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趕緊往後退了步,拉開和江瑟瑟的距離。記住本站域名
他的舉動讓江瑟瑟皺起眉,「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不是。」靳封臣連忙否認,「我只是……」
他總不能說,其實是很想吻她,怕自己控制不了才往後退。
他認真否認的樣子,逗樂了江瑟瑟。
「你知道嗎?你以前都是雷厲風行、運籌帷幄的,很少露出現在這樣的表情。不過……」
江瑟瑟認真看著他,繼續道:「你這樣我也喜歡。」
靳封臣忽然有些失笑,「是嗎?」
「當然,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看著她揚起下巴,神情驕傲的樣子,靳封臣有一瞬間特別羨慕她的老公。
雖然她的老公就是自己。
但沒了以前的記憶,每當她一提起她的丈夫,他就莫名有種在說別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不好。
他不喜歡。
「我們約好了,你一定要來方家看孩子。」江瑟瑟說。
靳封臣點頭,「嗯,約好了。」
他一定會想辦法到方家看孩子,和她。
……
上官媛回到家,發現靳封臣並不在房間,連忙跑下樓,找到管家。
「封臣人呢?」
管家一臉茫然,「封臣少爺不是在房間嗎?」
「沒有!」上官媛急了,「快,快找找他到底在哪裡?」
管家不敢耽擱,趕緊吩咐傭人在房子各處找人。
但找遍每個角落,都沒看到靳封臣的身影。
「小姐,封臣少爺好像不在家。」
「好像?」上官媛神色一冷,連聲音都冷了幾分,「什麼叫好像?不在就不在!」
管家趕緊低下頭,「封臣少爺不在家。」
「那他去哪兒了?」上官媛問。
「這……」管家額頭都冒出汗了。
「張叔,你們可真厲害,竟然連人都能看丟。」
「對不起,是我失職了。」
上官媛深吸了口氣,「找!派人出去找,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回來。」
她以為靳封臣是偷偷跑了。
畢竟,婚禮鬧成那樣,他肯定想起了什麼。
一想到他可能真的跑了,上官媛就忍不住一陣心煩氣躁的。
不行。
她好不容易才讓他來到自己的身邊,絕對不允許他回江瑟瑟身邊去。
管家帶著人準備出門找人,門一開,他們想找的人就在外面。
雙方都愣住了。
管家很快反應過來,轉頭沖裡面喊道:「小姐,封臣少爺回來了。」
「怎麼了嗎?」靳封臣走進來,蹙眉看著神情激動的管家。
「你去哪裡了?」
上官媛一聽管家的聲音,立馬跑了過來,看到靳封臣的時候,開口質問道。
「我只是出去走走。」靳封臣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真的嗎?」上官媛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靳封臣眉心一皺,「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上官媛想解釋。
但靳封臣直接打斷她,「我有點累了,想上樓休息,有什麼晚點再說。」
說完,不等上官媛反應過來,從她身邊走過。
他的態度怎麼變得有點冷淡?
上官媛不由得皺起眉。
在他經過自己的時候,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竄進她的鼻腔。
「等等!」她伸手抓住他。
難道她看出什麼了嗎?
靳封臣面不改色的側頭看她,「怎麼了?」
上官媛湊過去,在他身上聞了聞,眉頭鎖起,「你身上怎麼有股香味?而且……這個味道很熟悉。」
就好像在哪裡聞過一樣。
「你太敏感了。」靳封臣淡聲道。
他真的不對勁!
上官媛眯起眼,緊緊盯著他,「你老實交代,你到底去哪裡了?」
「我不是說了嗎?只是出去走走。」
「不對。」上官媛搖頭,「你肯定在說謊。」
「你信就信,不信我也沒辦法。」
靳封臣不再和她多說,大步的往樓上去。
看著他上樓的背影,上官媛眉頭緊緊鎖著,他到底去哪裡了?
而且,他身上的香味很熟悉。
忽地,她眼睛瞪大。
她知道在哪裡聞過了。
那是江瑟瑟身上的味道。
他去找江瑟瑟了!
意識到不對,上官媛快步跑上樓。
在靳封臣開門要進房間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
「又怎麼了?」靳封臣蹙起眉,神情隱隱有些不悅。
他竟然用了「又」這個字。
是不耐煩了?
上官媛冷冷的盯著他,「你去找江瑟瑟了。」
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靳封臣神色分毫未變,「你在說什麼?」
「不用裝了,我說的就是事實。」
這才一天,他就會為了江瑟瑟說謊欺騙她了。
靳封臣挪開視線,沒有作聲。
見狀,上官媛嗤笑了聲,「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想要回去那個女人的身邊?」
聞言,靳封臣把目光重新移到她臉上,反問道:「如果我真的想起什麼了,我還會回上官家嗎?」
是啊。
如果他真的恢復記憶了,怎麼可能還會回來?早就回江瑟瑟身邊了。
上官媛讓自己不要生氣,要好好的和他說。
於是,她深吸口氣,壓下心裡的怒火,問:「那你為什麼要去找她?」
靳封臣沉默了會兒,才緩緩開口,「昨天她在婚禮上暈倒,我擔心,所以就去醫院看她。」
「擔心?」上官媛笑了,笑得有點諷刺,「你是因為什麼擔心她,因為你是她的丈夫嗎?」
靳封臣冷聲反問:「我本來就是她的丈夫,不是嗎?」
此話一出,上官媛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說什麼?」
他會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
「雖然我失憶了,但我是她的丈夫這個事實是改變不了的。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看她。」
靳封臣的這番解釋並沒有讓上官媛高興到哪去。
「你已經忘記她了,那她的事就和你沒關係了。」上官媛說。
「那孩子呢?」靳封臣問。
就算江瑟瑟和他沒關係,但孩子終歸和他有血緣關係,這更是無法改變。
「她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上官媛不答反問道。
除了江瑟瑟和他說什麼,不然他不可能態度變成這樣。
「沒什麼。就簡單聊了幾句。」靳封臣輕描淡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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