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了柔發漲的太陽穴,忽然想起自己前兩天找保姆學的幾樣菜,打算做點食物作為補償。記住本站域名
傅經雲起身直接向廚房走去,想到早餐應該做點粥,便將米洗淨,放入鍋中慢熬。
接著又做了幾個小菜。
做好一切後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傅經雲將飯菜裝入保溫瓶里,便出了門。
來到江瑟瑟的病房,見她低頭刷著手機,頭髮柔順的散在肩頭,估計也是剛醒。
他沒有出聲,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小心翼翼的將粥盛在碗裡,不過陶瓷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驚擾到了低頭刷手機的江瑟瑟。
她轉眸見有一個身影在病房,身體一抖,看清楚後才輕聲開口,「經雲,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傅經雲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語氣淡淡的應道:「也才剛來一會。」
將所有的菜都擺在了桌子上,傅經雲才對著她說,「飯菜準備好了,你過來吃吧。」
江瑟瑟看了一眼,盛著粥的碗還散發著熱氣,還有兩盤開胃小菜,看著賣相挺好的。
她咽了咽口水,直接開動了。
飯後,江瑟瑟摸了摸已經飽了的肚子,出聲誇讚道:「你廚藝不錯哎,味道很好。」
傅經雲聞言笑了笑,「你喜歡就好。」
緊接著將東西收拾好。
一連幾天,傅經雲都變著法的給江瑟瑟帶些食物來醫院。
而且每次的菜品都不一樣,但都是適合養生的菜品。
久而久之的江瑟瑟就發現了端倪,見傅經雲正在收拾碗筷,她忽然出聲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江瑟瑟覺得,傅經雲今天有點不太對勁。
傅經雲只顧著收東西,沒聽清江瑟瑟所說的話,偏頭看向她,神色帶著一抹詢問。
「嗯?」
「沒什麼。」
江瑟瑟垂下了頭,心不在焉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在所有東西弄好之後傅經雲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陪江瑟瑟坐著。
雖然有兩個人,但病房裡依舊十分寂靜。
傅經雲也不知如何開口,就這樣靜靜看著她的小臉。
感受到某人熾熱的目光,江瑟瑟微頓了頓,抬眸,視線剛好和傅經雲相撞。
兩人對視了三秒鐘,江瑟瑟又一次垂下了頭。
想著該說些什麼,便笑著問道:「你怎麼突然開始學做飯了?」
傅經雲雖然對自己很好,但從沒有像這幾天這麼細緻。
每頓都是他親自送飯過來,他有著自己說不出來的變化。
傅經雲眉頭微顫,手掌無措的相互摩擦著,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半晌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病房裡又安靜了下去。
見傅經雲遲遲沒有開口,江瑟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下一秒傅經雲卻出聲了。
他的語氣清淡,嗓音有點沙啞,「我只是想好好對你,沒有別的意思。」
彌補對你的愧疚和傷害。
不過,這一句他卻沒有說出來。
此時的江瑟瑟雖說臉色不是很健康,但是就算臉色蒼白也掩不住她如畫的眉眼。
聽見傅經雲的回答,江瑟瑟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想著兩個人呆著也是無聊,江瑟瑟便隨便找了個話題問道:「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什麼?」
「忙著研製一種藥品。」
傅經雲沒有具體說明是什麼藥。
江瑟瑟應了一聲,接著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約莫過了半小時,傅經雲看了看手腕的表,抬起頭輕聲說了句,「研究所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話落,便起身將保溫瓶提走了。
幾天過後,江瑟瑟感覺整個人比之前精神了許多。
發炎的地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打算等傅經雲再過來時同他講一下。
這天,江瑟瑟在走廊處閒逛,碰到了來送飯的傅經雲。
二人便一同回了病房。
未等傅經雲開口,江瑟瑟便開門見山道:「我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沒什麼大礙了。」
長時間留在醫院,她總覺得自己身上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聞言傅經雲愣了愣,很快又點點頭,「既然你想出院的話,等你吃完我就去辦理一下。」
江瑟瑟原以為傅經雲還要說些什麼阻攔,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用過餐後,傅經雲就替江瑟瑟辦了出院手續。
他提著行李走在前面,江瑟瑟跟在他的身後,始終保持著一小段距離。
來到車子旁邊,江瑟瑟坐在了后座上。
原本打算幫江瑟瑟開副駕駛們的傅經雲,晾在半空中的手不由得有些尷尬。
江瑟瑟並未注意到,只是望著窗外的景色。
到了別墅已是夕陽西下,傅經雲下車將行李拿出來後,替江瑟瑟開了車門。
江瑟瑟頓了頓,接著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走了下來。
客廳內,一家人正在吃飯,見傅經雲和江瑟瑟,傅父眉眼帶笑道:「快過來吃飯。」
江瑟瑟應了一聲便加快了步子,坐在傅母的旁邊。
不過,傅母卻早她一步的起身,傅經雲剛好就坐在了傅母剛才的位置上。
見此,江瑟瑟也只好坐定,認真的吃著碗中的食物。
期間傅母一直在盤問江瑟瑟身體的狀況,各種噓寒問暖。
令江瑟瑟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傅父為她解圍。
「好了,別再問了,瑟瑟剛回到家,還是先去洗個澡放鬆一下吧,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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