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的事情,江瑟瑟的傷口又嚴重了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本來離出院的日子已經近了許多,現在又要重新養傷。
不過每天甜甜和小寶都會來與江瑟瑟聊天,給她解悶,靳封臣時常也會來。
在醫院的日子也算不是那麼難熬。
傅宅。
傅經雲滿眼疲憊的回到了家中,一天的工作量讓他略顯憔悴。
換了拖鞋後瞥向坐在沙發上格外沉默的傅母,將公文包放在客廳的椅子上,問道:「媽,你怎麼了?」
傅母見傅經雲開口詢問,瞪了一眼他後開口道:「我問你,艾德琳是不是去醫院找瑟瑟了?還和她發生了衝突,害得瑟瑟傷口裂開了?」
傅經雲沒想到傅母這麼快就知道事情了,面露心虛與愧疚之色。
抿了抿唇,低頭垂眸道:「媽,你知道了……」
見他沒否認,傅母打斷傅經雲接下來的話,蹙眉問道:「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事已至此傅經雲也不隱瞞,糾結了片刻,開口答道:「是……」
傅母聞言嘆了一口氣,無奈又生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傅經雲。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相信了艾德琳那女人的話?」
雖說傅經雲知道自己做錯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剛開始他確實相信了艾德琳的話。
若是當時靳封臣不在場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面對傅母的質問,傅經雲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看到傅經雲這副模樣,傅母氣急的站起身子,指著傅經雲說道:「艾德琳那女人什麼嘴臉你不清楚?
你寧可相信那樣一個心機重的女人,也不肯相信瑟瑟,她當初既然決定嫁給你,那就是已經做好了和過去斷乾淨的準備。
你如此的做法,不是讓她寒心嗎?若不是下面的人告訴我這事,你還不知道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身為女人,傅母太理解江瑟瑟了,被人誤解真是世界上最難過的事情。
傅經云何嘗不懂得是這個道理,只是當時看著靳封臣護著江瑟瑟的模樣,他就已經失了理智。
心中既後悔又失落,只得苦澀一笑,「媽,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我明白。」
見到傅經雲這樣的態度,傅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如今知道自己做錯了又有什麼用,你該做的是向瑟瑟道歉,認真反省自己的錯誤,我的兒媳可不能就這麼白白的受人欺負。
你若不去教訓那個女人,我便親自登門好好與那女人的母親聊一聊,教出來的竟是這個貨色!」
虧她當時還想跟他們聯姻,此番看下來,當初若不是傅經雲的拒絕,恐怕這個禍害就要被他們傅家收下了。
想到這傅母更是慶幸江瑟瑟的出現,也更氣憤傅經雲對江瑟瑟的不信任。
回想著今日在醫院的情景,傅經雲清楚的在江瑟瑟眼裡看到了失望與傷心。
他現在怕是已經徹底的傷了江瑟瑟的心了。
沉默片刻,他開口問道:「媽,那我應該怎麼做?」
傅母見自家兒子還有幾分改過之心,心裡的怒火消了積分。
她坐回沙發環抱著胳膊道:「你若是真想挽回,就老老實實的去和瑟瑟道歉,好好的解釋一下。」
傅經雲聞言點了點頭。
翌日。
小寶和甜甜早早的就來到了醫院。
在來之前就被靳封臣警告過,不允許輕易觸碰江瑟瑟,免得讓她的傷口裂口。
所以兩個小傢伙一直提心弔膽,生怕又牽動了江瑟瑟的傷口。
臉上都是與年齡不相符的擔憂與愁色。
江瑟瑟看著二人擔憂的表情,越看越忍不住笑意,最後忍不住嗤笑一聲。
小寶懵懵的看著江瑟瑟笑出聲,問道:「媽咪,你笑什麼?」
話落,江瑟瑟伸手捏了捏小寶肉肉的臉,笑了笑。
「媽咪又不是身患絕症,你們兩個整天愁的跟什麼似的,不用擔心我,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還不是擔心媽咪嘛,媽咪你什麼時候才能康復啊,小寶日思夜想也不見媽咪好的快些。」小寶撒嬌的說道。
一旁的甜甜也跟著點了點頭,十分贊同小寶的話。
在幾人交談的時候,正巧此時傅經雲拿著水果籃子走了進來。
將籃子放在一旁,解釋道:「你現在還在養病有不少東西不能吃,就買了一點水果。」
掃了一眼籃子的水果,江瑟瑟禮貌的答道:「謝謝,太麻煩你了。」
傅經雲沒想到江瑟瑟會回答的這麼生疏客套,仿佛一瞬間他們兩人的關係就被拉遠了。
甜甜也不再和他親近,看著自己的眼神也不像從前那樣依賴。
心中不由得悵然若失,卻也不知從何說起。
其實也可以理解江瑟瑟如今的態度。
在那個時候,他沒有第一時間選擇相信她,現在又哪來的勇氣求她不在意這件事呢?
猶豫了片刻後,傅經雲充滿歉疚的開口,「瑟瑟,我今天來是和你道歉的,昨天是我不好。聽信了艾德琳那個女人的話,沒有在第一時間選擇相信你,對不起,還請你能原諒我。」
一旁的小寶與甜甜大眼瞪小眼,不明白傅經雲的話。
江瑟瑟靠在病床上,素顏朝天卻依舊眉眼如畫,溫柔一笑,在傅經雲眼裡卻成了最無情的刀子。
她淡淡答道:「你不用在意這件事情,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別放在心上,好嗎?」
她的不在意令傅經雲找不到別的回答,只好悶悶的答道:「好。」
氣氛一時之間多了些許尷尬,傅經雲愧疚的低下了頭。
江瑟瑟越表示沒關係他心中越過意不去。
他倒希望江瑟瑟能表現的激動一些,與他吵與他鬧,至少他心裡的內疚能少幾分。
這樣他起碼能感受到她是在乎他的。
江瑟瑟見傅經雲情緒低落,沉默的移開了視線。
雖然她與世無爭,但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受氣包,什麼委屈都能當做過往雲煙。
心中對這件事已然有芥蒂,不大但卻已經根深蒂固。
傅經雲見她不再願自己多說什麼,只好嘆了一口氣,尋了個藉口道:「瑟瑟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研究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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