢問一句,「雲少,你們認識?」
被方亦銘這麼一打岔,還是這樣一個問題,雲景恆三人頓時驚訝了。
「你不認識臣哥?」
景流月詫異的看著方亦銘,反問一句。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三人愣住,而後極有默契的看向靳封臣。
像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一樣。
臣哥都來參加壽宴了,這人難道還不認識臣哥?
方煜琛冷笑一聲,打破微妙氣氛。
他這一笑,讓大伯二伯等人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們認識啊,怎麼不認識呢?」
方煜琛眉峰一挑,目光直直的盯著方亦銘,一字一句繼續說道:「方才還說表妹夫,貪圖方家的家產呢。」
隨著他話音落下,原本還在小聲討論著的賓客們都好像被氣氛影響到,紛紛安靜下來。
這話一出,雲景恆三人表情就像聽見天大的笑話一樣。
「臣哥,貪圖方家家產?」
季東堂一個沒忍住,嗤笑一聲反問一句。
可真是他們這些年來,聽過最好笑的冷笑話了。
大伯頓時感到氣氛不對,連忙走來,將方亦銘往身後一拽,陪著笑連連否認,「不是,哪能啊。那就是個玩笑話,哈哈。」
最後,他還乾笑兩聲。
二伯也跟著附和:「對,只是開開玩笑的。」
雲景恆三人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大伯二伯。
像是在說「請繼續你的表演。」
大伯抹了一把額頭上急出的冷汗,轉過頭看向靳封臣。
這下他不敢在馬虎了,而是認真端詳起靳封臣來。
之前沒有好好去看,這一看才看出差別來。
就是做點小生意的人,哪會有那麼凌冽的眼神。
「臣……」
大伯猶豫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著靳封臣,「還沒來得及問你的名字,你叫什麼?」
看著向來不可一世以鼻孔對人的大伯這幅模樣,方煜琛非常不道德的樂了。
這叫什麼?
打臉來的簡直不要太快啊!
靳封臣和雲景恆三人是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
於是,方煜琛特別好心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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