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經雲貼心的拿了一件衣服披在江瑟瑟的身上,淡淡的開口問道:「好,你想知道什麼?」
裹緊衣衫後,江瑟瑟略有些糾結的說道:「經雲……我想知道我真的是你妻子嗎?還有甜甜她真的是你的女兒嗎……今天的事情讓我……」
說此話的時候江瑟瑟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她現在真的懷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個男人若是沒有說謊的話,那就是傅經雲騙了她。
她實在是無法相信與自己相處三年的男人,竟靠著謊話讓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這樣的做法屬實是有點卑鄙。
感受到江瑟瑟懷疑的目光,傅經雲的心臟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因為那個男人,她現在已經對他不信任了。
說來也真是可笑,三年的時間,都是他自欺欺人罷了,就是自己給自己畫的夢罷了。
他緩緩神後,認真的看著江瑟瑟。
「瑟瑟,你要相信,你自然是我的妻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我也永遠都是甜甜的爸爸,這是不會改變的事情。
我不希望因為別人的幾句閒言碎語,就破壞了我們家庭中的和諧,我相信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
見他還是不挑明,江瑟瑟皺眉看向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話落,傅經雲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質問道:「知道了又如何?當年他們拋棄你,現在又憑什麼找你回去?
就憑藉幾句話嗎?瑟瑟,我是個男人,同樣我也是醫生,我知道病人只有在逃避的時候,才會選擇忘記東西。
當初你一定是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所以才會如此,更何況你確定真相不是殘忍的嗎?真相就一定是你想看到的那樣嗎?
瑟瑟你想清楚,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有甜甜,你還有我,就算你什麼都想不起來,你還是我傅經雲的妻子。」
不得不說,傅經雲很能抓住江瑟瑟的心思,知道她哪裡是軟弱的。
果不其然在他的一番勸解之後,江瑟瑟眼中的那股親切想要知道真相的神情,慢慢黯淡了下去。
傅經雲說的確實有道理,江瑟瑟認同他的說法。
不過,一想到那個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江瑟瑟就忍不住想要知道自己和他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還有那些人的反應,什麼叫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那個小男孩,看他哭泣的樣子,江瑟瑟的心簡直都要碎了。
他給自己的感覺和甜甜並無差別。
種種痕跡表明,她和靳家人都有撇不掉的關係。
這也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
看了一眼身旁的傅經雲,江瑟瑟也明白這三年來他和傅家人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份……恩情,她是怎麼也不會忘了的。
略帶祈求的目光看向傅經雲,江瑟瑟弱弱的開口道:「經雲,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不想記憶殘缺。
不然這真的會讓我痛苦一輩子,我想你是理解的,一個人如果他的記憶都不全,還談何是一個正常的人?
我敢向你保證,若真的是他們傷了我,那我一定會跟你離開,去過真正一家三口的生活,這裡的事情我斷不會再提。
所以請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接觸自己過去的一個機會,我不想留下任何的遺憾。」
說著江瑟瑟的眼角有了淚花,傅經雲不忍心看她落淚。
去找了帕子,輕柔的替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如若他們沒有傷害你,你還會跟我走嗎?傅經雲心中苦澀的想著。
見他眼中有猶豫的神情,江瑟瑟直接抓住了傅經雲的手,接著說道:「經雲,我相信你也看到了那個小男孩。
他的一聲媽咪好像將我拉回了過去,那聲媽咪對我來說很熟悉,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孩子,我絕對不能不管。
請你理解一個做媽咪的心情,我真的不想我的任何一個孩子流落在外,也不想他們失去母愛。」
瞧見江瑟瑟眼中的神情,傅經雲實在是無法拒絕。
她的語氣,她的乞求,都讓他心軟。
盯著她的眸子半晌,傅經雲妥協了。
將面前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擁入懷中,傅經雲無奈的說道:「瑟瑟,我真的拿你沒辦法,既然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陪你一起去找真相。」
見他答應,江瑟瑟頓時就眉開眼笑,她緊緊的回抱著傅經雲,口中不停的說著感謝。
傅經雲也笑了,笑自己的傻,這麼容易就應了她的請求,他真的是愛慘了這個女人。
拍了拍江瑟瑟的肩膀,傅經雲體貼的說道:「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快點休息吧,我幫你們收拾一下就走。」
「好的,經雲,你也早點休息。」
江瑟瑟說完就躺下了,甜甜這時睡得正熟,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仿佛是夢見了什麼美事一般。
傅經雲替他們蓋好被子,又在房間內停留了一會,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北城的景色。
這裡就是她原來生活的地方,也是她的羈絆。
自己答應她留下來,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傅經雲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說她找回了記憶,轉身就回到了那個男人的懷抱,那他又當如何……
想到這種情況,傅經雲就害怕的不得了。
放下酒杯,傅經雲撥通了一個電話。
「幫我調查一下北城的靳封臣和江瑟瑟,之前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越快越好,最好是明早之前。」
「我盡力。」電話那邊傳出三個字後,就掛斷了電話。
傅經雲不由得攥緊手掌,他不能忍受江瑟瑟離開他的身邊。
三年的時間他還沒有表露自己的心意,不能就這麼拱手讓人!
這一晚對他來說是無眠的,是焦慮的。
與傅經雲這邊焦灼的情況不同,江瑟瑟睡得好極了。
在夢中她又見到了那個身影,這次他的面孔不再模糊,清晰無比。
他的眉眼,他的笑,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遠處的男人手中捧著她最喜歡的花。
他伸出了手,江瑟瑟徑直的向著他走了過去,沒有絲毫的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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