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風聞言,整個人都精神起來,當即邁著大步往伯格連所在的病房走去。Google搜索
此時,病房門口圍了一圈警察,將這個病房牢牢圍住。
「墨隊。
看守病房的警察見墨霆風來了,恭敬地對著他低下頭,「伯格連醒了,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
「好。」墨霆風頷首,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走進病房。
病房內只有伯格連一個人,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天花板走神。
聽到腳步聲後,他這才驚醒,有些戒備地偏過頭,就看到墨霆風正氣定神閒地朝他走來。
他微微愣了愣,自嘲地對著墨霆風勾勾唇,「墨隊,我死了就死了,你救我做什麼?你們好像也沒有必要救我吧。」
墨霆風道:「伯格連,我知道你是有血性的人,但是,你都被所謂的自己人暗算了,難道就沒想過反擊嗎?」
聽言,伯格連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冷著臉看著墨霆風。
就算是墨霆風的語氣沒有嘲笑之意,但是被自己所信任的組織給滅口,換做是誰,都會不愉快。
「如果你不想反擊,只想一死了之,我可以當作自己沒有救過你,但是,你的罪責也不會因此減輕。」
墨霆風看著他逐漸變冷的表情,仿若未覺,只不緊不慢地道:「與其在這裡跟我大眼瞪小眼,還不如想想要怎麼將功贖過,這樣還能少受些苦。」
說完,墨霆風就不再開口,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伯格連。
後者沒有說話,但是眸色確實因為他的話變得愈發陰沉。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為了保護組織的秘密,他受了那麼多苦,但到頭來,組織卻要用那種陰狠的手段,了結他的性命。
伯格連抬眸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墨霆風,心也有些感慨,要不是他,自己恐怕現在已經在懸崖底下涼透了。
墨霆風等了片刻,見他還是不打算開口,微微嘆了口氣,淡淡道:「這件事,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哦,對了,你還活著的消息我們已經封鎖了,地獄盟那邊估計已經開始慶功,顧及不到你了。而且,這裡二十四小時都有刑警隊的人看著,你放心養傷。」
伯格連虛弱地點點頭。
墨霆風走出去,對手下道:「你把人看好,有什麼事,及時聯繫我。」
「是,墨隊放心。」刑警頷首。
……
靳封臣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他便給墨霆風去了個電話,「伯格連那邊怎麼說?」
「人醒是醒了,也沒什麼大礙。唯一的問題就是,他什麼都不說。」墨霆風嘆了口氣。
雖然他在病房,面對伯格連時,顯得運籌帷幄,但是他多少了解伯格連的性格,若他鐵了心不說,誰也沒辦法。
思及此,墨霆風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道地獄盟是怎麼給人洗.腦的,都要被滅口了,伯格連還是忠心不二。」
「不見得。」靳封臣嗓音寡淡地開口。
墨霆風詫異地揚眉,追問:「嗯?難道你有辦法讓他開口?」
「沒有。」
靳封臣停頓了一瞬,「但是,他會說的,不過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墨霆風心裡微微踏實了些,「那就借你吉言了,希望那一天不要讓我等太久。」
江瑟瑟在一旁默默聽著二人的對話,眉頭不知何時皺了起來。
靳封臣掛斷電話後,有些失笑,在她的鼻子上輕輕一刮,「別皺眉,伯格連沒什麼事。」
靳封臣以為江瑟瑟是在擔心伯格連的情況,聲音帶著些威脅的意味。
聽出了言外之意,江瑟瑟好笑道:「你想什麼呢,我才不是擔心伯格連的身體。」
「我在想,這夥人連自己人都要滅口,這麼心狠手辣,回頭惦記上我們怎麼辦?」
江瑟瑟說著,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心裡擔心不已。
雖然他們沒有參與多少,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幫了些忙的,而且還跟墨霆風那邊聯繫密切。
對方實力強勁,查到他們頭上,也不過就是一兩天的時間而已。
這樣一來,平靜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了……
靳封臣知道她在想什麼,輕笑一聲,將人一把攬進懷裡,「傻瓜,你想那麼多做什麼?」
「可是……」
「你這是不相信我嗎?」靳封臣的聲音微沉,在她耳邊呢.喃道。
江瑟瑟無奈,輕輕嘆了口氣,這話,她無法反駁。
畢竟,靳封臣在她眼裡就是無所不能的。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處理,一定護我們一家周全。」靳封臣輕聲寬慰道。
江瑟瑟點點頭,「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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