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身體狀況逐漸好轉,江瑟瑟心裡懸著的石頭逐漸放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出於愧疚與擔心,大部分時間依舊陪著小寶。
傅母躺在病床上,她經過調理後身體好了許多。
心裡一直記掛著江瑟瑟的事情,看著自家兒子一直不懂爭取,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經雲,不是我說你啊,你偶爾也要去看看瑟瑟啊!」
傅經雲的動作頓了頓,想到那日江瑟瑟歉意的眼神與糾結的神色。
他苦澀的笑了笑,開口道:「媽,瑟瑟最近一直忙著小寶的事,我不好去打擾……」
傅母瞪了瞪傅經雲,暗自替他著急。
推了推他的身子道:「她在替別人養孩子!你要是再不急,她就跟別人走了,你就別在我這兒呆了,快去找瑟瑟!」
「媽……」
傅經雲無奈的笑了笑,只好出了病房順著長廊走到小寶的病房。
他瞥了一眼裡面卻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形挺拔,坐在椅子上目光對著一旁的長髮女人。
儘管是側臉卻足夠讓人怦然心動,額頭上的細汗暴露了他匆匆趕來的事實。
傅經雲步伐微頓,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目光卻忍不住看向病房內。
靳封臣剛處理完公司的事,還沒來得及換一身休閒服便匆匆趕來醫院。
珍惜著與江瑟瑟相處的每一分鐘甚至是每一秒。
不由得突然想到自己瞞著瑟瑟做的親子鑑定,如果……如果小寶是瑟瑟的孩子該有多好呢。
心中存著一絲僥倖,但又很害怕。
在商界叱吒風雲的靳封臣不敢想下去了,只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目光慈愛的輕撫著小寶的頭髮,假裝無意之間提到。
「瑟瑟,小寶這麼聽話你希望他是你的親生孩子嗎?」
「嗯?」
一瞬間江瑟瑟沒能理解他話里的深意,只當是他擔心小寶的身體狀況。
便開口安撫道:「無論小寶與我有沒有血緣關係,我都會把他當成親生孩子對待的。」
見她沒說什麼,靳封臣點了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病房裡再次陷入了沉默,卻又有著道不明的愛昧與溫馨。
傅經雲作為身份特殊的旁觀者目睹了這一切,微微垂下眼眸,心裡充滿了苦澀與壓抑。
他扭頭轉身,開車離開了醫院。
……
靳家。
靳母知道江瑟瑟最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小寶身上,心疼她的身體。
天天都在廚房裡和阿姨們研究補氣血的食物,於是江瑟瑟的吃食得到了質的改變。
今天是香味撲鼻的雞湯,明天是人參湯。
每天都是不重樣的食物。
江瑟瑟與靳封臣交談時,正巧靳母提著一個保溫飯盒走了過來。
開始對瑟瑟噓寒問暖,「這段時間真是辛苦瑟瑟了,天天坐在這兒身體估計都麻了,今天我特意和李阿姨做了魚湯,可好喝了!」
「伯母……不用……」
江瑟瑟剛想推辭,不料靳封臣笑眯眯的接過保溫飯盒。
內心狂喜,自家母親可真是給力,開口道:「瑟瑟,這麼久了應該也餓了,快吃吧。」
江瑟瑟聞言瞪了一眼靳封臣,扭頭問靳母道:「你急什麼,伯母吃了嗎?」
靳母連忙回答道:「吃過了,你快點吃吧,涼了就不新鮮了。」
說完想著要給兩個人單獨的相處空間,樂滋滋的出了病房。
病房內瞬間只剩下了昏迷的小寶,江瑟瑟與靳封臣。
靳封臣小心翼翼的將魚湯盛進碗裡,挑了挑眉。
隨後遞給了江瑟瑟,江瑟瑟剛想婉拒,就看到靳封臣一副「你不喝下去,我就一直看著你」的架勢。
想了想,她還是接過了碗,小聲的回了句,「謝謝。」
靳封臣見她小口小口的喝下,心中溫暖無比。
一碗接著一碗,直到江瑟瑟的胃實在是盛不下任何東西。
連續三天,靳母一直承包了江瑟瑟的一日三餐。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靳封臣的一日三餐也在醫院病房裡解決。
這日,靳封臣與江瑟瑟坐在椅子上喝著溫熱的雞湯。
突然他的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他蹙了蹙眉,剛想掛斷電話,卻瞥見了聯繫人的名字。
是醫院的醫生。
靳封臣猶豫了些許。
江瑟瑟見他看著手機片刻沒動作,只當是公司臨時有事情要處理。
聲線溫柔,開口道:「是公司有事嗎?」
靳封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出門接下了電話。
「是靳先生嗎?我是負責此次親子鑑定的醫生。」
聽到那頭的話,靳封臣緊張不已。
或許他在與商務夥伴談上億合同時也沒有如此忐忑,他儘量壓低聲音,保持著原本清冽的聲線。
「嗯,我是。」
「親子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兩者是親屬關係,報告單您看一下什麼時候有空來取?」
醫生的話宛若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炸響在靳封臣的耳邊。
靳封臣愣在原地,良好的家教與素養讓他暫時維持冷靜。
他回答道:「我會派助理去取的,麻煩您了。」
「不麻煩,靳先生再見。」
「再見。」
掛斷電話後,靳封臣幾乎是欣喜若狂。
難怪小寶在初次見到江瑟瑟時便喜歡她,原先他只以為是江瑟瑟性格溫柔,討小孩子喜歡。
現在看來,大概是血緣之間的牽引吧。
他默默地計算著小寶的年齡,還有懷胎八月。
原來他靳封臣與江瑟瑟的緣分早在那麼久之前就已經有了牽扯。
甜蜜、激動、喜悅充斥著他的內心。
然而狂喜之後靳封臣漸漸冷靜下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該如何告訴瑟瑟事情的真相呢?
事情一天沒有查清楚真相,瑟瑟就一天無法恢復記憶。
他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如同過山車一般的體驗讓靳封臣不是滋味。
思來想去,靳封臣還是決定,先將這件事情默默地存放在內心深處。
現在當務之急是靳封堯那裡的調查結果,只要結果出來,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靳封臣計劃好一切,回到病房內看到江瑟瑟已經吃完午餐。
在她這裡,他可以卸下一切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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