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張慧發現了喬沫沫的弱點,她喜歡濫用同情心,說是善良,其實是愚蠢,但不得不承認,喬沫沫憑藉著一張無公害的臉,取得了同事間的信任和喜歡。
也許,就是因為她頂著一張純真無害的臉,才不費力氣就拿到了參賽名額吧。
中午,喬沫沫主動找張慧去吃午餐,張慧也給她買了牛奶和咖啡,還說第二天要給她帶家鄉特產。
喬沫沫是一個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人,別人對她的好,她都會記在心裡,她已經把張慧當成朋友了。
「沫沫,我剛才去會計部取文件,聽她們在議論你和老闆的八卦。」張慧抱著文件,一臉憤憤不岔的表情。
「說我什麼?」喬沫沫好奇。
「她們說……老闆脖子上的吻痕,是你吻的,我當時就生氣了,你才不是那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你結婚有老公了,你肯定不會做出背叛你老公的事。」張慧極為生氣的維護她的名聲。
喬沫沫:「……」
她乾笑了兩聲:「謝謝你相信我。」
「你一看就是正經的女人,絕對不是她們口中不自愛不要臉的人。」
喬沫沫手足無措的理了一下耳側頭髮:「時間快到了,我們去開會吧。」
「嗯。」張慧原本是想借這件事情看看喬沫沫的反映,如今,她的反映好像有……貓膩。
一直在迴避討論這件事,難道,老闆脖子的吻痕,真的是她吻的?
張慧內心的嫉火,瞬間爆漲。
她還在嫉妒喬沫沫得到參賽名額,可喬沫沫卻已經能在老闆脖子上種草莓了。
張慧暗下決心,一定要抓到喬沫沫背叛她老公的證據,一定要讓喬沫沫身敗名裂。
喬沫沫沒想到自己會被懷疑了,大家還猜測她吻了那個男人。
事情雖然被扭曲了,但那個痕跡,卻是自己造出來的。
整場會議,都有些心不在焉,導致她離場時,脫下的外套,丟在椅背處了。
張慧及時察覺,她拿起喬沫沫的外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隻錄音筆放進了喬沫沫的內側口袋裡。
每天中午,喬沫沫都要去頂層打掃,今天中午,她肯定也要去吧?
但願,能錄到點什麼勁爆的料。
張慧把外套放回喬沫沫的椅子上。
中午,喬沫沫吃了飯,就提著桶上樓去了。
每天助理都會安排她去打掃指定的地點,這次,她要打掃的,是男人的健身房。
喬沫沫拿著抹布,認真的擦試著健身器材。
「每天上來打掃,累嗎?」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喬沫沫猛的轉身,那個男人竟悄無聲息的站在她的身後。
「你是鬼嗎?走路沒聲音,你嚇到我了。」喬沫沫心臟怦怦直跳,剛才她在想事情。
「如果你跟我說一句對不起,我錯了,我就免了你打掃的艱辛。」男人懶洋洋的靠在牆上,他今天沒戴口罩,修長身軀,給人一種狂野邪氣的感覺,加上他那張俊若神明般的臉,喬沫沫的心跳,又更快了。
「我不覺的打掃衛生是體力活。」喬沫沫不想理他,繼續做事。
「你真是夠倔的。」慕修寒明明是要給她台階下,可這女人,偏不買帳。
「別以為你很了解我。」喬沫沫皺了皺眉頭。
慕修寒在心底失笑,如果告訴她真相,她會是什麼反映?
要不,試著問一下她。
「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你又在我公司上班,正面側面,我都能觀察你,你覺的我還不夠了解你嗎?」男人嗓音磁性,透著誘人的味道,高大健軀一步步靠近她。
喬沫沫慌了神,整個人往後退去,卻沒發現腳下伸出的欄杆……
「啊,」伴隨著她的驚呼聲,一隻鐵手,急速的伸來,將她整個人接住,帶入胸懷。
「走開……」喬沫沫生氣的推著他。
慕修寒趕緊鬆開手,喬沫沫退了幾步,保持距離。
「公司上下都在議論我脖子上的吻痕,你怎麼看?」男人修長的手指,在痕跡處輕輕摩蹭,眼神曖昧的看著她。
喬沫沫正為這事鬧心,他竟然還提?
她俏臉一片孤冷,聲音也很冷淡:「沒什麼看法。」
「你吻的,忘了?」
喬沫沫心頭狂跳,滿臉羞怒:「我是咬你,不是吻。」
「有什麼分別?」男人薄唇勾起笑意。
喬沫沫生氣的轉身,背對著他:「我要工作了,請你別來打擾我。」
「在我的地盤,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慕修寒哪裡捨得離開,他已經習慣有她的生活了。
喬沫沫很無奈,自己是逃不開了嗎?
「如果你覺的用那個把柄可以拿捏我一輩子,你就錯了,總有一天,我會跟我老公坦白的。」喬沫沫繃緊俏臉,冷言冷語的說。
「哦?」慕修寒挑眉,她真的會跟他坦白嗎?
「我老公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我相信他會理解我的。」喬沫沫撇撇小嘴,很有自信。
「如果他不能理解呢?」男人好奇。
喬沫沫的內心狠狠一傷,眼神暗淡,聲音低落:「我會離開他。」
說完,她用力的擦拭著手邊的欄杆,眼眶鼻子都酸酸的。
慕修寒的心臟,也劇烈的一震。
她竟然會離開?
慌亂襲來,慕修寒有些失控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還想幹嘛?別碰我。」喬沫沫卻像是被惡魔纏上,只想急欲擺脫他。
慕修寒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份不對。
趕緊鬆手,俊臉鐵青一片。
喬沫沫拿抹布擦了一下被他握過的手,慕修寒見狀,表情更是難看,轉身就走。
喬沫沫鬆了口氣,打掃半個小時後,她就回到辦公室。
張慧看到她回來,急欲拿到錄音筆,她趕緊走過去,手裡端著一杯咖啡,走到喬沫沫身邊時,她故作絆了一跤,咖啡灑到了喬沫沫身上。
「對不起,沫沫,對不起。」張慧急急爬起,趕緊拿紙過來給她擦。
「沒事。」喬沫沫心神不寧,沒有計較。
「把外套給我,我給你擦一下。」張慧說著,就把她外套給拿走了。
張慧拿到了錄音筆,就把外套胡亂擦了一下,還給了喬沫沫。
程夕瑤一家在逼迫王思思,趕緊把喬沫沫整死,王思思只能對李霜母女下死命令,再不把喬沫沫名聲搞臭,就別怪她翻臉無情了。
李霜母女心急如焚。
「女兒,要不,把她和歐陽的事暴出去吧。」李霜經過再三思考,覺的這個料最黑,值得一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