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譯權急步上了樓,上面卻分布了十幾個豪華的包廂,聶譯權呼吸緊窒,茫然的盯著這一排包廂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身後的人也快步的跟了上來。
「給我找。」聶譯權冷聲下令。
所有人都開始敲門,因為有衛兵跟隨,所以,每一個打開門的人,都把要罵的話生生吞回肚子裡,露出客氣的微笑。
聶譯權目光掃過一個被保鏢防守著的門,門緊閉著。
聶譯權心頭一緊,立即走了過去,卻被保鏢攔住,用的是英文:「抱歉先生,這裡是私人領地。」
「我找人……」聶譯權直接用英文回復,長臂直接就去推門。
保鏢立即伸手過來阻擋,聶譯權心急如焚,直接一個擒拿,就把那保鏢制服了,另外的人想要衝上前,聶譯權的下屬瞬間涌了過來。
「我不想打架,只想找人。」聶譯權冷冷的開口,說完,將那人推開,長腿狠狠將門一踹。
房門打開,聶譯權看到裡面是一個豪華的包廂,此刻,沙發上,側躺著一道纖麗的身影。
聶譯權眸色一僵,幾步沖了過去,就看到黃姚俏臉潮紅的在沙發上扭動著身段,非常的難受,呼吸急促。
「黃姚……」聶譯權俊容一震,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摟了過來。
黃姚渾身止不住的發著顫,雙眸迷亂的在他身上打量著,下一秒,她突然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聶譯權的肩膀,將她的臉貼了過來:「幫我……求你。」
聶譯權見她完全的喪失了理智,連他都認不出了,他眸光陰森駭人。
「該死……」聶譯權咬牙低咒,她一定吃錯東西了。
聶譯權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就朝著門外走去。
「哎,先生,你不能帶她走……」商赫的手下見狀,焦急的阻攔。
「滾……」聶譯權氣怒的雙眸,幾欲殺人。
幾個男人見了,仿佛惹了一頭暴怒的野獸,一時間,慫的不敢上前。
聶譯權直接抱緊了黃姚,急步朝著樓梯走去。
「送她去醫院。」聶譯權低急的要求著。
很快的,跟隨著他一起過來的車輛,就急駛而去。
此刻,在另一個馬路口的車裡,商赫已經聯繫好了上面的人,他透過車窗,看到剛才駛來的車隊全部撒離了,他立即勾唇笑起來:「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商赫以為是自己塞錢才讓那些人離開的,當他下車回到酒吧時,酒吧衝出一群他的手下。
「不好了,商少,有人把黃小姐帶走了。」
「誰?」商赫俊容驟變,憤怒的揪住其中一個人的衣襟:「你們這群廢物,讓你們看個人都看不住,姚姚要是出了什麼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不……不怨我們,我們全力阻擋了,只是那人太恐怖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他的手下趕緊解釋。
「恐怖?」商赫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我還不夠恐怖嗎?真以為我是白養你們的大冤種嗎?滾,趕緊給我找人。」
「不……不用找,就剛才那車上下來的人帶走的。」
商赫幽眸一震,立即盯住那濃煙滾滾的馬路:「那群人帶走姚姚?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帶走她?」
「我們沒問,他們好像認識黃小姐。」其中一個小聲說道。
商赫氣的爆跳如雷:「姚姚是我的,誰要敢把她搶走,就是跟我勢不兩立,我還不信了,在我的地盤上,還敢搶走我的女人,給我追。」
商赫跳上車,他的車隊瞬間狂追而去。
此刻,前方的車輛,聶譯權故意帶著黃姚單獨坐了一輛車,車輛中間有個擋板,他一坐上,就關上了擋板,隔出了一個極私密的空間。
「黃姚……清醒點,是我……」聶譯權伸手捏住黃姚的下巴,輕輕的搖了搖,又拍了拍她的臉蛋。
黃姚這會兒哪還有什麼意識,她只剩下本能。
她的小手極不安分的在聶譯權的身上遊動著,所過之處,讓男人禁不住的震顫起來。
她的手指又纖細又長,指腹柔嫩,一寸一寸的沿著他的脖子,慢慢的撫到了他的俊臉上。
「求你……幫我,我不想死。」黃姚的手指,在他的薄唇處輕輕的留戀著,黃姚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她知道,自己吃錯藥了,而這種藥,只有一種辦法能解決。
那就是馬上立刻找個男人……
聶譯權發現,她根本沒有理智可言了,眼睛都燒的有些紅了。
「這可是你求我的……」聶譯權看著她微啟的紅唇,喉結滾動了好幾下。
終於,他驕傲的自制力在她的呢喃聲中,徹底的挖解崩潰。
聶譯權附身……還在試探的邊沿,沒料到,黃姚的一隻手臂直接勾了過來。
聶譯權幾乎直線壓在她的唇片上,償到了她的清甜的味道。
以為只是暫時的安慰一下她,可這一償,聶譯權的防線都差點斷了。
他發現,自己完全的克制不住的想要貪婪,深一點。
黃姚好似得到一絲的緩解,氣息沒有那麼的急促了,可她卻一刻也離不開男人的懷抱,她的小手還在像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他,她的唇,更是主動的送過來。
聶譯權幽眸暗沉晦澀,緊緊的鎖著她。
黃姚還想繼續做點什麼,可男人的雙手卻緊緊的控制住她了,不讓她再繼續亂來。
「放開我……」黃姚生氣的叫嚷著。
聶譯權低喘著氣,強忍著巨大的誘惑。
他是絕對不可能傷害她的。
幸好,醫院並不遠,很快就到達了,聶譯權抱著意識錯亂的黃姚,急步的踏入急診室。
醫生在治療這方面好像很有經驗,查看了一下,就立即開單下藥。
黃姚被聶譯權強行的摁在病床上,終於打了針。
在打針的時候,黃姚還在亂動,護士只能讓聶譯權暫時抱住她,別讓她把針拔掉。
聶譯權強行的把黃姚摁在懷裡,促住了她另一隻亂動的手。
黃姚不知道是反抗的累了,還是被藥效折磨累了,藥輸入後,她情緒漸漸平復下來,整個人好像大病了一場,一身熱汗,疲倦不堪。
「謝謝……」黃姚並不知道此刻抱著自己的人是誰,她只是氣息微弱的道了一聲謝。
「謝我什麼?」耳邊落下一道熟悉的低沉男聲。
黃姚神情一驚,急急的抬起了眸。
對上一雙深幽關切的眼,黃姚呆住了。
「聶譯權……?」黃姚簡直不敢置信,竟然會是聶譯權把她送來醫院的。
「怎麼?不太想看到我嗎?」聶譯權開了一句玩笑。
黃姚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可還是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沒料到,你會找到我。」
聶譯權慶幸的嘆了一聲:「我也沒想到。」
黃姚低頭看了眼手背上扎的針,又發現自己躺在男人的懷裡,男人抱著她坐在床上,這姿勢……
「清醒了嗎?」聶譯權低沉問她。
黃姚點點頭:「醒了,有人在我喝的東西里下了藥。」
聶譯權眉宇一擰:「你是怎麼跑到酒吧去的?是被人送過去賣嗎?」
黃姚表情一呆,立即搖頭:「當然不是,我是……」
黃姚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能說實話,商赫在這裡的生活很敏感,如果自己說商赫是她從小認識的朋友,聶譯權豈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
不行,黃姚決定騙他。
「有沒有哪個混蛋碰了你?」男人抱著她的力道驟然一緊,聲音艱澀的問。
黃姚沒料到他竟然會問這個,她俏臉沒來由的紅了一片,連聲音都低了三分:「沒有,我還是好的。」
聶譯權擔憂的神色瞬間一松:「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黃姚聽了,自責的搖頭:「這怎麼能怪你?是我自己沒用,被水沖走了。」
「如果我沒有允許你歸隊,你就不會出這個意外,還是怪我。」聶譯權俊容一片內疚。
黃姚眨了眨眸子:「意外和明天,誰也不知道哪個先來,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相反的,你一直在幫我,護我,可能是我福氣薄……」
「行了,別這樣說自己。」聶譯權瞬間打斷她的話,然後查看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你的裙子……被你自己撕爛了。」
黃姚低頭看了一眼胸口處,俏臉一炸,羞愧的想死。
本來就是純白輕薄的裙子,這會兒領口被她撕爛了好幾條,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了一些,剛才她被送去打針的時候,蓋了一件男人的外套,可這會兒,男人把外套拿開了,春光炸泄。
「你……你別看。」黃姚窘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聶譯權發現她害羞了,薄唇止不住上揚:「都看完了,這會兒來遮,是不是太遲了。」
「你……」黃姚羞赫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聶譯權立即扯過旁邊的被子,把她的身體輕輕的遮住:「我看沒事,別人不行。」
黃姚聽到他這句話,臉臊的發慌:「你也不行。」
某人的表情瞬間一僵,備受打擊。
「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把你送到酒吧的,又是誰給你下的藥,我一定要找到那個混蛋,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聶譯權無法想像,她是怎麼被人弄到酒店去的,又是怎麼被人強迫喝下藥的。
黃姚擰著眉頭,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怎麼會吃錯藥的,難道是商赫下的?
黃姚瞬間否定了,以她對商赫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下流的事。
酒吧本來就很亂,如果有人想要對另一個人下手,那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我也想找到他,可要怎麼找?」黃姚痛恨的捏緊了拳頭。
「我讓人調取監控……」
「你以為那種酒吧,會有監控?」黃姚立即苦笑起來:「這裡可不是國內,這裡是三不管的地帶,聶譯權,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我們不要在這邊鬧事,而且,以你的身份,更不應該出現在那種地方。」
聶譯權見她要算了,他薄唇一抿,下頜線繃緊:「如果找不到下藥的人,那我就把酒吧的負責人痛扁一頓,為你出氣。」
「啊……」黃姚眸子一僵,那酒吧是商赫的,聶譯權要打他?
黃姚可不想看到他們打起來,她雖然也懊惱,可現在危機解除了,她真的不想再讓聶譯權為自己出頭。
「真的不用找了,聶譯權,等我打完針,我們就趕緊離開這裡吧。」黃姚趕緊抓住了他的大手,滿臉懇求的望著他。
「我是接了任務過來的,暫時可能回不去。」聶譯權低沉說道。
「接了什麼任務?」黃姚一怔,好奇的問。
「逮捕幾個毒販回國,我們已經撐握了他們的線索,目前只需要等著他們交易時間,現場抓捕就行了。」聶譯權對黃姚,並沒有隱瞞。
黃姚愣住:「那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交易嗎?」
「我們的線人提供的最新信息,是在三天後的碼頭,但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不是會改變。」
黃姚點了點頭:「既然你是有任務出境的,那自然是要把事情辦好才能回國交代,聶譯權,我問你,你是不是因為找我……所以才接這個任務的?」
聶譯權幽眸一暗:「既然猜到了,那就別讓我的心思白費,從現在開始,一步也別離開我身邊。」
黃姚神情閃過一抹內疚和哀傷:「聶譯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的你肯定是個聰明的人,可你……為什麼這麼傻?我哪裡值得你為我冒這麼大的險?抓毒販,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啊?根本用不著你親自出境……」
聶譯權看著她眼眶盛滿了淚水,他伸手握住了她微涼的手指:「做為男人,我很慶幸遇到一個可以讓我奮不顧身也要營救的女人,你覺的這種行為很傻,對我來說,這卻是意義重大。」
黃姚的心,跳的飛快,他的話,份量那麼重,她承受不起。
「聶譯權……」黃姚微微仰眸,凝視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下一秒,她伸出手臂,輕輕一勾,柔潤的唇片,貼在了男人堅毅的薄唇處。
男人渾身一震,微愕了一秒後,薄唇揚起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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