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懷孕的消息讓全家人都很高興,特別是靳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想到自己很快便能再抱上一個孫子了,一整天都笑的很開心。
隔日,靳母便迫不及待的提議要去母嬰用品店逛逛。
「瑟瑟啊,很多東西還是得早準備的好,免得到時候孩子出生了手忙腳亂。今天咱們想去瞧瞧,喜歡什麼儘管挑,我來買單。」
聞言,江瑟瑟笑了笑,順便聯繫了宋青宛。
正趕上宋青宛也沒什麼事,三個女人歡歡喜喜的趕到了商場。
「瑟瑟姐,你快看這個小衣服好不好看,真是太可愛了!」
宋青宛拎著一套嬰兒裝走過來,拉著江瑟瑟一起去看。
那套嬰兒裝好看是好看,卻不是剛出生的小孩子穿的。
怎麼也要一歲的孩子才能穿上,現在實在是有點兒太早了。
江瑟瑟將嬰兒裝掛回架子上,笑道:「小孩子長得快,這些等以後再買也不著急。」
「沒想到瑟瑟姐這麼快就要當媽媽了,感覺好幸福啊。」宋青宛羨慕的說道。
江瑟瑟聽到後也跟著笑了笑。
手不禁撫上了腹部。
九個月之後,她和靳封臣就會迎來一個可愛的寶寶,這個寶寶一定會很可愛吧。
「別羨慕了,你和封堯以後也會有這麼一天的。」江瑟瑟調侃道。
宋青宛臉色一紅,嗔怪道:「瑟瑟姐,你說什麼呢……」
瞧見她臉上的紅暈,江瑟瑟也不再逗她。
這一天,三人在母嬰用品店裡選了好久,挑了好多的東西,可謂是滿載而歸。
晚上回到家裡的時候,就連靳封臣都嚇了一跳。
感嘆這麼多的東西,都可以讓江瑟瑟肚子裡的孩子用上好長一段時間了。
不過有人歡喜便有人愁苦。
江瑟瑟懷孕的消息並沒有對外界保密,很多與靳封臣親近的人都得知了這個消息,也全都發來了祝福,送了不少補品過來。
紫風自然也是在第一時間便得知了這個消息。
看著媒體上爆出的消息,紫風不禁驚叫出聲。
「什麼!她懷孕了!」
她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神情又驚又怒,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靳封臣原本便很喜歡江瑟瑟,又有了小寶做紐帶,想要拆開他二人本來就不容易。
沒想到,江瑟瑟現在竟然又懷孕了!
紫風原本還打算從江暖暖說的事情入手,自己可以再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只是上天竟然不給她一丁點兒的機會了。
紫風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眼眶裡的淚水驀地掉落了下來。
為什麼,這些年來她為了靳封臣出生入死,為了他連性命都可以不要。
可靳封臣卻從來都不肯正眼看她一眼!
在他的眼睛裡,一直就只有那個江瑟瑟!
「江瑟瑟,江瑟瑟我恨你!」紫風大聲吼道。
她的眼睛裡儘是狠毒的目光。
但事到如今,她又不敢輕易去動江瑟瑟了。
若是讓靳封臣知道,自己害了他的親生孩子。
以靳封臣那種果斷冷酷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吧。
想到這兒,紫風的雙手無力的垂落在地上。
傍晚,全市最大的酒吧里,紫風坐在吧檯前,不停地灌酒。
此時的吧檯上已經擺滿了酒杯。
遠處幾個小混混已經看了紫風很長時間,正想著下手。
這個姑娘自從傍晚就來到這兒喝酒,想必現在已經醉的七七八八了。
小混混的頭領摸了摸帶著刀疤的光頭,油膩的笑著走了過去。
「美女怎麼一個人來喝酒?哥哥陪你喝一杯怎麼樣?」
紫風一抬眼,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張臭臉懟在自己的面前。
她沒好氣的瞪了那個人一眼,開口不善道:「滾開!」
「哎呦,小丫頭還挺倔!」
刀疤男走上前來,伸出一根大姆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知道爺是誰麼?還敢這麼和爺說話?」
周圍的一眾小混混也跟著幫腔。
「就是就是,連我們大哥也敢惹。」
紫風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懶得和這群三腳貓置氣,便向吧檯又要了一杯酒。
刀疤男見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無視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要去抓紫風的手腕。
就在這一刻,另一隻手從反方向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刀疤男的手,輕而易舉的將他的手臂反折過去。
「哎呦!哪個不長眼的還敢打你爺爺我……」
「我看你才是哪個不長眼的!」白禮說道。
一群小混混見自己老大被打,全都沖了上來。
白禮二話不說,將這幾個人全部撂翻趕了出去,又狠狠地踢了刀疤男一腳。
「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刀疤男實在是打不過白禮,見勢頭不好連忙撤出了酒吧。
處理完這些混混,白禮回過頭,看了一眼酒醉的紫風。
在酒精的作用下,紫風的臉被熏得發紅。
眼睛微微張合著,倒映出舞池裡霓虹的光彩。
這一瞬間的美麗,竟讓白禮有些窒息。
不用說他也知道紫風為什么喝酒,白禮微微嘆了口氣。
「紫風,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憑什麼要回去!」
紫風雙眼朦朧的撲了過來,雙手抓住了白禮的衣襟,開口之間都是濃重的酒氣。
「你心裡就只有那個女人,是不是……是不是我為你做了多少你都看不到?都不能引來你的一丁點兒垂青?你是真麼沒有看到,還是不想看到啊!為什麼我這麼喜歡你,你卻不能多喜歡我一點兒呢……」
紫風不停的哭訴著,身體柔若無骨的掛在白禮的身上。
這樣的她與平日裡堅毅的紫風截然不同。
白禮有些不敢動彈了,虛虛的扶著身前的人。
聲音戰慄的說道:「紫風,你喝醉了,我不是少爺,我是……」
話未說完,直接被紫風打斷。
她埋頭在白禮的肩膀上,柔弱的說道:「我沒有認錯人,就是你,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就你我兩個人。」
溫熱的身軀埋入懷裡,竟然讓白禮一時之間恍不過神兒來。
他沉默了片刻,還是閉上了眼睛,點點頭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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