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看了眼江瑟瑟,才回道:「一死三傷,該認的都認了。記住本站域名不過,出了點小問題。」
「什麼問題?」
「嫌犯供認是江暖暖指使他做這些事的,但和江暖暖當面對質的時候,又說不認識江暖暖。」
「什麼意思?」靳封堯皺眉。
「意思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江暖暖,並不是我們知道的江暖暖。」江瑟瑟解釋道。
她這一解釋,靳封堯明白了,「意思也就是這事和江暖暖沒有關係。」
「不一定。」靳封臣搖頭,「或許是有關係的。」
說到這個,他轉頭去看江瑟瑟,詢問道:「當時江暖暖和嫌犯對質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江暖暖的神色有點不對?」
江瑟瑟努力回想了下,略遲疑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有些不對,但我也不確定。」
當時那個李鳴說了很多,但江暖暖都一一否認了,而且李鳴也說從來沒見過江暖暖。
那他口中的江暖暖究竟是誰?
靳封堯想了想,說:「那就是幕後指使者另有其人。」
「封堯,你派去盯著江暖暖的人,有看到她和什麼人接觸嗎?」靳封臣問。
「沒有。除了江震夫妻,沒有其他人了,就連藍司辰都很少看到。」
那到底是誰?
靳封臣緊緊地蹙起眉心,陷入了沉思。
靳封堯看向江瑟瑟,關心道:「嫂子,你沒受傷吧?」
「沒有。謝謝你當時救了我和你哥。」
江瑟瑟感激看著他,要不是封堯,他們估計已經成車下亡魂了。
「沒什麼的。你沒事就好。」靳封堯笑得像個大男孩一樣。
江瑟瑟也回以一笑,絲毫沒有察覺他話里的不對。
倒是靳封臣回過神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靳封堯。
「嫂子,你快回去休息吧,就讓我哥陪著我就行了。」靳封堯說。
她也是病人,可不敢讓她幫忙照顧自己。
聞言,江瑟瑟故意板起臉,「你這是在趕我走嗎?我可生氣了。」
靳封堯當真了,急忙否認,「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擔心你」三個字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就是什麼?」
「就是……」靳封堯眼神飄忽了下,「我是怕我哥到時候說我不懂事。」
江瑟瑟失笑,「放心吧,你哥不會這麼說你的。畢竟你現在可是我們兩個的救命恩人。」
「對吧,封臣。」她轉頭去問靳封臣。
靳封臣眉眼淡淡的點了下頭。
「嫂子,你不要這麼說,我怪不好意思的。」靳封堯看了看外面,天都快暗了,於是又重複了遍:「嫂子,真的,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哥就行了。」
這次,江瑟瑟沒再說什麼,而是笑著點頭:「好,我回去休息。你也好好休息。」
「封臣,我先回病房了。」江瑟瑟對靳封臣說。
靳封臣點頭,「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
江瑟瑟朝靳封堯點了下頭,然後轉身離開。
等她離開後,靳封臣走到靳封堯面前,擋住了他看向門口方向的視線。
「哥,你幹嘛呢?」
靳封堯不滿的抬起頭,正要抱怨幾句,正好對上他哥深邃的黑眸。
心,忍不住抖了下。
他有些心虛的移開眼,乾笑了兩聲,說:「這幕後指使者到底是誰呢?」
「封堯。」靳封臣聲音低沉的喚道。
靳封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哥,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啊?」
「不是。」靳封臣淡淡的掃了眼他打著石膏的腿,眼底迅速划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我只是想說,這次真的謝謝了。」
如果當時不是他反應及時衝上來把他和瑟瑟推開,那他和瑟瑟性命都會不保,而不是完好的站在這裡。
沒想到他會說謝謝,靳封堯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哥,別這樣,我不習慣。」
靳封臣眯起眼,「我能做的也就只有一句「謝謝」,其他的……你就別想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覺得他這話有深意呢?
靳封堯抬眼看向他,再次對上他漆黑的眸子,幽幽深深的,就像是會看透人的心思一樣。
他不會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吧?
靳封堯心裡一驚,急忙說:「我哪有想什麼其他的啊,沒有的事。」
說完,他「呵呵」的訕笑著。
莫名有種浴蓋彌彰的感覺。
「沒有就好。」靳封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沙發坐下。
病房內安靜了下來。
靳封堯躺在病床上,雙眼直直盯著天花板,神情有著一絲糾結。
良久,他轉過看向靳封臣,「哥,你不要多想,我沒什麼想法的。」
聞言,靳封臣輕掀眼皮,目光清冷,薄唇輕啟:「我不要多想什麼?你又有什麼想法?」
靳封堯……
好吧,當他沒提這茬,不然都把自己交代清楚了。
病房裡再度安靜下來。
……
江瑟瑟走回病房,在快走到的時候,意外看到病房外站著一個熟人。
她面上一喜,快步走了過去。
「學長。」
是陸崢。
他一得知江瑟瑟的事情就趕來醫院,卻沒想到她不在病房,正猶豫著要繼續等下去,還是先回去改天再來,忽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他猛地轉頭,在看到走過來的江瑟瑟時,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學長,你怎麼會來?」江瑟瑟走到他面前。
「來看你。」陸崢擔心的看著她,「我聽說了你的事就過來了,你沒事吧?」
江瑟瑟笑,「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陸崢看著她頭上的紗布,皺眉,「你確定沒事嗎?腦袋摔得嚴重嗎?」
「你說這個啊。」江瑟瑟抬手摸了摸紗布,「就是有點腦震盪,不過已經好了,沒事了。」
「就算好了,你也不應該到處亂跑啊。」陸崢就像是個老父親一樣,嚴厲的斥道。
江瑟瑟不禁笑出了聲,「學長,我是真的沒事。你不用太緊張。」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陸崢不好意思了,「抱歉,我就是太擔心你了,所以有些情急。」
「謝謝你,學長。」江瑟瑟感激的看著他。
因為有他的關心,讓她感覺到自己除了靳家的人,還是有人關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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