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頭,警方將人都帶回了警局。記住本站域名
瞬間,警局的空間變得狹窄了起來。
一時間吵鬧無比。
涉事的車主裡面雖然沒有貨車司機,這會臉色也十分地慘白。
因為被連累撞了人,才造成這麼大的交通事故。
還不知道會被怎麼處罰。
在警局裡緊張不已,渾身發顫。
「喝口水,冷靜一下先。」
一名警員走過來安慰了下他們。
其中一個膽小的人出來問道:「警察同志,我,我會坐牢嗎?」
安撫了下他們的情緒,警員面色和善地說道:「別緊張,現在事情還沒了解清楚呢,你冷靜一下,我們先做個筆錄。」
不一會,警局這邊開始詢問起了車禍的細節。
「說說你記得的部分,越詳細越好。」
「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在道路上正常行駛,就聽到前邊傳來的刺耳的鳴笛聲,再後來,我前邊的車子失控,側轉了一下朝我過來了……」
有人哆嗦著嘴唇,回憶著細節。
警員一一給記錄了下來。
中途有電話打到了警局。
是醫院打過來的。
說是江暖暖送往醫院的過程中搶救無效死亡了。
大卡車司機受傷嚴重,正在救治。
涉及到命案,警局的人面色當即嚴肅了起來。
「還有呢,有沒有人知道卡車失控的詳細過程嗎,有目擊者沒有?」
警方的節奏也一下加快了起來,詢問著這些當事者。
「好像是因為那姑……姑娘闖紅燈了吧。」
有人不確定地說了一句。
這個調監控錄像也能知道,警方是想知道細節。
但深入詢問的時候,那人也說不出什麼。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多少都受了很大的次激,還沒完全緩過神來。
警局的氣氛變得很是肅穆,打算聯繫更多的人過來提供信息。
而那頭,江瑟瑟對這些事情渾然不知,在江暖暖逃離後,她便被打電話送往了醫院。
陪同著她的還有幾個陌生男子,緊張地問她有沒有事。
江瑟瑟有些茫然地問他們是誰,他們又不說話了。
只是急急地把她送到了醫院,找來護士給她處理傷口。
剛死裡逃生,江瑟瑟也顧不上太多事情,就沒怎麼注意這幾人的去向。
這會,護士正給她處理膝蓋處的傷口。
「行了,處理好了,幸好只是擦傷,注意傷口不要碰水就好了,不過聽說你是出車禍了送來的。
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等其他各項檢查結果出來了再走比較好,以前有個病人和你一樣。被撞了當時沒什麼事,就沒檢查,回家後被發現流血身亡了……」
江瑟瑟這會心亂如麻,也沒什麼心情聽護士念叨。
她還在想著那個推她的女人到底是誰。
江瑟瑟猛然想起這事,抬眸問護士道:「對了,護士小姐,那個救了我的人在哪裡啊?」
護士一臉迷茫地望著她。
「應該是和我一起來的,幾個男的,高高的,有印象嗎?」
江瑟瑟試圖幫護士回憶起來。
「啊,你是說送你過來的人吧,他們剛剛走了,說是沒什麼大礙,然後就邊打電話邊走,不知道去哪了,讓我們照顧好你就行。」
江瑟瑟聞言,愣了一下,後知後覺。
他們看上去像是認識她一樣。
但這些面孔確實又是生面孔,一時間,她的心情更加混亂了。
總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詭譎的漩渦,有陰謀籠罩在她周圍的感覺。
她發白著指尖,思索片刻,撥通了傅經雲的電話。
傅經雲正在實驗室里做實驗,接到江瑟瑟的電話有些意外。
唇角掛著笑,他柔聲問道:「喂,瑟瑟,怎麼了?」
「經雲,你能來醫院接我一下嗎?」
江瑟瑟動了動自己的腳腕,面露出痛苦的神色。
摔的部位在膝蓋處,她動一下,還是蠻痛的,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而且剛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她想想都後怕,腳軟得不行。
虛弱的語氣一下讓傅經雲的臉色消弭在了嘴角。
他緊忙放下手中的試劑瓶子,火急火燎地脫下白大褂。
神色慌張地問江瑟瑟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在醫院?」
江瑟瑟柔搓著腳,輕聲道:「在路上,有個女的,推了我一下,差點被車撞到了,不過有人救了我,所以只是擦傷了……」
江瑟瑟輕描淡寫的語氣聽在傅經雲耳里,卻是驚心動魄得很。
太陽穴突突直跳。
傅經雲臉色大變,心中驚慌不已。
「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
江瑟瑟報出了醫院的名字,傅經雲奪門而出。
二十分鐘後,他趕到了醫院。
一見到江瑟瑟,傅經雲便抓著她的肩膀緊張地詢問,「沒事吧?我看看傷口。」
江瑟瑟搖搖頭,「沒,就是受了點驚嚇,你別緊張。」
傅經雲這才抬眸,想到電話里江瑟瑟描述的事情,蹙起眉頭問道:「你電話里說有個女人推你?那是怎麼回事?」
聽到傅經雲問起那個推她的人,江瑟瑟眸色也微微沉了下來。
「不知道,好像是我不認識的人,我站在路邊,她從背後推了一下,我反應過來時,她就跑了。」
江瑟瑟納悶地說了一句。
傅經雲聽著,神色凝重了幾許。
「跑了?那就是有意推的吧,你再想想,真的是不認識的人麼?」
他沉聲說了句。
心下不禁浮現出一團疑雲。
江瑟瑟沉默,垂著眼帘思索著自己到底到底見沒見過那張臉。
分明是陌生的,但是那眼神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哐當!」
暴力的開門聲打斷了江瑟瑟的思緒。
只見靳封臣神色焦慮地闖了進來。
約莫是跑著過來的,俊臉上有汗珠垂落。
見了傅經雲也在,黑漆的眼眸一頓。
靳封臣掠過他,皺眉問江瑟瑟道:「瑟瑟,你怎麼樣,傷得嚴重嗎?」
「你怎麼知道的?」
江瑟瑟不答反問,驚訝地看著靳封臣。
傅經雲是她打電話才知道的,那靳封臣是從哪得知的消息?
「我的人在追蹤推你的那個女人。」
靳封臣稍稍移開一點視線,四兩撥千斤地回答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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