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靳氏集團的靳董來了。Google搜索」
聽見秘書的匯報,李曦和蔣騁都很驚訝。
他們都沒有想到靳封臣會來JR。
「他會突然過來,肯定有什麼事。你自己注意點。」
蔣騁說完這句話,就走進休息室,把門關上。
他走到休息室里唯一的一張沙發坐下,拿起一旁的筆記本電腦擱到腿上,然後打開李曦辦公室的監控。
雖然他和靳封臣未曾見過面,但之前因為上官媛被抓的事,靳封臣曾讓人調查過他,多少對他有些了解。
如果讓靳封臣看到他和李曦在一起,肯定會懷疑李曦的身份。
所以,他還是迴避比較穩妥。
李曦抬頭看了眼牆角的監視器,她知道蔣騁肯定在休息室里盯著監控。
她深深吸了口氣,才讓秘書把人帶進來。
「靳董,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靳封臣一進來,李曦就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靳封臣環顧了下四周,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有事想向李總請教。」靳封臣語氣冷淡而疏離。
「哦?」李曦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我能有什麼地方值得靳董向我請教?」
靳封臣冷著臉,沒有回答。
見狀,李曦挑了挑眉,作出「請」的手勢,道:「靳董,先這邊坐。你來的很是時候,我剛好有空,我們可以慢慢聊。」
接著,她吩咐秘書:「送兩杯咖啡進來。」
「是。」秘書轉身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剩下靳封臣和李曦兩個人。
待靳封臣落座後,李曦坐到他的對面,臉上依然堆滿了笑容,「靳董,我真的很驚喜,你竟然會來JR找我。」
靳封臣輕輕掀眸,清冷的目光落在她那張美艷得不真實的臉上,將一瓶香水放到茶几上。
看到那瓶香水時,李曦的笑容瞬間凝固,描繪精緻的細眉蹙起,疑惑的目光看向他,「靳董,你這是什麼意思?」
香水是她送給江瑟瑟的那瓶。
他會把它拿來,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李曦心裡有些慌了,但面上維持著鎮定,不顯露一絲一毫。
靳封臣薄唇輕啟,嗓音如同淬了碎冰,「我還想問李總是什麼意思?」
他果然是發現了。
李曦的心頓時平靜下來,揚唇一笑,「我還真不懂靳董的意思。要不,靳董你就明說吧。」
既然她這麼說,那他就不必迂迴。
「香水裡摻雜著一種市面上沒有生產的藥物。」
說這話的時候,靳封臣的聲音淬滿了寒意,看著李曦的目光越發的森冷。
「藥物?」李曦震驚的瞪大眼睛,「你,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可是我托人從國外買過來的香水,怎麼可能摻有藥物?」
靳封臣死死盯著她,「你不知道?」
她的表情完全就是剛知道的狀態。
「我怎麼會知道?」李曦笑得很無奈,「我這香水一買回來,就放著,也沒動過。要不是你說摻雜了藥物,我恐怕都不會知道。」
她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不知道是她太會隱藏了,還是真的不知情。
靳封臣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
「你真的不知道?」他重複問了遍。
李曦一臉茫然,舉起手作發誓狀,「我真的不知道。」
靳封臣很清楚就算她真的知道,也會矢口否認。
沒必要和她在這件事糾纏下去。
「把你讓他幫忙代買的人告訴我。」靳封臣說。
李曦微微一愣,「告訴你?」
「既然你不知道,那他或許知道。」
「他,他只是我的一個員工。當時他是出差,我讓他順便幫我帶回來,他哪裡會知道香水裡摻有藥物呢?」
李曦笑得有些不自然,貌似很怕靳封臣知道對方是誰一樣。
靳封臣看在了眼裡,心裡立馬確定這事一定和她有關係。
「知不知道,還是得當面問清楚。」靳封臣不動聲色的說。
李曦乾笑了聲,「你說得對。不過你來得不巧,他人還在國外沒回來。」
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李曦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找誰假冒,只能隨便找藉口搪塞,希望靳封臣會放棄。
「這麼巧?」靳封臣挑眉,「看來我是真的來得不是時候。」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
李曦心裡開始有點慌了,但面上依然保持著鎮定,「是啊,等他回來,我一定幫你問清楚。」
看來今天是問不出什麼了。
靳封臣起身,淡淡道:「那就麻煩李總了。」
「一點都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
只要今天能搪塞過去,到時候她隨便找個人假冒一下就可以了。
靳封臣看著她,沒有作聲。
他的黑眸幽深如潭,就好像會洞察人心一樣。
李曦莫名有點心虛,她咽了口口水,笑道:「我們聊了這麼久,我都還沒弄清楚香水裡的藥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她努力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我妻子會病倒,就是因為這個藥物。」靳封臣冷冷的回道。
「啊?」李曦很是詫異,「可我一直都在用這個香水,我怎麼沒事?」
靳封臣不願多說,微微頷首:「我先走了。如果李總有什麼發現,記得告訴我。」
「一定一定。
李曦把人送出去後,看著人進了電梯,門一關上,她迅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長長的舒了口氣。
在靳封臣強大的氣場下,她感覺自己根本無所遁形,好像什麼心思都被看穿了一樣。
但願今天他沒發現什麼。
蔣騁從休息室出來,看到她的臉色不是很好,關心的詢問:「怎麼了?」
李曦轉頭看他,「你不是在裡面看了監控嗎?難道不知道我怎麼了?」
蔣騁靜默了幾秒,才開口:「如果你是怕被靳封臣發現香水裡的藥是你專門加進去的,那大可不必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李曦皺起眉,「一旦被發現了,我的身份就會被懷疑。到時候我是上官媛的事,就會被他們知道。」
到時候,她想報仇都難了。
「只要你矢口否認,他們就算懷疑到你身上,也沒轍。」蔣騁說。
李曦一聽,冷冷的笑了聲,「你把靳封臣想得太簡單了,太蠢了。就憑他剛才的神情,我想他已經懷疑到我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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