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堯最後還總結了一句,「嚴格說起來的話,他們所掌握的權勢應該不比咱們家低。Google搜索」
靳封臣心中暗暗詫異,他沉默了幾秒,出聲詢問:「這個方家目前是什麼情況?」
靳封堯不清楚自己哥哥問這些有什麼用,但他還是開口回答。
「最近方家可不太平,方老爺子的身體每況愈下,方家其他人也忙著奪權,亂的很。」
哪像他們父母,只有他們兩個孩子,而且還都是不想掌權,只想陪老婆的。
靳封臣聞言,想到幾日後瑟瑟要去,眉心不由蹙了起來。
靳封堯看向他,有些疑惑,「哥,好端端的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你嫂子的母親,就是出自京都的這個方家。」
靳封堯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可真是巧了。」
沒想到方雪曼看上去溫婉的一個人,娘家竟然會是這個亂糟糟的方家。
深知京都方家有多亂的靳封堯,還在心裡默默感嘆著。
靳封臣掃了他一眼,聲音微沉,「不出意外的話,你嫂子近期可能會代替她母親回去。」
靳封堯意識到事情似乎並不簡單,他眉頭擰起,斂起不以為意的樣子,眼下看上去倒是多了幾分冷肅。
「還有這種事?」
那方老爺子究竟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靳封臣薄唇緊抿,他單手抄兜,踱步走到窗前。
目光所眺望的地方,正是京都的方向。
視線落在遠處,黑眸暗沉堪比這黑夜。
「封堯。」
靳封臣沉默須臾,轉身看向靳封堯,出聲交代,「今天方家人過來說方老爺子要辦壽宴,還有,瑟瑟母親的事情,你查查是否屬實。」
話音微頓,他又道:「一定要調查清楚,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遺漏。」
靳封堯知道江瑟瑟對靳封臣來說有多重要。
哪怕是有一丁點會傷害到嫂子的可能性,都會被他哥扼殺在搖籃里。
「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調查清楚。」
靳封堯面色嚴肅的應下。
這一晚,江瑟瑟睡得不好。
夢裡有許多破碎又凌亂的畫面交替在眼前浮現。
每次她想要去觸碰,想要看仔細時,那畫面又會消失。
「封臣。」江瑟瑟猛地從夢中驚醒,坐起身驚呼。
「瑟瑟,做噩夢了?」
靳封臣乾燥溫暖的大手抓住她微涼的手。
然後,將她帶進溫暖的懷抱中。
「好像是,不過不記得夢見了什麼,封臣,我現在很想去看看我媽。」江瑟瑟靠在靳封臣懷裡,有些不安地開口。
靳封臣捋了捋她凌亂的頭髮,眼中皆是寵溺,「好,我們先起床吃點早餐,然後我陪你去。」
半個小時後。
江瑟瑟站在了方雪曼病房門口。
病房內空無一人。
「醫生?護士!請問一下,我母親呢?」
江瑟瑟慌了,隨手拉住一名路過的護士,指著空蕩蕩的病房,焦急的詢問。
護士看了眼病房門口的病人掛牌,「哦,方雪曼女士病情有些惡化,剛才被轉送進重症監護室了。」
江瑟瑟猶如被人當頭打了一棒,後退幾步神色恍惚。
問清楚母親在哪間重症監護室,江瑟瑟和靳封臣快步就趕了過去。
醫生告訴江瑟瑟,早上方雪曼心臟出現問題。
但勝在看護髮現得及時,眼下算是穩住了情況。
接下來,還是得看方雪曼的恢復狀況。
只是依照她身體底子來看,恢復起來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江瑟瑟眼眶酸澀一片,和醫生道過謝後她站在病房門口。
她呆呆的看著病床上日漸消瘦的方雪曼。
「瑟瑟,我在,別怕。」
靳封臣從身後環住江瑟瑟的腰身,臉頰貼上她的,溫聲說道。
江瑟瑟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似乎隨著他簡單的幾個字,被撫平了一點點,「嗯……」
「乖。」
靳封臣並未將方家的事情告訴給江瑟瑟聽。
現在方雪曼病痛纏身,已經夠她擔憂的了。
江瑟瑟抱著他精瘦的腰,輕聲開口,「封臣,你先去忙吧,我在這陪陪媽,你有空的時候再來接我就可以了。」
她不想因為自己,耽誤靳封臣的工作。
靳封臣垂眸看著她的模樣,心中軟得一塌糊塗,哪裡會不知道她的想法?
想著方雪曼現在的病情也暫時穩定下來了,便輕輕柔了柔她的腦袋,「好,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知道麼?」
「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等靳封臣離開,江瑟瑟在經過醫生的同意後,進了病房,握住方雪曼的手,俯身將額頭抵在她手背上,「媽,你一定要沒事。」
靳封臣出了醫院,也接到靳封堯的電話。
「哥,我查到方家的事了,你現在在哪?」
「等我回家再說。」
靳封臣掛斷電話,開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靳家。
「哥,那方老爺子確實是要辦壽宴,而且還挺熱鬧的,請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靳封堯滿臉笑意,手指點在桌面的一封紅色請柬上。
靳封臣下頜點了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如果只能調查到這麼一點的話,那這幾年來靳封堯的進步也太少了點。
靳封堯會意,思忖著繼續道:「不過,雖然表面是這樣,但是聽說,內部似乎會有財產爭奪,事情怕是不會太平。」
靳封臣瞭然,輕輕頷首,「只要不傷到瑟瑟,一切都無所謂。」
「總之,嫂子一個人去那種暗潮湧動的地方,還是有風險的。」
靳封堯想了想,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到時候我會陪著瑟瑟一起去。」
像靳封臣這樣的寵妻狂魔。
怎麼可能會放任自家媳婦獨自一人,面對那一大堆不知善惡的陌生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