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血緣關係真的那麼可怕,無法割捨嗎?
不……
他不相信,他才是留在江瑟瑟身邊那個人。記住本站域名
想到這裡,傅經雲把懷裡的甜甜抱得更緊了。
此時的傅經雲眼神有些狠厲,甜甜有些害怕,因此小聲地說道:「媽咪抱。」
江瑟瑟聞言,有些心疼,趕忙把孩子接過來。
靳封臣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遠去,眼神有些黯然。
小寶的情緒也很低落,靳封臣安慰道:「不用著急,爹地會把媽咪追回來的,我們一家人一定會團聚。
「爹地,這天到底什麼時候會來?」小寶有些迷茫的看著靳封臣。
每次爹地說讓他再等等,但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日子還要等多久。
「小寶乖乖的,相信爹地,這一天不會太晚的。」
將小寶抱在懷裡拍了拍,小寶從靳封臣的懷裡掙脫出來,低聲道:「我去做作業了。」
說完便走開了,望著小寶小小的背影,靳封臣陷入了沉思。
是時候要加快速度了。
接著轉身回到了別墅內,開始整理這幾天攢下來的文件。
小丫頭在這的時候,經常纏著他一起看動畫片,所以靳封臣也沒什麼時間,去處理公司上的事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書房的門被敲響。
「進來。」
話落,應天推門而入,靳封臣面色如常,倒是沒有什麼意外。
前幾天他為了小寶的事急匆匆趕了回來,在義大利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處理完。
後續事宜全都交給了應天處理,現在他既然過來,事情應該是告一段落了。
只是隨著應天過來的一個人影,還是讓他沉下了臉色,居然是紫風。
幾年前的事,若不是紫風辦事不利,也不會造成今天這個景況。
要不是念在多年追隨的份上,把她丟進海里餵鯊魚都是輕的。
本來想著這輩子再也不見,但卻被應天又帶了回來,真是晦氣。
靳封臣心裡厭惡著,面色依舊冷淡如常,不見一絲喜怒。
紫風怯生生抬頭看了boss一眼,接觸到靳封臣深沉的眼神,趕緊又縮回了視線。
見二人之間的氣氛不對,應天趕緊上來。
打了個圓場笑道:「boss請您先稍安勿躁,這次真的是公事,紫風是順便跟過來作匯報的。這次的事情她也立了功,詳細情況我做成了幻燈片,您先看看,我慢慢說。」
靳封臣點頭,關掉其他的金融頁面,轉了一下靠椅,打開投影。
應天掏出了一個微型U盤,插入讀取。
隨即往前站了一步,擺出了一副相當專業的介紹架勢。
複雜的圖像報表投影在雪白的牆壁上,應天從懷裡取出一根鋼筆。
隨手一拉,就自動伸長成了半米大小的金屬杆。
落在圖表上,同時介紹說道:「Boss,我們之前那家英特菲爾研究所,被襲擊的時間是凌晨兩點。
由於夜晚防守的薄弱和電子資料的重要性,所以晚上夜班的時間是兩點半換一趟,五點半換第二趟。」
應天點了一下屏幕,紫風馬上知情會意地切換到了建築的立體平面圖。
圖內用紅藍綠三色詳細標出了各種可能的行進路線。
應天以杆描過一條線路,隨即嚴肅道:「經過兩個小時的模擬和監控提取,基本可以確認,他們行進的就是這條路線。
不過這只是前頭的輔助攻擊,他們主要目的是為了截斷我們的電路供應和安保系統,從而達到網絡攻擊最優的效果。」
說到這裡,他打了個噴嚏,柔了柔鼻子才繼續說道:「我們最近進行的項目非常的關鍵。
而且並沒有接到政府或者電力公司任何的有關公告,所以斷電以後,科研人員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一方面開啟了科所內的發電機,一邊啟動了研究所的第一層警戒系統。」
靳封臣聽得很認真,不時微點一下頭。
紫風私心想靠近人一點,借著端咖啡的機會往前走了一步,靳封臣當即皺緊了眉頭。
他轉過身來,冷冷地警告道:「站好,不要亂動,我不想在談公事的時候把你丟出去,你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紫風咬了咬唇,心裡覺得很委屈,可又不敢多說什麼,只得又後退一步。
規規矩矩地靠著桌子邊上,就差擺出了一個立正的姿勢。
應天對於老闆隨意散發魅力,搞得情債不斷的表現視若無睹,咳了一聲繼續他的分析。
「第一層警戒系統進口於德國的阿爾法系列,通過縮小警戒範圍來增加防禦,半個小時內,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我們的科研人員不由得就有些放鬆了警惕,但同時,第一支小隊已經潛入了科研所內部,通過通風管道。
額,boss,說到這我不得不多嘴一句,有關我們的通風和清潔系統的變動,已經是在五年前了,我認為有必要更新一下。」
對於專業人士的分析建議靳封臣一向很尊重,當即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安排。
分析完這張圖,應天示意換下一張地圖,紫風按了一下滑鼠。
這回給靳封臣顯示的是一段短視頻,大概截取了網絡被攻擊的一些片段。
應天講的口乾舌燥,捧起茶喝了一大口,繼續介紹道:「在斷電後的四十五分鐘,網絡總攻正式發起。
我們的伺服器是採用最新的機器和一種新型的組合方式,本來是很難攻克的。」
講到這裡,他也有點惱,皺了一下眉頭道:「但有關這一部分,因為前段時間的任務太重。
就有一部分網絡工程編寫外包了,本來以為零散的輸出和吸取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沒有想到,被敵方見縫插針了。
侵襲我們網絡的東西,它甚至都……算不上病毒,只是……一個還在測試的代碼,最終導致我們的資料泄露。」
靳封臣聽完不由得皺眉,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看向紫風說道:「去沏壺茶過來。」
紫風聞言,不禁有些受寵若驚,雖然靳封臣的語氣依舊是冰冷無比,可她全身都有點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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